/> “皇上,这歌舞总是平常,今日是皇上大寿,咱们何不玩点鲜?”
冷凝霜回过神,却是淑贵妃说话,她又要出什么坏主意了?
“启禀皇上,奴婢精心安排了司乐坊舞娘为皇上跳舞贺寿,节目便之后了。”冷凝霜垂眸回话,她总不能被动。
谁知,淑贵妃却不以为然,“那些个舞娘,来来去去都是这些,能有什么意?何况,诸位藩王都这儿,他们必想看个鲜,凝霜之前不就是用了这个点子吗?”
冷凝霜一滞,一时也想不出话来反驳。
“那爱妃有什么好建议?”
淑贵妃起身,虚虚行礼,“今日,皇上大寿,四方来贺,朝中重臣也都携带了家眷。臣妾想着,若皇上能与群臣共乐,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楚晟昊似乎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沉思着,南江王这时站出来,
“盛唐王,本王也觉得贵妃娘娘说有理,这些舞姬舞艺本王早已看腻,难道堂堂大朝,便没有意了吗?”
楚晟昊闻得此话,眼神中便闪过一丝不悦,冷凝霜心震了一下,南江王如此不满,先遭殃便是她这个万寿节负责人了。
“皇上,既然如此,那不如听听淑贵妃有何意见吧?”云贵妃柔柔地看向楚晟昊。
楚晟昊美人怀,一扫眼中阴郁,看着淑贵妃,“爱妃有何好办法?”
淑贵妃拿起一朵绢花,笑道:“臣妾想,以击鼓传花之法,座诸位都是参与者,谁拿到了话,便表演一番,表演好,请皇上赏赐一番,可好?”
楚晟昊连连点头,“此法甚好,只是云贵妃有着身孕,不宜表演,便由凝霜代替。”
淑贵妃没有异议,只是着人开始准备。冷凝霜却隐感不对,淑贵妃越是安静无害,越让她觉得心头不安。
淑贵妃心思缜密,城府极深,不可能无缘无故做一件事,她须得时刻谨慎。
为求公正,冷凝霜被安排一官员家眷桌上,刚坐下,便听得,“别来无恙啊,霜霜姑娘!”
冷凝霜好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抬头看去,这不是似锦楼曾经头牌牡丹吗?她为何会宫里?
“臣妇闺名桂香,是兵部从四品侍郎李大人正妻秋氏。”
冷凝霜暗笑,她虽不知牡丹究竟用何本事收服了李大人,不过她能爬到正妻位置,想来也费了不少心思,如今认出她,是怕她暴露她身份吗?
“李夫人安好,不知李夫人刚才叫住奴婢,是有何吩咐?”
击鼓传花开始,第一个被抓到表演是秦贵妃,她落落大方起身,走到舞台中央,表演弹琴。
借着琴声,秋氏悄声对冷凝霜说:“姑娘玲珑剔透,又岂会不知我心思呢?”秋氏巧笑盼兮,“妾身能有今日,个中滋味非外人可知,只求姑娘念及妾身以这般年纪,万勿······”说着,竟拭起泪来。
冷凝霜闻着声音不对,看向她时便看到她以红了眼眶,不觉叹气,她从未存过如此次心思,她又何必多虑呢?
“夫人多虑了,奴婢与夫人素不相识,为何要这么做?”
“当真?”秋氏欣喜万分,“多谢姑娘。”
说完,秋氏举起一杯酒端到冷凝霜面前,“妾身感激不!”
冷凝霜见她满是希翼与担忧眼神,也不忍拒绝,遂喝了酒。
就这时,绢花传到冷凝霜手中,她借口接住递给秋氏,秋氏刚靠近她手,鼓声便停了,两人均愣住了。
“皇上,既然两人都抓着花,便一起表演吧!”淑贵妃谏言。
“就依你所言。”
楚晟昊已然发话,秋氏便急急出言,“臣妇遵旨。”
冷凝霜也只好随她附和,可是“遵”字刚突出口,便发觉不对劲儿,她声音何以变得如此沙哑,发声较之之前也困难了。
冷凝霜瞬间便想到了刚才那杯酒,望向秋氏,便见她得意一笑,随即又看往淑贵妃方向。
冷凝霜如遭雷击,她怎么会如此蠢笨,竟然相信秋氏话!若她真不想自己说出她身份,怎么会出言与她相认,再求她不要说出去,岂非自相矛盾?她这几日真是被李泽风扰乱了心神,连如见简单谎话都听不出。
秋氏此举定是淑贵妃所教,而淑贵妃设下此局,无非是以为,她本事仅限于唱歌,一旦不能说话,便会御前出丑,又正值此万寿节,若是她让楚晟昊失了颜面,就离死不远了。
好恶毒手法,好细腻设计,冷凝霜不得不佩服淑贵妃,这一步一步均她掌握之中,可是,她冷凝霜可不是那么任人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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