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发妻很了不起!”阿珏眼神明亮的看着七少。
陈定邦原本有些飘远的心思立即被这句话拉了回来,眼睛一下子仿佛缀满了星星。
阿珏被吓了一跳,呐呐的说:“为母则强,想来那位发妻对自己的孩子十分看重,宁肯自己受到天大的委屈,也不愿意儿子受到任何伤害的……”
陈定邦仿佛眼前开了一道金光灿灿的大道,这么多年一直被自己极力回避的问题如今被揭开,他情不自禁的走到阿珏身边握住阿珏的手说:“那她会恼恨自己的孩子吗?”
这些年来他一直自责,觉得如果不是自己顽劣,母亲也不会堂堂都督夫人被逼的只能偏安一隅,他身边的人总是怕引起他的不悦和难堪,从来不提及这些,如今被小丫头这样一说,大有茅塞顿开之感。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蓄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子女竭诚对待父母,孝敬他们,大概就是父母最大的欣慰了吧?怎么会恼恨呢?”阿珏想到远在大秦的阿翁有点伤感地说,抬头却发现在座的几个人几乎都一脸怪异的看着她。
陈定邦以为阿珏想起自己的母亲,连忙说:“雨点妹妹说的真好,还能引用古语,跟妹妹一比较七哥简直就是睁眼瞎了!”
阿珏:“……”
澹台放更是一脸莫名的说:“什么我我我我的,我怎么半天都没听懂?”
“你这种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文盲,怎么会懂得《诗经》里句子?”郑颜一见澹台放这样就忍不住刺几句。
“嘁!《诗经》这种娘里吧唧的东西就是为你们女人准备的,我一大老爷们看也看《楚辞》、《离骚》之类的!”澹台放不屑的说,
郑颜见不惯他这种大男人注意的样子,讽刺到:“你难道不知道吗?你的名字就是澹台先生从《诗经》里面取来的吗?”
澹台放哑口无言,他爹绝对是跟他有仇的!专门给他拆台,连个名字都不放过!
郑颜得意极了,《诗经》里面有那么多字谁算计的清楚这个字是从哪里来的,只有澹台放这种大喇喇的性子才会被唬住。
一边七少却细细的和阿珏说话,澹台放和郑颜斗嘴斗得不亦乐乎,只有吴湄和梁佳颖把阿珏和七少两人看在眼里,明显,连吴湄都感到不同了。
在这吵吵嚷嚷人多的空间,说话都要大声说,七少怕阿珏听不见索性坐在了她旁边,“妹妹很熟悉佛经这类的?”
“也谈不上熟悉,就是经常抄写罢了,”阿珏斟酌着回答了一句,不过她确实是最近经常抄写,毕竟她和这里澹台珏字体不同,而且里面好多字竟然简化了一般,她每天倒也不得闲,至少得认识这些字。
七少听到他说经常抄有些心疼她在山上过得日子,但还是说:“不知道能不能麻烦妹妹替我也抄一本往生咒……”
“七少慎重!这种抄经书的事情还是心诚则好!”阿珏有些不悦的说。
陈定邦哭笑不得,连七哥都不叫了!却赶紧补充道:“妹妹误会了,我是有些难言之隐,”他摸摸鼻子,“哦,就是我一抄书,就是一看见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就想睡觉……”七少有些尴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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