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珏正眯着眼捧着茶杯喝茶,突然听到有人这样嚎叫了一嗓子,而且似乎离他们离的很近,立即被呛住了。
七少瞬间眉头纠成了疙瘩,他离阿珏隔了两个人竟然最先跑到她身边,帮她拍起了背。阿珏把茶水呛进了气管,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来,哪还顾得了是谁帮她拍拍背。
等到不咳了,再抬起头,眼里有泪水,鼻子通红,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七少满脸柔情蜜意的说:“再喝点水!润润嗓子,这下慢慢喝,我出去看看!”
阿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谢谢你了,我没事!”其他几个人呆在房间里都没出去,尤其是澹台放和澹台映,两人站在阿珏身边,恐怕稍微有不对劲的地方就会立即将她保护起来。
梁飞龙眼神暗了下来,每次有事情的时候,第一个赶在她前面的总不是他,她像是个众人环绕的公主,而自己连公主的护卫都不是。
七少出去的时候就见隔壁房间闹哄哄的围了一群人,不过确实说的有些夸张,还没到要死人的地步。不过那个躺在地上的女人情况也确实不怎么好。
据说刘记的管事已经去请大夫了,因为荣庆街这些地方每天人都比较多,估计大夫也能马上请来,七少见没事,就打算要走。反正他又不是大夫,也不是那些三姑六婆,还能留下来看热闹不成?
谁知道躺在地上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疯似的扑到门口抱住了他大腿,嘴里直喊着救命。
她这嗓子一开马上有人跑出来看热闹,七少蓦的沉下了脸,除了地上那个要死要活的女人,其他人都禁了声,任是谁都能看出七少心情不好。
阿珏他们几个就在隔壁。外面说什么肯定能听见的,出来的时候就见七少被人抱住大腿,额头上青筋暴起。衬着他脸上那条疤整个人越发的狰狞了。
那个女人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不停的呕吐出草绿色状物,而且一直手捂着胸口。阿珏心下一跳,这个样子很明显是中毒了,她很想过去证明一件事,如果是真的那么她猜测的就没错,兴许不用等到大夫过来她就有办法了。
但是她家哥哥在身边呢,阿珏扯扯澹台放的衣角,指了指那个女人,“三哥。我觉得我知道她怎么了,不过我要先替她把把脉!”
还不等澹台放说什么,站在一边的澹台映先开口了,“过去做什么,脏都脏死了,再说大夫马上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阿珏见哥哥也犹豫着不让她过去干脆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再抬头就一副泪眼朦胧的样子:“三哥,你不知道,当年我病得要死。观主说要我吃斋念佛,还说如果我下山最好能多行善事,给自己积累福报。不然恐怕……”
澹台放一见妹妹泫然欲泣的样子早就心软了,这会再听说还要行善积德,心里先骂了句娘,面上却一本正经的走过去把七少从那个女人胳膊下拯救出来按住。
岂料那个女人似乎和自己相公一起出来的,之前就听他喊打喊杀的,但自从七少这个煞神出来之后他一个屁都不敢放。这会见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过来,立即不依了。
“你揍啥呢?嗯?包豆我媳妇,额给你佘,额媳妇有个三长两短。额跟你么完!”他一说完澹台放就不耐烦的将人拨到一边。
澹台放力气很大,那个男人瘦瘦小小的。阿珏只感到似乎三哥轻轻一推,那个男人就朝后倒去了。众人惊呼了一声,那个男人再站起来,大家哄堂大笑!
原来他摔倒的时候不小心滚了一下,脸上沾染了女人的呕吐物,脸上绿油油的,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澹台映向来爱干净,此时见这样嫌恶的退后了一步,阿珏也很好笑,不过见那女人中放开了七少的大腿,赶紧上前一步蹲下身子急忙为她把脉。
那男人见阿珏一个年轻姑娘为自己媳妇把脉,面上顿时有些惊慌,嘴里干巴巴的嚷嚷:“你以个年轻姑娘懂个球!不想着回家嫁人抱娃,到眨干撒呢……”
七少本来被一个女人抱了大腿不说还被蹭了些脏东西,心情简直恶劣到了极点,想也没想的就直接掐住那男人脖子把他提了起来!往前把他顶在了二楼横着的扶栏上!
七少恶狠狠的开口:“从现在开始你就当自己是哑巴!再听到你一句话,”说着把他有往半空中推了推,“我会直接把你从这里扔下去!我叫陈定邦!”七少说完就把那男人放了下来,看也没看他一眼。
地上的那个女人不知道为何竟然不挣扎了,甚至眼神清明的睁开眼睛感激的看了一眼七少。
这下几个人总算发现古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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