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胜狠狠地点着头,心里却打定主意如果给他一支笔,他一定叫着两个小贱人生不如死!
周如楠见阿珏脸色还是不怎么好,就把她扶到一边坐下,阿珏见那男人似乎镇定了一些,突然改了主意!
她拉过周如楠,悄悄地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周如楠不住的点头,等到站在秦胜身边的时候已经换了一个表情!
她先是恶狠狠的解开秦胜一只手,然后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别想耍什么花样!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存了什么花花心思,我劝你最好赶紧都收了!不然这个花瓶就是你的下场!”她指了指床上那些花瓶碎渣!
“你就蘸着你的血,用一根指头写!还有,如果你敢有其他动作,姑奶奶我跟你拼了!反正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周如楠找了一块毛巾出来,包的秦胜只剩下尾指露出来,秦胜原本还有些侥幸的心理,现在也凉了半截。
阿珏坐在一边见他痛苦难耐但又举棋不定的样子,冷冷的说:“你可以继续拖着,再过一会依照你目前的情况,大概就是扁鹊重生也回天无力了!”
秦胜咬咬牙,惊恐和怒气交加之下,还是艰难的用尾指蘸着自己流的血,在被翻过的白色床垫上写起来,周如楠再不敢掉以轻心,盯着他写完了,忍不住在恨恨的心里骂了句娘,用被子蒙着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阿珏虽然知道这个男人活该但还是怕周如楠把人打死了!随随便便就能去一个人的性命,原谅她做不到!再说她那一簪子下去,可以很肯定这个男人算是废了!以后想为非作歹也有心无力,可以说比让他死了还难过,现在说送他去看大夫,也不过是想套出这是什么地方罢了。
但此时阿珏自己又没什么力气。只好挥挥胳膊拼命示意周如楠,好在周如楠也很有分寸,她现在体力没有完全恢复。就是打人也打累了,她走到桌子跟前。对着茶壶嘴喝了一大口,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走到阿珏跟前小声说:“妈的!你都想不到这是什么地方!”
“嗯?”
“咱们吃饭的地方是荣庆街,这里是荣华街!”周如楠说完又想冲过去踹秦胜两脚!
“我就说怎么闻着有股浆糊味道,敢情这里就是那个桑家造纸厂,距离荣庆街就是走路过去也就最多二十分钟左右……王八蛋!根本就是在眼皮子地下把我们绑了过来!这么嚣张的!你说他该打不该打?”
“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大嫂他们可能关心则乱,完全想不到都几个时辰了,我们还在她跟前不远处!”阿珏冷静的分析道。这次不仅是周如楠疏忽了,她自己这几个月也忽略了一些事情。
阿珏忍不住看向床上缩成一团的男人,他虽然此刻头上冒着冷汗,虽然胖是胖了点,但很聪明、容貌也不差,为什么却要做出这种龃龉的事情来?还有他嘴里的那个“小佫”……
而此时正如同阿珏分析的那样,吴湄和澹台致他们关心则乱,派出去人手都已经找到外海附近了,却忽略了最近的荣华街和钟山大道。
出了这种事情,除了不敢叫澹台光耀知道外。其余的人几乎都招回来帮忙了,吴湄还怕影响到阿珏的名声,只说阿珏临时有急事出门了。但没说去哪里,问问有没有人见到。
“根据这里的伙计描述,小放估计马上就能把那两人带回来!”澹台致拍拍妻子的肩膀,安慰了几句,没想到吴湄却出奇的平静,她仅仅只是说:“嗯,我等着呢,看看到底是谁!”澹台致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是自责起来了。
而梁佳颖的面上担忧更甚了。已经快一个时辰了,还没有任何消息。只能期待带走阿珏她们的人不会青天白日里……
澹台攸人面广,三教九流都有几个打交道的。这会刚送走一批人,隐隐约约有点眉目的样子,他大踏步的往这家闽南菜馆的雅间走去。
这一代地段繁华,明面上的光鲜亮丽,也不乏暗中的丑恶,还有一种中间地带的,如果你愿意,就连谁家妇人晚上穿什么颜色的肚兜都能知道。
“荣华街那边有人注意到,说是今天中午的时候有辆车进了桑家造纸厂再也没出来。”
澹台致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你是说这辆车很可疑?发现什么线索了?”
“汽车这种东西并不是人人都有的,所以那些闲散懒汉一天无所事事,喜欢看车什么的自然会注意到。而且望西城虽然人来人往,但谁家有车的话几乎经不起推敲,认出司机是谁很简单。现在只有几辆车动向有些说不清楚,小放已经在盘查了。从这家大门出去的几辆车,时间上不对也可以排除了,只是有一辆进了桑家造纸厂,那里不太好查,据说是秦老二的娘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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