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自己去就好了,为什么非要带雨点过去!”澹台放只是过来找大哥说事情,没想到就听了这么一句,立即气势汹汹的反驳。
澹台攸跟着表明态度:“我也不同意。”
澹台致看着两个明显情绪激动地弟弟,无奈的说:“这不是还在商量吗?再说,父亲的意思是要看雨点自己怎么想,愿意了更好,不愿意了也不会勉强。他觉得自从雨点下山之后大病小祸不断,是不是和望西城相互冲撞了……”
“嗬!还相互冲撞?你看看哪次不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做学问做的脑子都成了浆糊,冲撞又是哪家的学说?”澹台放拿起哥哥桌子上的茶壶就抿了一口,看的澹台致直皱眉。
澹台攸比较平和些,直接指出问题的关键所在:“雨点只有十五岁,她不会英文,数学也不好,去了洪空怎么办?”
“最主要的是她现在病情不稳定,很容易心悸,在我们看来一点点惊吓她半天都回不过神,再说,老头子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雨点?就算刘叔跟去了,但刘叔是个大男人,总有考虑不周到的地方。”
“小放说的是,还是留在望西比较好。”
“还有,那边菜色她怎么吃得惯,望西人的胃是面做的,那边早上都要牛奶、蔬菜沙拉什么的……”
兄弟三人就阿珏到底应不应该跟着去洪空的问题展开了一场辩论,不过实际上应该是澹台致舌战澹台攸和澹台放。
澹台致私心里到希望妹妹跟着去个两三年,一方面那边社会风气开放,她喜欢学医也不会多么特立独行。
另一方面,七少这边一直紧追不放,有个缓和也好。现在大都督还没决定以后谁来接他的位置。虽然七少众望所归,但他不止七少一个儿子,而澹台家早就贴上了七少的标签。几乎站在风口浪尖上,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事发生?说他俗气也好。说他势力也罢,但他是政客,看问题想的最多的就是怎样做才最有利。
话又说回来,三年后雨点也才十八岁,七少如果是个长情的,能坚持三年还对雨点初衷不变,那到时候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把妹妹嫁给她,虽然老是老了点。但怎样雨点都有三个哥哥呢,总不会看她被欺负了去!
后天是中秋节,学校明天开始就放假了,雨点一大早起来就开始想着怎么做月饼,中秋节大嫂把月饼样子的事情交给她了,主要是怕她一天无聊发呆,再者,还有人过来打扰她。
堂姐就是例子,见她天天在亭子那边,一放学就过去跟她聊天了。自然他们之间能有什么话题好聊的,堂姐无非是说大家说话怎样怎样难听,打听父亲的动向之类的话。明里暗里嘲讽阿珏。
阿珏一直没吭声,最后只是冷淡的说了一句:“我的父亲是你二叔,跟你一样姓澹台,你跟别人说自己叔父的不是,可有想过人家暗地里如何瞧不起你?他一是你的长辈,二是你的族人,在别人眼里你跟那些蝇营狗苟的小人有何区别?”
她也懒得看堂姐的表情,直接拿着东西走了,以后尽量避开堂姐下学的时间。
说到堂姐。她真心觉得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乔堂姐是个很坏的姑娘。她倒有借口一次解决,彻底撕破脸皮也好。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问题就出在堂姐心眼没有多坏的,但很喜欢给她找茬,她要的大概就是自己能整天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她后面的那种,众星拱月般,但恰好她澹台珏不爱依附任何人,或者说以家里的地位没有必要依附任何人。
又因为父亲的关系,同学和老师对自己爱屋及乌,现在父亲的名誉受损,本来应该表现出义愤填膺这种情绪的澹台乔剩下的只有幸灾乐祸了,但她一没杀人放火,二未打家劫舍,最多就是语言上的攻击,挑拨离间几句,又欺软怕硬,真是让人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置。
马上到中秋节了,她的手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前几天吃饭大嫂都要绿萼喂她,真是恨不得赶紧好起来。
关于中秋节和月饼,她还闹了不少笑话。
大秦并没有吃月饼的习俗,最早的月饼也不叫月饼的,有一种说法是三皇五帝时候为了祭祀才出现的月饼,就跟过年时候祭拜先人一样,祭月亮,庆丰收。
还有一种是《风物志》里记载,在殷、周时期,江、浙一带有一种为纪念太师闻仲而制成边薄心厚的饼,大家都叫“太师饼”,但在北方并不流行。
为了知道更多的信息,她还特意去书房查了一下典故,却大吃一惊,就是距离大秦不远的时间里,一个叫张骞的汉人出使西域时,引进了芝麻、胡桃等几种吃食,为太师饼的制作增添了辅料,里面可以放胡桃仁,外面撒上芝麻,因为来自西域胡人的地方,便名曰“胡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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