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拉回家给好好补补吧,身子养好了孩子还会再有的,”司徒意看看了架子车上已经晕过去的女人,摇摇头说,他这会已经完全收敛了刚刚那种不屑一顾的样子,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我很靠谱。
“司徒大夫,额给你跪哈咧!求你救救我娃,我娘盼咧快两年咧,额媳妇才怀上!”那叫拴劳的汉子“噗通”一下就跪在司徒大夫面前了。
“你跪着也没用,拖的时间太久了,孩子才三个多月,最经不起折腾,这又是药物又是一路颠簸,她自己能保住,你还得庆幸我这医术过得去!”
司徒意也不去搀扶那男人,洗洗手叫阿珏:“去!给她开几服药,再写个食谱方子,就是妇人小产后吃的那几种!”
“啊?”阿珏本来站在一边看着司徒大夫怎么施诊,怎么跟病人家属回话的,猛然听到自己被指派这干活,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司徒意不耐烦的说:“桌子就在那边,一式两份份,车上的一份,我这里再留个存根!”
“哦,知道了!”阿珏赶紧挤过人群往室内的一张桌子走去,七少自然也尾随其后,司徒大夫看了一眼七少没说什么,他自己倒还好,只是那个中年妇人又开始撒泼了。
“啊啊啊……娘呀!大家快给评个理啊!这庸医不仅害了额媳妇,哈害了额女子,我孙子外孙都么咧!”她这会是真心实意哭自己女儿了。
“人在奏天在看!你咋么对人家女子的,看噶!报应到自己头上咧么?”
“亏得我刚刚哈觉得司徒大夫平时脾气不好,四不四真的给你开错约咧,弄了半天人家司徒大夫是那说的叫啥,哎,叫啥咧?”一个看起来似乎是做饭的妇女。用手肘拐了一下另一个看热闹的妇人。
那妇人看着前面被大儿子拉着往外走的中年妇人,一脸鄙夷的说:“司徒大夫握叫面冷心善,你看一哈司徒大夫搬到咱这嘎达这么多年。啥时候看死人咧,走咧走咧!额都么脸咧。你刚一舍额哈想看人家司徒大夫笑话呢,以后你说啥额都不相信咧!再相信你,我奏不是人!”
“看把你个岁皮!要不是你噶想来,额哈能把按着你的头把你牵过来得撒?”
人群里谁这会还在意地上撒泼打滚的妇人,她见看热闹的大都对她一副厌恶和鄙视的样子,再想想里面女儿因为吃了自己的药也没了孩子,她自己的孙子也没保住,这下子真的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林家几个儿子灰溜溜的赶到自己母亲跟前,这个说几句,那个说几句,总算把人劝住了,她把媳妇忘到一边去了,却记得同样没孩子的女儿,可惜她女婿见了她虽没打没骂的,但根本不叫她接近自家媳妇一步。
司徒大夫讽刺的坐那喝茶说:“怎么样了?这就叫做赔了夫人又折兵,你要是对你媳妇好点,她也不至于有先兆流产的现象。更不会跑我这来开保胎药;开保胎药也就罢了,你竟然问都不问一下的把药拿去给你女儿,孙子没保住。外孙子也没保住,你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
“可……可保胎药不都一样的吗?额听额女子说她偶尔也肚子疼……”那妇人嗫嗫喏喏的问。
“个人体质不同,开的药怎么可能随便乱吃?你光顾着你女儿,你媳妇怎么不见你问一声?”司徒意说完觉得自己多话,又朝着阿珏的方向喊了一声:“方子写好了没?写好了,赶紧叫他们收拾一下滚蛋!”
阿珏捏着几张药方赶紧往外跑,中途还不小心绊了一下,还好七少扶稳了,七少拧眉看了一眼冲着阿珏吼的司徒意。司徒意倒是一幅你能耐我何的样子,反倒是边上几个不相干的人见七少过来瑟缩了一下。
最叫阿珏无语的是那个中年妇人竟然叽咕:“奏这样算咧?他还没赔咱钱呢。要不四他开的握药……”
“娘!额求你包舍了!”
“凭撒呢!咱……”她见七少那涂了冰渣子一样的脸,险险把剩下的一句话咽下去了。
“你可以继续赖在这。一会就会有巡逻队过来,想想应该以什么罪名逮捕你呢?诬陷?私闯名宅?勒索?哦,对了,有一条特别确切,一口气害了两条人命!”周坦接受到七少那越来越不耐烦的眼神,拿出他平日里为七少处理事情的认真劲儿,果然那几个人都懵了!
笑话!谁家闲的没事了想去牢里走一趟,先不说进去了就是鬼门关走一趟,基本想出来的,就算不是倾家荡产也穷的揭不开锅了。
就在几人打算悄悄溜走的时候,司徒意发话了:“把你写的方子念一遍,可都听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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