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任何区别一样……”
阿珏没说话,拍了拍周如楠的胳膊,两人一时间颇有些同病相怜的味道。
像阿珏她们这样刚来医院实践的,目前可以说是处在医院所有穿白大褂的最底层,虽说在别人眼里他们这些穿白大褂的地位很高,但医院里就不稀罕了,什么脏活累活都有人分配他们干,他们还不能有怨言,阿珏刚被指派了去给一个哭闹不休的小孩子打针。
那孩子家里看起来很有钱,他母亲也是一副穿金戴银的样子,男孩子*岁样子,却胖的两只眼睛都眯在了一起,这个季节小孩子容易风寒咳嗽,医院里很多这样的小病人,因为这个孩子胖,手臂上几乎连血管都找不到,孩子的母亲又护短,孩子一哭闹就对他们护士呵斥谩骂,在那些有钱人眼里,她们这些护士就跟下里巴人似的,再高的学历都得不到别人尊重。
阿珏不明所以只当自己有了机会学习,她初学扎针没多久,技术根本不熟练,自从有一次她用自己的胳膊试验被绿萼发现,然后告诉了大嫂,结果可想而知,她差点连医院都来不了,所以只好每次给病人扎针的时候多用点心,平日里那些血管粗的还好说,她总能一次大功告成,但今天这孩子的胳膊又白又嫩,她找了两次孩子血管都找不到,还哭的不行,孩子的母亲一脸愠怒,就开始指责阿珏。
毕竟是阿珏技术不到位,她也忍了!小心的安抚哭闹不止的孩子,大概孩子平日里娇生惯养,特别依赖自己的母亲,见自己母亲指责阿珏,就开始胡乱扭动起来,嘴里更是嚷嚷着不打针了!他母亲大为心疼,就在这个时候,阿珏松了口气,因为终于扎进去了!细细的塑料管子缓缓流动着透明的液体,她回过头声音柔和的说:“好了,等打完针你的病就好了!”
岂料那男孩子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嘴里更是喊着疼,她母亲心疼的说:“大宝乖!咱们不打针了!”
阿珏解释道:“这针刚炸进去是有些疼,不过一会就好了!让孩子放轻松!”
那女人回过头凶神恶煞的说:“你个碎皮女子,听不懂人话么?额娃不打针咧!么看他都疼哭了!”
阿珏见这个女人蛮不讲理,那孩子又扭动的厉害,怕针给跑了,就按着孩子的手认真说:“真的一会就不疼了!”
那女人不知道是护子心切还是怎么的一巴掌就朝阿珏打了过来,在一旁看来良久的陈定邦一惊,隔得老远就将手里的军帽扔到了那女人脸上,那女人准备大人的时候被帽子砸中,随即就捂住眼睛“哎呦”一声,嘴里还叫骂:“谁打额?”
陈定邦实在忍无可忍,他牵过阿觉的手就往外边拉,阿珏却说:“里面的那孩子还没处理好!”
不知道几时溜过来的何主任有些小心翼翼的看来陈定邦一眼乌黑黑的脸色,说是:“没事,你去吧,剩下的我来处理!”
他想息事宁人,奈何别人不想,那女人这回眼睛不疼了,就冲着陈定邦叫嚣:“你是谁,竟然敢打我!知不知道……”
有道是老虎不发威还当人家是病猫!那女人少说也有150斤重,陈定邦就放下阿珏的手拽这那女人的皮草衣领往外拖,嘴里对何主任说:“把那个肉丸子也包好了扔出去!”何主任愣了一下才明白“肉丸子”就是那女人的胖儿子!
他不顾那女人一路嚷嚷也不顾别人侧目,一直就那样将人拖了十分钟左右拖到医院大门口往前一扔,那女人此时衣服凌乱,眼角还青了一块,头发也被陈定邦拖得时候弄得跟鸡窝一般,小胖子被陈定邦一副我想杀你全家的表情吓的抖抖索索,见自己母亲被扔到了地上,“哇……”的一声就扑了过去,陈定邦一个冷眼过去,小胖子声音就卡在了嗓子眼。
“以后千万别来这家医院!不然我见一次扔一次!”
那女人此时哪里还敢说什么,再也没有之前指着别人鼻子的嚣张劲儿了!在别人看来完全就是一副被恶霸欺负的样子!阿珏心知此时笑起来不合适,但看着陈定邦的表情心里跟吃了蜜糖一样傻笑起来!
“你还有脸笑!呆会再跟你算账!”他狠狠地瞪一眼阿珏,转头语气冷厉的对何主任说:“我吧忍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帮我照看的?三番两次都让人欺负!”
“七少息怒!这次是我失职!”
“我息怒有个屁用!你们医院这个月的募捐费没有了!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我不介意给你挪挪窝!”(未完待续)
ps:才睡醒一会,赶紧码字,话说我的收藏怎么又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