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委屈为妾,等我过了而立之年,就给她平妻的名分,也不算为过。”
“你何不休了我,直接抬她进门?”姚氏万念俱灰,惨笑连连,将这样一个不守妇道的女子,抬上平妻之位,与她平起平坐,将她这个正室夫人放在了何地?
莫二老爷没想到姚氏居然说出这般话来,恼怒连连:“丽娟,你也休要无理取闹,我这也是为了二房的子嗣作想,你也不想想,这些年来,你可曾为我生下一个儿子来。凭着佟家的地位,让玉儿做个平妻都委屈她了。”
姚氏冷笑:“原来老爷是为了二房的子嗣作想啊!”
“当然,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二房日后断了香火,玉儿一看就是有福的人,定然能为我延续二房的香火。”莫二老爷这时候连佟湘玉能生儿子都看出来了,示意姚氏莫要学那眼皮子浅的,去当那上不了台面的妒妇。
这番话,没将一旁的锦好气得吐血:她上看下看,还真没看出来那佟家妖女是啥有福之人。
不过,她倒是暗暗替姚氏担心,这么一个大帽子下来,姚氏可如何抵挡。
话说,人的潜能是无限的,这一次,姚氏还真的让锦好大大出乎了意料一次。
“原来老爷是担心二房后继无人,那妾身就更不能饮了佟姑娘的茶。既然是为了子嗣,那就好办,若是佟姑娘能生下儿子,我就答应饮这杯茶,若是不能,日后妾身给老爷纳妾,总会有人生下儿子的。”
她说完,神色异常的平静,这些年,她柔顺惯了,但这一次,她决不能再柔顺下去了。
退无可退,她唯有奋起抗争,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锦好。
这佟湘玉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真给她进了门,成了平妻,还不知道怎么压着她们母女。
莫二老爷怎么着也没有想到姚氏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膛目结舌,一时间,被堵得无话可说。
佟湘玉的面色一变再变,不着痕迹的和王氏对视一眼,显然二人都没有想到姚氏会来这么一手。
姚氏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造成的影响,指甲深深的掐在手心,声音反而更淡:“老爷不说话,可是担心妾身日后会委屈了二房的子嗣,老爷放心好了,不管孩子是从谁的肚子里爬出来的,不都是要叫妾身一声母亲,妾身又怎么会亏待自己的孩子。”
这话是说,不管是谁生了孩子,她都会抱到自个儿跟前养,记在她的名下。
这不啻于晴天霹雳,一时间,将佟湘玉的脸色劈的一时青来,一时黑,只是委委屈屈,可怜兮兮的看向莫二老爷。
她虽然还没有身孕,可是昨儿个,她用了药,只怕此刻肚子里已经有了肉,若是真被姚氏抢去,那她岂不是给姚氏做了嫁衣。
她怎么会甘心?
莫二老爷脸色顿时也变得难看起来,声音严厉:“丽娟,你什么时候成了这等歹毒之人,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居然打起这等龌踀的主意,实在是……是蛇蝎心肠。”
这些话简直诛心,如一道霹雳击中姚氏的心头,一直假装的坚强一下子被打散了,身子一个摇晃,整个人就向一旁倒去,好在冬雪眼明手快,接住了姚氏的身子,才免了摔倒的危险。
锦好却不管不顾的尖叫起来:“母亲,母亲……”随即扯开嗓子:“来人啊,救命啊!母亲被气晕了……救命……啊……”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般的大吼大叫。
心里却道:晕的好,她还正愁找不到搬救兵的借口呢?
瞌睡有人送枕头,母亲晕的太及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