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都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柳河确定考研方向之后,烦恼的事情反而更多。
比如,报考哪所大学?搜集该校历年该专业的考研资料,购买教材等等。
师大没有这个专业,整个省城的大学也只有两所学校有珠宝设计专业,其中一所还是刚刚开设这个专业,只有本科。另一所学校倒是收珠宝设计的研究生,但是这所学校的珠宝设计专业在国内高校中并不突出。
若是想要学好,自然要去最好的地方学,柳河查了很多资料,又问了公司里的不少人,得出的结论是,国内学珠宝设计最好去d大。
d大有好几个校区,其中离h省最近的是在京城。
柳河知道这些之后便有些颓丧,京城,竟然又是京城。这辈子初穿来之时她百般逃离的地方,竟然在命运转折的路口再次与它不期而遇。
是选择继续留在省内,还是去京城?这个问题困扰着柳河,她已经好几晚没有睡好了。
这一晚,她早早梳洗过后上了床,翻来覆去又是折腾到十一点多才有了困意,渐渐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忽然觉得身上一沉,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她身上,压的她喘不过气来。紧接着,她觉得有什么湿湿热热的东西落在她脸上,脖子上,好似还要顺势而下。
柳河开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梦里的感受也太真实了一些。她霍然睁开眼睛,眼前漆黑一片,虽然什么都看不到。她却清楚的意识到,此时,正有一个男人伏在她身上,一下一下地舔|吻她的脖颈。
柳河挣扎着就要推开身上的男人,男人的力气很大。直接把她的腿压在自己腿下,一只手扣住她的两只手,“别动,是我。”
男人开口,声音是那般的熟悉。
彭煜城,是彭煜城回来了。
柳河心里放松的同时又有些气恼。“你下来,大半夜闯进我的房间多吓人。”
彭煜城却好似根本没听到,埋首在她脖颈间,像小狗似的使劲儿嗅了嗅,鼻尖都是他媳妇的味道。一颗心总算安定下来。
柳河对于他的无赖行径无可奈何,只得软语劝说,“彭煜城,你先下来,你压的我喘不上气。你下来,咱们好好说说话。”
回应她的,是彭煜城绵长和缓的呼吸。他,竟然就这样趴在她身上。睡着了。
柳河争着眼睛看着茫茫黑夜,他手上的力道已经松懈下来,她只要稍用力就能挣开。可是这一刻。她竟然不想挣扎,不想因为自己的动作弄醒他。
他一定十分疲倦,否则怎么能这么快就进入梦乡。他的训练有多艰苦、多严格她不知道,想来肯定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
如此一想,刚刚那点儿气恼的情绪荡然无存,剩下的全都是心疼。她心疼他。很心疼。
慢慢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上之人喷洒在她脖颈的温热气息。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不怎么好闻的汗臭味,她也渐渐睡着了。睡的很安稳。
第二天早上,柳河被闹钟吵醒的时候,彭煜城还趴在她身上睡的无知无觉。
今天上午第一节有课,她把闹钟定在了早上七点。若是再不起来收拾,上课就要迟到了。
柳河咬咬牙,挣脱开彭煜城的手,伸手去推他,“彭煜城,你先起来,我该起床了,今天还要上课。”
彭煜城高强度训练了三个月,每天最多只能睡五个小时,饶是他身体强健,也早已经透支。
训练结束,上面大发慈悲给所有队员放假五日,别人都是回去倒头大睡,只有他不顾疲劳往省城赶,为的也不过就是多和柳河多待些时候。
柳河连推了几下,彭煜城终于迷迷糊糊醒来,唔哝道:“再让我抱一会儿”。
说着,换住柳河一个翻身,两个人立时换了个个儿,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也因为这一动作,柳河不小心触到他两腿间蓬勃的物什,顿觉不妙,也不敢在催促他,只希望他的一会儿能快点儿过去。
多年的部队生活已经让彭煜城学会克制自己。虽然身体很疲倦,大脑还有些迷糊,怀里的温度和鼻尖好闻的味道都让他整个人懒惰下来,一动都不想动,但是五分钟之后,他还是艰难地睁开了眼睛,亲了亲柳河的额头,“快起来吧。”
他的眼睛里满是血丝,柳河愈加心疼,也在他脸上落下一吻,“你再睡一会儿,我上完课就回来。”
她洗完漱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彭煜城已经起来,穿戴整齐,“我去洗把脸,一会儿送你去上学。”
说完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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