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还没自混沌的震惊中平复,又'轰'的一下像是被人当头闷了一棍,瞬间,以晴的脸便涨成了猪肝色,抿嘴低咒了一声:
"不要脸!"
趴伏在手臂上缓缓转过头颅,容阎泽氤氲的眸子淡淡扫了下,随即又阖了上去:"出去!"
磁性的嗓音低沉而沙哑,像是陈年的美酒,让人说不出的陶醉,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权威。睍莼璩伤望着床上慵懒如豹、傲慢丛生的男人,以晴满腹牢骚,甚是不想如他的意。
扁着小嘴,故意唱反调地跺着小步,以晴抱着包包就坐到床侧对面的沙发上,睁着水灵的大眼,死死地瞪着他,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相信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容阎泽此时此刻一定早被剁成肉酱了。
还没自容阎泽的背上撤下,伸出手,服务员却有些锋芒在背、如坐针毡的错觉,怎么也放不回去,扭头,不悦的目光转向了以晴:
"小姐,您没听到这位先生说得的话吗?麻烦您出去,不要妨碍我工作!您这样不符合规矩,您不配合的话,我可要请保安了--"
分心白了服务员一眼,以晴不动也不接话,随即又目不转睛地看向了容阎泽:她算哪根葱?她也入了会员,好不好?!
下一秒,服务员让人头皮发麻的撒娇声便响起:"先生?"
倏地睁开眸子,容阎泽还没开口,以晴伸手点了下,先抢白了过来:"我是你的未婚妻,要出去,也是她出去!"
扭头,容阎泽一个示意的眼神,服务生立马心领神会,仿佛又八辈子仇怨地狠狠瞪了以晴一眼,还是识趣地翻身而下,只是面色明显青黑的不好看。
直起身子,沿着女人蜷缩的美腿暧昧地抚-摸了下,容阎泽搂过女人的细腰,笑着俯身在她脸颊亲了亲,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抽出一打钞票,塞进了女人的手中,随即抬起下巴,示意地弩了下门口。
"谢谢先生,谢谢…不打扰先生谈事了,下次来记得找我……"
攥着厚厚一打、颇负重量的钞票,服务员顿时笑容满面,跳下床铺,喜滋滋地拉过长款外套披搭着就走了出去,还不忘替两人关好了房门。
无意识地站起身子,以晴不禁目瞪口呆。
这样的情形,她不是没想到,只是亲眼所见而凭空想象完全两码事,特别是看他拥着女子*的那一幕,嘴角却明显带着不屑一顾的笑,邪恶得像是地狱走出、戏弄小鬼的恶魔。
有那么一瞬间,以晴直觉认定:他真得不是个好人,而且还很危险,她该离他远远的!
可她的脚却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一般,久久未动,这样的感觉,似曾相识,却在脑海中快速地一闪而逝--
因为一道高大的暗影已经覆压而下,顷刻便将她笼罩,像是一团急速涌来的黑色迷雾,张牙舞爪,让人窒息。
抬眸迎上容阎泽结实宽厚光luo身躯,完美地像是雕塑,肌理分明,没有一丝赘肉。一阵心惊肉跳,无暇欣赏,以晴下意识地调开目光,瑟缩后仰着身躯,瞬间僵硬如石,连舌头都不受控制地开始打结:
"你…你…靠我这么近…干什么?!"
"不是想做我的未婚妻?连我的靠近都不行,还怎么做我的人,嗯?"
一把圈住以晴弧度优美的纤纤柳腰,容阎泽忽的压低了身躯,随即,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合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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