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之花?"拧眉沉思了下,以晴大声道:"崔婉柔?!"
"嗯,就是她!"
"她可是我们学校几百年来唯一一个不满二十就踏上国际舞台的、还拿过百芳奖冠军的,学校迎新会上还特意提过此事呢,听说她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后来是出国才退学的吧,你怎么突然提起她来了?!"
念叨着,以晴满是疑惑不解,脑海中却勾勒出一张妖娆的脸孔,艳似牡丹。睍莼璩伤
"你知道她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就好!我一个同事跟她沾亲带故的,说,她老公比她大了足足两轮,在她怀孕的时候也出轨了,后来也闹腾了这么一番,好了几天,孩子生下来不久,老公又故态复萌经常出去偷腥鬼混…好像前几年也离婚了!以晴,你当初没选择出国留学就对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再好,也还是人生地不熟,不如故土家人来得安全倚靠!我告诉你这些,是想你明白,女人再美,老公该变心也照样,太以男人为重心,反倒容易迷失了自己,失去幸福,更太容易受伤。就算是容阎泽,就算你再想嫁给他,也别表现得太明显,小心水满则溢--"
呵呵一笑,以晴瞬间豁然开朗:
"月楠,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跟我想到一起了!我是很想嫁他,为什么…你知道的!好在我心里没他,他怎样花天酒地,我再不舒服,再黯然,也不会太过受伤…这几天心神疲惫,我已经意识到,我的方法有问题了,死缠烂打纵然可以让他拘束,都他怕是也没太大作用…."
"你又有什么好主意了?"
淡然一笑,最后,以晴却是卖了个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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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以晴像消失了一般,没再出现在容阎泽的面前。接连几天,容阎泽倒有些不知所谓了,最让他郁闷地便是,他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彻底死心放弃,而自己该不该继续花天酒地演下去。迟则生变,他也怕哪天爸妈闲下来又心血来潮,他该如何应对!
这天,刚出去参加了个会议,容阎泽一回到办公室,孟青佑就跟了进来,手里还握着两份报纸。
"有事?"
"看看吧--"说着,孟青佑扔了一份报纸给他,嘴角还勾起浅浅的笑。
不明所以,容阎泽便接了过来,扫了一眼:
"俞以康被约谈,有值得幸灾乐祸的吗?就算他真被关进去了,俞家怕是一时半会儿也夸不了,树大好乘凉,哪有那么容易倒?"
而且,他们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偶尔还合作互利,容阎泽实在想不出这有什么可高兴的!别说还有父辈的关系在,就算没有,惺惺相惜,他也没打算落井下石。
"不是!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俞以康,也很不简单!富贵险中求,你们两个还真有的一拼,一个短期暴利,一个长期滚球…这份…才是重点!"
呵呵一笑,孟青佑抬手将另一份报纸递了上去,眼底净是绚烂的光彩--
顷刻,容阎泽面色铁青,像是掉进了粪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