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除了名,不知现有了东家没有?脸色看着有些憔悴啊。”
“曹董刚才那样好手气,不应该离开牌桌。”
曹阳东微微一笑:“罂粟小姐这么有魅力,区区几张赢牌算什么。楚行喜厌旧,这么对待你,实是不厚道得很。要是把这事放任何一个还有点儿良心男人身上,罂粟小姐又是真心漂亮,哪能做到这种地步?”
“您想说些什么呢?”
曹阳东盯着她,眼睛一眨都不舍得眨,笑道:“这种话直截了当说出来……罂粟小姐何必明知故问?”
“做都做得出来,有什么不好说。”罂粟后退一步,慢慢说,“曹董,您喝醉了。”
“我有什么好看错,”曹阳东上前一步,低声说,“罂粟小姐都已经被送出去过一次了,难道还怕有第二次不成?”
“看来您是忘了崔志下场了。”
曹阳东波澜不惊,笑着说:“那看来罂粟小姐同时也忘了杀人之后,如今自己下场了。”
罂粟转身要走,曹阳东跟上来,说话过程中渐渐没了笑容:“罂粟小姐何必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呢?你现被楚家除名,蒋家又不够气势,无依无靠之下,我要真想把你如何,你又能如何?还指望楚行给你收拾烂摊子吗?不要太天真了。你情愿了,大家都好过。你不情愿,也不过是让我花费一点力气,你多一些皮肉之苦而已。打磨这个过程不好受,罂粟小姐难道还不了解?”
罂粟一路不答话,脚步不停走到大厅。叫服务生去拿外套空当,忽然觉得四周微微一静。一抬眼,楚行正路明以及另外几人簇拥中走下楼梯,后面还跟着一个阿凉。
楚行上身穿是白色宽松飘逸料子,浅灰色长裤,裤脚处服帖而慵懒,手中握着两颗幽幽玉珠。走下来时候眉眼不动,似听而非听地听着旁边人说辞,没有看到罂粟。一旁阿凉倒是一眼看到她,一根手指指过来,脱口而出时候又仿佛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正楚行,硬生生把话吞了回去。
罂粟收回视线,拎着外套转身朝外走,不过两步就听到了身后阿凉声音:“楚少爷,玩两局二十一点好不好?”
罂粟只当没听到,下一刻这个声音又响起来:“我想跟那边那个正拎着外套人一起玩一把,可以吗?”
罂粟仍然当做没听到,还差两步便握住门把手时候突然被两个保镖拦住。两件黑色西装挡面前,其中一人平平板板道:“小姐,请留步。”
刚才大厅中还有些许嗡嗡交流声音,此刻已经满场都静寂下去。
罂粟停原地,低声说:“滚。”
“楚少爷同意事,我们也不过是奉命行事,罂粟小姐何必为难我们。”一人伸出手臂,指是罂粟背面方向,“罂粟小姐,这边请。”
后面上百只眼睛盯着,罂粟绷着脸站原地,既不前走也不转身。另一个保镖得了阿凉眼色,低声道:“罂粟小姐停这里,和转过身又有什么区别呢?总归都是不能出去罢了。”
这句话一说完,罂粟突然刷起眼皮,一只手直取对方咽喉,骤然发力。对方不防,一个闷哼倒下去,然而另一人及时抓住罂粟手臂,罂粟毫不犹豫地一个扭转,随即便听到一声骨骼脱臼时才能发出清脆声音。
保镖一愣,下意识松开手。罂粟半条胳膊立刻软绵绵垂下去,两个保镖脸色一凛,下意识回头往楼梯方向看。罂粟紧抿着唇,趁着这空当摸到门把手,头也不回摔门而去。
满场视线全都明里暗里地落到了楚行身上,空气中静得只能听见楚行手中两颗圆珠规律碰撞声音。阿凉一直想要开口,却又一直不敢开口。楚行看着那扇玻璃门,眼眸中古井无波,过了片刻,淡淡地说:“阿凉。”
“……阿凉这里。”
“觉得人家到头来还是走了,你丢了面子了?”
“……没有。”
“那就好。”楚行握着玉珠,沿楼梯慢慢往下走,一边漫不经心开口,“今晚丢面子人不是你。总归都是你胜一招。”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
即日起恢复日!
今天第一,现我爬去码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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