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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镇子中间大道,一路往西,两个人顶着风雪来到小山坡下,又相互搀扶着上了小坡道。
寇彤到来,让缓坡上两人十分惊讶,子默嘀咕道:“下着雪,你还上山,真是阴魂不散!”
老者却若有所思地盯着旺根媳妇看了一眼,然后问寇彤是什么事情。
寇彤将来意说了一遍,然后说希望老者能去镇子上帮刘太太看病。
老者并没有问寇彤是怎么知道他会看病,而是问道:“刘太太与你是何关系?”
“刘太太与我并无关系!”寇彤老老实实地答道:“我与娘亲租是刘家房屋,刘太太宅心仁厚,我们母女拖欠房租时候,并不曾为难我们,所以我十分感激。
我来请您,并不为我自己,为着刘地主见太太病了,十分着急,甚至还亲自以身试那些偏方给刘太太治病。至亲生病,刘老爷做法令人动容,人皆有父母妻儿,我母亲生病之时,我也是这样着急。所以见刘地主,感同身受,便想一己之力帮助他。
而且刘太太是好人,经常帮助镇子上穷人,前一段时间还施粥给镇子上人!我想着,这样好人,总要有好报才是!所以,想请您下山。”
老者望着寇彤,眼神闪了闪,好像十分赞赏:“你小小年纪,便知感激别人,可见你心底仁厚;能由人度己,由己推人,证明你能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具备医者济世之德;你经历苦难,还能保持仁善之心,十分难得!”
说完他长叹一口气:“这些并非人人都能做到!实难能可贵!”
站他身后子默听到这话,身子却像被雷击一样,定住不动了!只盯着寇彤若有所思!
老者站起来,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陈旧花梨木手提式医药箱,边擦拭边说道:“老伙计,你也歇够了,以后还得你陪着我呀!”
那语气就像对一个多年不见老朋友,十分感慨!
寇彤却听明白,老者是准备下山了!
寇彤心中一喜,高高兴兴地施了一礼:“多谢老丈仗义执手!”
老者笑着说:“客套话不用多说了,咱们还是些走吧!”
寇彤也不说其他,率先推开门,顶着风雪走前面。
旺根媳妇紧跟其后:“小寇大夫,那神医是答应救太太命了吗?”
寇彤点点头:“是呀!”
她话刚落音就看见子默跟着老者身披蓑衣出了门。
旺根媳妇这才相信寇彤说话,她一只手撑着油布伞,另一只手放到嘴边哈了哈气,道:“真有你,小寇大夫!”
寇彤笑而不语!
一行人很来到刘地主家,旺根媳妇嗓门大,向来是人未到,声先至,她刚走到门口就撩高了嗓门:“老爷,老爷,小寇大夫把神医给请来了!”
寇彤听了,直想上去捂住她嘴!她刚才顺口说了老者是神医,也是权宜之计,自己还没有来得及跟旺根婶说清楚情况,也没有跟老丈说明原因,万一穿帮了怎么办?
可是现,就算她要解释也不及了!
刘地主听见了,直接从屋子里面冲了出来:“神医大人,终于把您给等来了!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太太啊!”
围门口人自觉或不自觉地闪开了一条通道,刘地主直接冲到老者面前。
周围人都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外乎讨论神医什么!
寇彤见了,加不知所措了,刚才撒那个谎,不知道老丈会不会怪罪!
就算老丈医术高明,也不见得就是神医啊!自己这样误导别人,若是那无良柯大夫,一定会欢天喜地应承了。可是,老丈并不是柯大夫那样人,恐怕老丈会生气!
寇彤心虚,不由朝老者望去,这一望,倒让寇彤愣住了!
老丈身上穿着玄色粗布交衽直裰,腰间系着同色腰带,外面穿着墨色粗布棉衣,须发皆白,咋一看上去,就是个再普通不过老者。
若不是他身上背着花梨木药药箱,别人恐怕只会以为他是个普通人!
可是,老者眼神清明,精神矍铄,十分健壮,虽然须发皆白,但也可以称得上是鹤发童颜了!
寇彤见过一些或贫穷或富有老者,他们大多死气沉沉,眼中平静之中包涵着历经世事沧桑与荒凉。
可是老丈与他见到那些人都不太一样,明明是垂暮之年,老丈却不是暮霭沉沉,他眼中包含着是对别人悲悯,与看透世事大智慧。
刘地主一口一个“神医”称呼之下,他丝毫没有任何诧异,仿佛别人称呼他神医就是天经地义一般,仿佛他这些场景他已经司空见怪一样。他身边子默,也是一幅见怪不怪样子!
寇彤心,不由砰砰直跳,她有一个预感,自己歪打正着了,这个老者确确是个神医!
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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