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路歌左手手环住齐子睿的腰,右手开始解齐子睿衬衣的扣子。
一颗,露出突出却又不突兀的锁骨,线条奇俊。
两颗,三颗,完美的胸肌暴露无遗,小麦色宽厚的胸膛占据了秦路歌整个视线,右手指轻轻的擦上齐子睿的肌肤,微凉的指腹贴上灼热的胸膛,像是蚂蚁在身上爬,痒痒的,难耐。
指腹划过之地,皆激起道道电流,击的齐子睿浑身酥酥麻麻的,不敢乱动,生怕一动,所有的防备就就崩塌了。
一路往下,四颗,五颗,直至全部解开,秦路歌心底划过一个词:秀色可餐。
秦路歌第一次觉得“秀色可餐”这个词可以用在男人的身上,这衣服里面的风光,可一点儿都不比女人差。
“身材不错,这腹肌练的,啧啧……”秦路歌说着将手掌搁在齐子睿的肋骨上,“手感还挺不错。”
齐子睿吞吞口水,一开口,嗓子已经变得有些沙哑,“够了,别玩火。”
“玩火?哪敢呢!这不是在跟齐大督察示范什么叫真正的性骚扰吗?”秦路歌戏谀的在齐子睿的耳边吐气。
齐子睿双拳紧握,眉心拧在一起,半天才吐出一句话,“你这是诱导我该对你做些什么吗?如果是这样,我不介意有所回应。”
“呵呵,你敢吗?只要你敢动我一下,我就说你滥用私权,企图对我性骚扰!”秦路歌挑挑眉毛,面无惧色的看着齐子睿,对于齐子睿使用的伎俩,她现在是活学活用。
齐子睿的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狠狠的瞪着秦路歌,最后一把搂过秦路歌,一个转身,两人的方向转换,将秦路歌狠狠的抵在了墙上。
还没等秦路歌惊呼出声,齐子睿的薄唇已经覆上了秦路歌的红唇。
原本齐子睿只是想吓唬吓唬秦路歌,可一旦两唇接轨,想分开,还真难!
浅尝即止,对齐子睿来说远远不够,四年了,虽然他跟瑞影结了婚,可从来都是循规蹈矩,不越雷池半步,现在面前的是他一直想要却不能要的女人,他想抛开一切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可尚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
虽然当初不得已,齐子睿娶了瑞影,可毕竟他已婚的身份摆在这里,若是放开胆子,会害了秦路歌,让人误认为她是第三者,这不是他所希望的,一切还是等到他与瑞影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吧,那时候的他,才能坦然的去追求自己所爱。
秦路歌死命的想要推开齐子睿,可她一个学医的,怎么可能抵得过一个从警校出来的男人,眼看着自己看顶不住了,牙齿被齐子睿的舌头撬着,再多一秒,只怕就会被攻城略地。
覆在齐子睿肋骨上的手猛一用力,指甲划破肌肤,吃痛的齐子睿猛然惊醒,退后一步,盯着愤慨的秦路歌,“以后不要再这样了,男人不是你想的那么理智。”
“你……下流!”秦路歌咬牙切齿,却又想不出别的词来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感受。
齐子睿掩盖住自己内心的潮涌,勾唇魅笑,“是你先撩拨的我,你忘了吗?你示范,我自然是要百分百的配合,你说呢?”
“真有你的,你倒是挺会趁机耍流氓的,我就当是被狗咬了,我跟坦客之间没有你想的那么龌蹉,他是个好人,放他回去吧。”秦路歌心里慌乱的很,只能用刻薄的话来掩盖自己些许的颤抖。
齐子睿皱眉,为什么秦路歌对谁都那么亲切,唯独对他就浑身是刺?
“以后一个人别去酒吧、夜店那种地方。”齐子睿觉得自己现在弱爆了,完全没有平日里那种发号施令的霸气,在秦路歌面前,他只能轻言轻语,有商有量。
秦路歌嗤笑,“我一个人去什么地方关你什么事?你是高级督察没错,但权利也没大到要干涉别人的私生活吧?”
“路歌,那种地方,稍有差池,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齐子睿有些恼怒,单身女孩子喝多了被男人弄走开房的不在少数,这样的案件他们也碰到过不少。
秦路歌又怎会不知道齐子睿所指的是什么,“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玩不起。”
“你!别企图用这些话来激怒我,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齐子睿感觉自己真的快被秦路歌搞垮了,也只有她,才能让他的情绪如此起伏不定。
“呵呵,你以为你有多了解我?四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足够改变一个人,以前我或许不是那样的人,但不代表我现在不会。一个女人,若是没有男人的滋润,哪来的那么容光焕发,你觉得呢?”说这话的时候若不是秦路歌清楚自己还是个雏儿,她真会觉得自己不是个好女人,差点儿连她自己都相信了这番话是发自她肺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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