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秦路歌的脸刚想侧开,却被齐子睿猛的又掰了回去,由于动作有点猛,嘴唇被齐子睿的牙齿磕到,明显的感觉到好像破皮了?
还没有来得及呼痛,嘴唇就已经被齐子睿卷入了舌头里。
尝到了秦路歌唇上香甜的血腥味,齐子睿更加的欲罢不能,舔舐着秦路歌的伤口。
痛与麻交织在秦路歌的感官,竟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欣喜,隐隐的,不想抗拒……
渐渐的,秦路歌的身体倾斜的躺在齐子睿蹲坐的腿上,使得她不得不环住齐子睿的脖子来稳住怎么的身体。
微凉的两具身躯紧紧的搂在一块儿,温度缓慢的上升,两人居然忘情的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齐子睿好久好久,没有这么忘我的吻过秦路歌了,此时的他丝毫感觉不到寒冷,相反,一股燥热由腹部直顶喉咙,冲击着他的思维。
感觉到齐子睿的帐篷高高支起,秦路歌脑子嗖的一下被猛泼一盆凉水,嗡嗡的作响,天啦,她到底在沉沦个什么劲,刚刚还说着自己绝对不会饥不择食的跟齐子睿乱搞,可现状就是,这已经是要跟齐子睿乱搞的前奏了!
突然怀里一空,齐子睿后知后觉的睁开眼睛,看着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死死瞪着自己的秦路歌,意犹未尽……
秦路歌眼睛不经意的瞥过齐子睿依旧还没有坍塌的帐篷,就那样支撑着,还真是尴尬。
随着秦路歌的视线,齐子睿才发现了自己身体明显的变化,刚刚实在是过于忘我,以至于他完全沉迷在自己的感官世界,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力都放在了嘴巴上,忽略了自己最原始的悸动。
“别过来!”秦路歌一见齐子睿移动脚步,立马出声喝止,这种错误,绝对不允许再延续下去!
齐子睿举起自己的双手,好似碰上临检的,表示不反抗一样,“虽然我帐篷支起来了是没错,但还不至于在这跟坟场没差别的地方把你给办了,这种场合,即使兴致再高,做到一半也会软趴掉的吧?”
“低俗!”秦路歌没好气的皱眉,这种话,齐子睿说出来怎么就这么顺溜?
“我本来就是俗人一个,活到这个岁数,要是对女人没点儿兴趣,岂不是不正常?”齐子睿为避免与秦路歌之间太尴尬,只能以此来调侃两人之间的氛围了。
秦路歌一听果然不再满脸防备了,却换上了一副鄙夷的脸色,“哟嗬,照你这么说,你一夜跟你老婆狼七次还算是少的了?”
“你眼里的男人是这样的?”齐子睿无语,正常的男人,能经得住一夜七次狼的已经很少了,像他这种经常工作密度很大的男人,更是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狼这么多次,秦路歌恐怕说的那些有好多个男人都是唬人的吧?
“没有啊,我不过是就着你的话说而已,想想你老婆也挺能耐的,经得住你这么操练!”秦路歌心里有些闷闷的,一想到齐子睿整夜的将别的女人压在身下,那滋味就跟吃黄莲似的,除了苦就是涩。
操练?齐子睿第一次觉得这个词挺形象的,十分符合,将男女之事简易的全概括了,“没想到你对这种事情的见解倒是挺一针见血的,不过……我还真不是你说的那种*那么强的男人。”
“这事儿你倒是不用跟我交待,我又不是与你同床共枕的那位,这话你大可以留到晚上跟你老婆好好的讲讲。”秦路歌愈发的觉得憋屈,她凭什么要跟别的女人的男人探讨这种“无聊”的话题!
齐子睿见秦路歌的语气有些不善,隐隐的,好像闻到了一股醋意,她还在意他?
“路歌,我跟瑞影,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齐子睿实在是不想这样被秦路歌误会,或许,他应该试图改变什么……
秦路歌冷哼,“我想的是哪样?你认为是又是哪样?”
“当年我突然离开,是我不对,但我真的不是移情别恋,路歌,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男人。”齐子睿被秦路歌冷言冷语的态度逼急,几乎就想将当年的事情倾述出来……
听到齐子睿如此说,秦路歌更觉好笑了,“哟,不是移情别恋却转眼跟别的女人结了婚,生了孩子?不是三心二意能一消失就立马跟别的女人勾搭上了?真可笑,你撒谎的技术还有待提高!”
齐子睿被秦路歌讽刺不是一次两次了,可这次却觉得特别堵心,若是他此时默认了秦路歌的话,那么可能他们两个就真的回不去了,可若是将当年的实情说出来,那对瑞影,对米乐,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