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怎么,我有这么可怕?”萧洛的语气带着一丝痞味,笑容却仍旧如冬日般的暖阳,就连那一身的素白衣袍看着都特别亲切。
“小洛洛……”她的手不停颤抖,几次想要抚摸那张日思夜想的俊颜却一直停留在半空,她怕这是梦,她怕他一碰就碎了。
“傻瓜。”萧洛执起她半空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挲,嘴唇不断地亲吻。
“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听萧浪说你从一早就开始呕吐,是不是这几日又没好好吃饭?都说要让你注意休息了,这样我怎么放心留下你一个人,也不知逻珈会不会照顾你。”
果不其然,就像妙妙想的一样,他把她温柔的拥在怀里,噼里啪啦的啰嗦了一堆,这种感觉真好。
能再次拥佳人入怀,萧洛的心底也是前所未有的满足,这几日他过的也不好,宫里大红色的装饰在他看来格外刺眼,本打算就这么分开,孰料一听到她身体不适却又让月痕暗中把他偷渡到轿撵中,他告诉自己只看一眼,只看一眼就走,可遇上她,事情却脱轨了。
妙妙挣脱他的怀抱,微微后退,颤巍巍地看着他,眼中有着惊慌和疑惑。
昨日他不是还对她避如蛇蝎吗?今日却冒着危险潜入新娘子的花轿里,只因为听说她身体不适?
萧洛也定定的看着她,这是他第一次如此鲁莽,只因为听说妙妙身体不适,他就这样置自己于险境而不顾。
四目相对,激发了某种澎湃特殊的感觉,两人间的张力越来越强,心跳也越来越激烈……
不知是谁先有所行动,下一瞬间,妙妙便勾住萧洛的脖子,萧洛环住妙妙的腰身,往上一提将她推倒在软垫上。
两人没有言语,也不需要言语,这是本能反应,他们疯狂地扯掉对方的衣服,以激烈的啃咬代替温柔的吮吻,狂野的掠夺取代细致的**。
萧洛毫不留情的扯下彼此的最后一道防线,找到她的女性核心,长指轻捻,确认她可以容纳他之后,将自己一推而入,感觉她真真正正的存在。
妙妙轻叫了一声,忽然的挺入让她有些措手不及,虽然有些疼,但却再也没有比这更清晰的感觉能证明她依然是个人,依旧是个有血有肉有泪的人,而不是失了心的躯壳。
“受的住吗?”
他知道自己不温柔,但他就是想狠狠地撞进她的深处。
她点点头,双腿缠在他的腰后,抛开一切,毫无顾忌地跟上他的节奏。
gao潮来得又猛烈、又突然,但他们都不想就此歇手,一个回合无法平抚多日来思念的心灵,他们需要更多……
律动中,他低头凝视着她嫣红的脸颊、汗湿凌乱的黑发,她张着小嘴用力喘息,柳眉因他的冲撞而微微蹙起。先前端庄优雅的新娘子形象完全消失,此刻的她看起来狼狈极了,却也同时散发出又野、又危险、又性感的魅力,让人好想多欺负她一点。
他忍不住重重一顶,满意地看着她抬眼一瞪,那副又生气、又委屈,娇弱不胜力的模样,这才是真正的妙妙,真正让他动心,让他爱不释手的妙妙。
激情过后,妙妙躺在萧洛的怀里,手指无聊的在他胸前画圈。
“我说小洛洛,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爬进新娘子的花轿,还跟新娘子XXOO,如果我揭发你,你就死定了!哼哼……”
妙妙一扫多日的阴霾,又恢复了彪悍的个性,甚至开起了萧洛的玩笑。
“妙妙女侠饶命,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就饶了小的这一回吧,以后小的就任凭妙妙女侠差遣可好?”萧洛装出无辜的样子,惹的妙妙大呼受不了。
在床上打闹了一会,妙妙才慢吞吞的把衣服穿好,萧洛心灵手巧的替她梳头,画眉。
“小洛洛,你知道吗?在我们那里,只有丈夫才能给自己的妻子画眉,当年赵敏让张无忌实现的第三个愿望便是替她画一辈子的眉,呵呵,你还记得在太医院,第一次相遇,你从我这里骗走的三个条件吗?”
“我当然记得,其实那日我刚进京,但是却没有惊动任何人,因为那日身染风寒才跟月痕偷偷潜入太医院取药,没想到却碰到了你,那时我便觉得你有趣,不像是个普通的宫女。而当日的那些话也纯粹是逗弄你玩的,没想到,却因此结下了缘分……”
“是啊,想想以前还真是够二的。”妙妙沉浸在回忆里,嘴角忍不住上扬。
上妓院,看花魁,剿灭叛党,还因为萧洛自己被刺杀差点送命,KFC的广告语正好可以用在她身上——生活如此多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