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云傲不认为她坦诚身份时,会有人相信她。毕竟她依然是当年不若二十的样子,可是这里却已经过去了十二年,匪夷所思,古怪稀奇的事情,她不认为有人会接受。
相反云傲认定,杜青鸣当时一定找不到她的尸体。看着段炎那副样子,云傲知道她说的事情,没有仍和可反驳的理由,尽管它的疑点众多,可是---却没有任何证据。
段炎并不十分相信她的说辞。嫡皇女跳崖,杜青鸣是没有找到尸体,可是却找了整整三个月之久,能够救到嫡皇女的人家,定是住在附近,应该很容易就搜索到才对----。
“杜青鸣杀了我全家。”云傲眼神憎恨的说道。“嗯?”段炎眼神疑惑,“你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我今天来只想要你一个承诺。”云傲的嗓音凌厉无比,浑然天成的气质,竟让段炎有一种听命与她的感觉。
云衣拎着食盒走进房间里,就看见云傲坐在书桌旁一脸沉静的写着东西。那副样子,美得不可思议。那一团模糊的脸上被一块黑色狰狞的面具遮盖了。可是嘴唇下巴的线条却是那么好看。云衣没读过书,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就单纯的觉得“好看”仍然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姐姐,吃饭了。”时间久了,云衣越来越适应和她的相处。也发现她有很多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可是云衣却觉得那样的她更好。云衣摆好碗筷,看着仍就专心写字的她,根本就没有听到他在叫她,翘着嘴,走过去。
探头一看。云衣眼睛疑惑的看着云傲写出的东西。他虽然不识字,可是还是知道什么叫字的,这写的究竟是什么?
“姐姐---你在写什么?云衣怎么看着这么奇怪。”云衣歪着脑袋,十分确定不曾见过这样的字。云傲依然低着头,执着笔,却开口说道:“日记,我在写日记。”
“日记?那是什么东西?”云衣不曾听过那个东西。云傲放下手中的笔。看着上面的文字,心里顿时百感交集。一抹苦涩在心中流淌。“日记就是记下每天发生的事情。把它写下来。便是日记了”云傲看着一脸不解的云衣,稍稍讲到。
“嗯----我明白了,就像我每天一大早上起床,伺候闻香少爷洗漱吃饭,洗衣服还要整理杂物。把这些事情写下来,便是日记了。对吗?”云衣稍作思考便想明白了。“嗯。差不多吧。”云傲点头。“可是,我每天都干这些事情,难道总要重复这样的吗?”云衣稍作苦闷的说道。
从那日和主帅段炎深谈后,不过十几天的时间,可是云傲很满意现在的状况,云衣不愿意离开她,无论如何、都要呆在她身边。可是军营重点。云傲也没有办法。正想办法解决时,闻香竟然提出他缺少一个侍从。倒不如让云衣呆在他那里。
说实话,云傲觉得那个闻香不甚简单,甚至她总觉得闻香背后的闻家更是不简单,她也知道闻家,可是现在这个局面,闻家究竟想得到什么呢,闻家俊杰众多,门人弟子更是无数,为何却派出一个男子来。云傲不得不慎重起来。
可是如今现在这个局面,她也不可能调查清楚。深刻知道力量悬殊,所以云傲想要短时间内建立自己的势力,这不太现实,所以目前她借助段炎的势力,来发展自己的势力。有了自己的人,她才可能有所真正意义上的作为。
“每天总会发生不一样的事情。记下不一样的事情即可。”云傲站起身来。把写好的东西放进一个皮质口袋里,困扎好。“姐姐写的东西,云衣觉得好奇怪。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字体。”云衣好奇的看着云傲。
云傲的身子突然僵硬起来。紧蹙的眉,化不开的愁绪。云衣突然懊恼自己问出这个问题了。“对---对不起,我--我不问了。”云衣小心翼翼的道歉。他不想看见她这副样子。每当她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就觉得她很陌生,明明就站在他的眼前,可是他就是感觉遥远。
她的眉间,总会在不经意间皱起。云衣知道她肯定又回忆起曾经发生过不好事情。他真的--真的好想知道她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为什么她的脸上总是一脸的伤痛。即使带着面具也一样。那双眼睛的神色也是哀伤的。
云傲看着眼前这个男孩,十二年,她应该三十多岁的年龄,如果没有意外,她应该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了吧。眼前这个孩子,云傲竟然很感激他,感激他愿意一直跟着她。她知道他是真的在乎她,关心她。这样一个小小的孩子,从小受过那么多的痛苦,却依然会笑着关心她。曾经的那几个人也是这样爱护着她,爱护到愿意为她而死。那几个也都说过这样的话,可是---却都是谎言。
作者有话要说:冬天就 一点不好,这手冻得的给熊掌似地,那天同事拿一枚戒指来,那小拇指连半截都塞不进去,华丽丽的被嘲笑了。女孩子的手啊---整成这样了。啊---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