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想不通,白札想不通,乌腾蟒更是想不通。
他们想不通与人为天敌的山魁为何会供奉人类的石像,更是想不通这男子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从而让这些山魁成为了自己的子民。
然而,不论他们怎么思考却也得不出答案。更让他们想不通的是,这些雕像以及这些山魁为何未曾受到两大高手的作战的影响。
两大化剑期高手的作战明显已经影响了山顶,因为,在这山顶十具雕像五十丈以外,山体表面均是有着不同程度的破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密裂缝,就像是蜘蛛网一样。然而,十具雕像五十丈范围之内的地面却是光滑无比,甚至连一丝的裂纹都没有生出。
因此,这样的情况让叶风与乌腾蟒均是很诧异,不明白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不论明白与否,他们都是清晰的认识到一件事实,这十具雕像或者说这些山魁供奉的石像有着问题,不然,那些实力不过融剑五境六境的山魁根本抵挡不住两大化剑高手作战所形成的冲击之力。
“黑兄,你怎么看?”
望着那些对于自己等人前来却并无神色变化的山魁,叶风神色渐渐变得谨慎。
此时的乌腾蟒也是不能解释出个所以然来,因此,两只绿豆般的小眼眨个不停。不过,它到底是堪比化剑初期的存在,所谓艺高人胆大,形容此时的乌腾蟒再合适不过。
“管他作甚,上前试上一番不就知道了。”
乌腾蟒见自己实在想不出这其中的问题所在,两只小眼一瞪,身形便从白札的肩头滑落了下来,缓缓的向着山魁所在爬行而去。
“吼!”
忽然,一道高亢的啸声响起,所有端坐在十具雕像周围的山魁全部睁开了双眼,闪过了腥红的目光。
其中一只山魁颤巍着身形很是缓慢的从山魁群中站了起来。
颤巍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这只山魁已老。因为,这只山魁的下颌处长着几乎垂到地面的胡子,双眼也是昏浊不堪,而双眼周围的皱纹也是如同犁过的地面,有着道道很深的皱纹。
这只山魁虽然老态龙钟,但身上的气息却是十分强悍,几乎快要达到进入了化剑期。
“乌腾蟒,你为何联手人类闯我山魁一族的禁地?”
这只老山魁竟然口吐人言,语色虽已苍老但却仍是中气十足。
“咦?”
乌腾蟒很是诧异,他有些想不明白这只明显未曾达到化形境界的山魁为何可以像人类一样说话。疑惑问道:“你为何可以口吐人言?这不符合道理啊。”
“哼!”老山魁冷哼一声,面露虔诚之色,双手合什,郑郑有色的说道:“我山魁一族受伟大的魔君庇护,自然与你们这些低等的妖兽不同。对于伟大的魔君来说,让未曾进入化形境界的妖兽口吐人言,那只不过是些许小手段,算不上什么大事。”
“魔君?”
闻言,乌腾蟒身形一怔,本来缓缓前行的身体也是停了下来。因为,它想起了绝命之地流传已久的传说。
叶风不明,问道:“何为魔君?”
乌腾蟒想了想说道:“相传,上古时期修行一脉极为昌盛,修炼路子更是极为繁杂。而魔族在上古时期便是其中的一支,并且与当时最为强大的禁师一脉并称天道之下最强者。
而魔君则是魔主之下的阶位,实力非常的强悍。如若以现如今的实力来衡量,则是与那心剑期相同的存在。只不过,时过境迁,当时只不过属于势力最小的剑修一脉却是在这些年里飞速的发展,成为了当今修行界最为强盛的一支,而其他修炼体系却是在天地大变后渐渐的衰弱了下来,以至于形成了现在的格局,剑修为尊。”
叶风修炼不过几年,灵魂重活此世也只不过几年时间,自然不知道这样的隐秘,想起古之残禁那神秘人话语间的无奈,又想起当今禁师一脉之中流传下来的无形规矩,心下疑惑,问道:“到底出现了什么样的天地大变才形成了这样的变化?”
乌腾蟒摇了摇头,说道:“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久远。再加上现如今的修行界以剑修为尊,对于当初的各种隐秘自然极力的掩饰。因此,我能知道的也只不过是靠着传承记忆所获得的只言片语。”
话声刚落,此间再次响起了的老山魁的话语。
“既然知道了我山魁一脉属于魔君的子民,尔等还不赶快退去!难道尔等想到受到伟大魔君的怒火吗?”
似是询问,但却不是询问。老山魁的话语间充满了高傲,更有怒火。
无疑,叶风等人登上山顶,看到了魔君大人的石像已是对于魔君大人的极大不敬,它自然心中有怒。然而,乌腾蟒的实力实在是强大,让它忌惮无比,因此,它根本不敢率先进行攻击,免得为自己一族引来灭族之灾。
然而,它却不曾想到,魔君在它的心中占有着无比重要的位置,但在乌腾蟒的心中却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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