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下一枚黑子。
“我从未想过我的六弟居然会为了一个女子,变成这样。”玉林看着玉琪。
“我也从未想过我的三哥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要陷害我的妻子。”玉琪冷冷道。
“我不会出手。”玉林嘴角拉开一个幅度。
“看来三哥在这十年里,没有闲着。”玉琪冷笑一声。
“六弟也从未闲过,掌握天下时局。做哥哥的怎么能闲?”玉林自嘲。
“你在南岛的莲花堂,关顾了我很多次。明着协助玉枫,自己打什么算盘自己最清楚。”玉琪缓缓拿起一枚棋子。
“你的侍卫回来了,看来是金凰畏罪潜逃,被抓到了。”玉林冷冷看着玉琪身后的冷风。
“王爷。”冷风一脸难色。
“何事?”玉琪微微蹙眉。
“王妃说自己处理。”冷风不该说太多,知道自己失职。
“下去吧。”玉琪紧锁眉头,手中的棋子迟迟不落。
“看来六弟对金凰很上心,未完婚就当上王妃。”玉林轻笑。
“三哥,你输了。”玉琪嘴角一扬,放下棋子。
“这局我是输了,但是明日那局,我未必输。”玉林微微蹙眉,看着满盘棋子。
“那就拭目以待。”玉琪面色不该,看着玉林。
“既然棋也下完了,那我也该走了。”玉林站起来,往外走。
“不送。”玉琪淡淡开口,不紧不慢捡起棋子一颗一颗放进盒子里。
“你还真的沉住气。”玉林听到身后的声音,没有回头,丢下一句话,消失在眼前。
走到大门口,手一挥,所有的士兵都撤了。
“王爷,王妃只留下一张字条,说自己会处理,属下不明白是何意。”冷风擦了擦额上的汗。
“本王也不明白她要处理的是哪一件事?”玉琪伸手揉揉额头,脸早就黑了,握紧拳头。
“王爷,那怎么办?”冷风微微担心。
“暗中保护十五王府。”玉琪缓缓睁开眼。
“你是说…是,属下这就去。”冷风没有再说下去。
玉琪一步一步走在楼梯上,感觉心里空空的,没有蓝夏在的登月楼,觉得那么凄凉,踩着每一个阶梯,回想蓝夏轻盈的脚步,走路的样子,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他发现这里到处都有她的影子,低声开口,“你会怪本王的独断和自私吗?”
第二日,在大殿之上。
“皇上,世无双自称自己是金凰公主,身上有金凰的图腾,既然是金凰的元神。那就不怕天山老人的玉露水,若她不是金凰,那就是妖言,陷害皇后和太子,图谋不轨。”宰相振振有词,两眼炯炯,跪在地上。
“请皇上明鉴。”百官齐齐跪下,只有少数武将文臣站着不动。
玉琪一眼扫过所有的人,看不出他的心思。
“金凰公主就是金凰的转身,容不得你们质疑。”皇上虚弱开口,摆摆手。
“皇上,金凰若不是金凰,那么太子和皇后岂不是太冤了吗?请皇上为皇后做主。”宰相不屈不饶。
“请皇上为皇后做主啊。”百官齐齐开口,磕头。
“父皇,玉露水可以连胎记都淡化,金凰如今是*凡胎,金凰成了她的胎记,若用玉露水,必然消耗她的元神,到时惹怒了天帝,我南海国会因此遭遇,父皇三思。”玉琪不紧不慢,看不出一丝情绪。
“六王爷,金凰是神,图腾是元神,玉露水只是凡间的灵水,对凡间的胎记有用,对神自然没有效果。”宰相抬起头,看着玉琪。
“你有何凭证就不会消耗金凰的元神?你敢拿我南海国的兴衰来儿戏不成?”玉琪眼眸里全是黑墨,看着宰相,宰相的身子微微一颤。
“可是若金凰不是神,只是妖言惑众,那么皇后和太子岂不是白白受冤?”宰相的声音带着愤怒。
“那么宰相能解释金凰背后栩栩如生的金凰吗?世间有谁可以做到?”玉琪缓缓走到宰相面前,身上全是威严。
“可以画上去。”宰相微微颤抖这声音。
“哦?那么请宰相先找人画出那样栩栩如生的凤凰在人体上,擦不掉,那么本王就请金凰出来用用你的玉露水。”玉琪的声音充满神圣不可触犯的威严。
“带上来。”宰相冲门口挥挥手。
上来几个太监,有的露出手臂,有的露出背部,身上画着不同的图案,不同的凤凰。
皇上眯了眯眼,玉琪微微蹙眉。
“这是天下第一画师的杰作吧?”玉琪微微发怒。
“王爷,在人体上画上画,图上一层药水,檫不掉。”宰相脸上带着阴险的笑容。
“不过你这个画工确实太次,栩栩如生的凤凰,活灵活现,那是金凰身上独一无二的凤凰。世间第一画师也无法画出金凰,来人,请当时看过金凰的人出来看看这些凤凰。”玉琪冷眼扫过那些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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