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飘飘不知道,孙逸生的妈妈会这么年轻,看着没有比她妈大很多。她摸着自己的手时,才是真正的软弱无骨吧。涂正芬身材没走形且偏瘦是因为忙得,那这位闲太太的身材是怎么保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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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桌上,孙绪东右边空了个位置,依次坐着涂正芬和柳飘飘,他左边则依次坐着华颖、孙逸生和孙逸世。
等待柳修文的过程中,孙爸爸跟涂正芬聊着一些时政或是经济上的问题,柳飘飘知道孙夫人一直在看她,她几次抬头都撞上孙夫人的视线,对方就对她一笑。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孙逸生从随身提进来的袋子里拿出两个小纸盒子,递给华颖一盒,又站起来走到柳飘飘座位旁递给涂正芬一盒。
“飘飘说涂姨您经常熬夜对皮肤不好,这上等的珍珠粉是我托当地的朋友给我得到的,绝对正品。您先用着,效果好的话,我再叫朋友多找几盒。妈你也是,您虽不熬夜,多保护也应该。”孙逸生说话时候手是放在柳飘飘肩上的,两人俨然一派的感觉。
涂正芬转头看着女儿,虽然珍珠粉是孙逸生买得,但是却是他的前一句话戳进了她的心窝,她女儿也会开始关心人了,是长大了。
柳飘飘被她妈直视,抬头看着身旁的孙逸生,涂正芬熬夜什么的她压根就没跟他提过,珍珠粉什么时候买得她也不知道!
“哟,大家都在哟,聚挺齐的哟。”一男人站在刚被打开的房门口说,打破了感性着的涂正芬,她对着包间门不耐烦地扫过去一记白眼。
“竟然让孙部长陪等,我自罚三杯!”
“客气了,我们没等多久。”
两位家里的老人物微笑握手寒暄,坐下,孙逸生也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坐下。
“孙夫人几十年如一日啊,比我上次见看着又年轻了至少五岁!”
“柳先生真会说笑。”华颖口上虽这么说,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你也是,芬芬你还是如我们初恋般时的美丽。”柳修文低头在涂正芬边耳语,被涂正芬在桌下高跟鞋跟用力踩着他的鞋面闭了嘴。
柳飘飘对她爸无奈,她完全恨不起来他,虽然父母离婚但她从来没有缺过父爱,甚至柳修文关心她比涂正芬对她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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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飘飘嚼着嘴里的食物,听着大人们议论着婚期和各项结婚事宜,她喝完碗里涂正芬给盛得王八汤,不得不开口打断已经开始给下一代取名字的各位长辈了。
“各位,那个,结婚证的法定年龄是二十岁吧,我不合格。”
“你妈虽然是十八岁生得你,可她十五岁就跟我在一起了,这就是你外公为什么一直不喜欢我的原因。”柳修文想起他那个已经在天国的老丈人就虚,如果他老丈人知道涂正芬要跟他离婚,他估计又会进一次医院。
那时还没来B市,柳修文和涂正芬住在一个大院,两人在一起两年后被涂父发现了。牵手被涂父打,亲嘴也被涂父打,最后还不让他跟涂正芬说话了,打烦了阻止烦了,他想到了一个狠招。记得那天趁涂父跟他爸都开会去了,他用石头包了一张纸条扔进涂宅二楼涂正芬的卧室,说在院里的仓库等她。
他喝酒壮胆喝半瓶了,穿着碎花衬衣短裙的涂正芬才偷偷摸摸进来。
涂父像隔瘟疫一样隔着他,他已经很几天没见她了,关好门后扑上去抱着就吻。当然仓库地形是早考察好了,他准备充分还带了自家的床单铺在了废旧的门板上。
吻着吻着涂正芬就被他抱倒在地上的门板上,手大胆袭上她的胸,边捏边问她:“你怎么这么久才出来,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这些程序两人走过很多次了,涂正芬娇着声:“我先支开我妈才出得来。”
“你爸不同意我俩怎么办?这么几天想不想我?”柳修文的手从裙摆下伸进去,在她的腿上游走。
“我会慢慢劝,总有一天他会同意我们俩的。”
“总有一天得要哪一天?我觉得我快等不及了!你跟我做一件事他绝对会同意了!”
涂正芬欣喜问:“做什么事?”
柳修文手开始急切解她的扣子:“你看着我做就行了,你爸以后绝对不会再反对了。”
涂正芬很天真,任着他解开衬衣,掀开裙摆扯下内裤,直到他把他的硬物塞进她身体她开始疼,才咬着牙说:“修文,我们这是偷吃禁果!”
“别听学校里的老师胡扯,我们这是解放你爸的束缚。腿张开点,我夹得难受。”柳修文额头已经泌了一层薄汗,根本进出动不了。
柳修文也是黄花闺男,涂正芬慢慢张开双腿,他就抱着她的腰毫无章法动起来。因为没有经验和第一次亲密接触,柳修文没动几下,就忍不住/射/在她身体里了。
涂正芬疼,他那里也有点疼,疼他也没有出来,继续埋在她身体亲吻她抚摸她,叫着她的名字咬她身上的肌肤。
涂正芬一身的爱印被涂妈发现了,柳修文最后是被打进了医院,他老爹也跟涂父干了一架,当然涂正芬已经印上他柳修文的印记了,涂父再不乐意也得同意。
“爸,您的烟点反了……”柳飘飘提醒柳修文游神手里打火机点着叼反了烟而在嘴外的烟蒂,
一桌子的人又看着柳修文急忙把已经燃起来的烟蒂按灭在烟灰缸内。
“试了一下这个烟的干燥度,果然太干都燃了,我得换牌子抽了。”柳修文自圆其说,眼睛看向他身旁一脸嫌弃表情的涂正芬:
这个是他一部分生命的女人,最终他还是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