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
她尚没有察觉到,究竟谁才是她的救星,而只知道像个刺猬似地对自己张牙舞爪!
萧逸凡忍俊不禁,继续敲门。
“温柔,开门。”
稍稍心定,柯温柔搂着被子翻了个白眼,“就不开,我干嘛给你开门。”
语气还挺冲,让他更有逗弄的感觉了。
“真的不吗?那我进来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萧逸凡竟然把反锁的房门给开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盖着被子缩在床上的小笨蛋,正瞪大了眼睛,像只被吓坏的小仓鼠!
飘窗大开,冷风往里面嗖嗖直灌。
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你想死吗?这么冷还开窗?”
过去把窗子关了,刚刚还蔌蔌发抖的小仓鼠,一转眼了一个花瓶虎视耽耽,小兽性的目光里充满了野性和戒备,“我反锁了你怎么进来的!”
高声质问着,她还把花瓶往前挥了挥!
也只有她才会这么相信花瓶的力量了,萧逸凡轻喝一声,“哟,脾气还挺大。”
与他的一双深邃的黑色眼眸交汇,柯温柔严阵以待,对待这种像种马一样的男人,就是要像敌人般残酷无情地对待!她早就想这么干了!
大不了你死我活!
十八年后又是一个柯温柔?她怕毛!
刚刚已经见识他的糜烂生活,在柯温柔眼里,萧流氓就是一个贴着种马标签的无耻男,她用不着这么客气。
“你忘了这是我家,这个家里所有的门,都设了我可以打开的密码。”
无辜地摊开手,萧逸凡觉得站得太累,找了个地方坐着,无形间又让柯小妞离得他更远了,“你有什么意见吗?”
所有的门他都可以打开?
柯小妞的脸都绿了,想到这个意义代表了什么,不耻地唇间迸出两个字,“种马!”
“你说什么?”
“我说种马!”难道不是吗?可以随时随地打开女佣人的房间,然后任他为所欲为?不是种马是什么?
突然觉得耳朵不太好,萧逸凡随手拿了桌边的桌子喝了口水,“我怀疑你究竟知不知道种马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才陡然发现他竟然喝自己的水,柯小妞倒抽了一口凉气,打算把他赶出去之后立刻把杯子给扔了!
她才不要房间里任何东西都沾染了他的气息,免得让她想到那些儿童不宜的事情来。
“我管你!现在给我滚出房间!我要睡觉了。”
“这是我的地盘,我想在哪里呆着都可以。”
这么说就是无赖了,他要睡在柯温柔的床上,柯温柔也不能有二话啊!她还是刚刚的打扮,也没换上睡衣,凌乱的头丝不像是整理过的样子。
眼圈红红的,眼睛周围都有着憔悴的神色。
嫩嫩的,让人觉得心生怜意。
她缩了缩自己的脚趾头,随便抓了一下凌乱的发丝,不失戒备地缩在角落里,打算等这个种马一过来,就把花瓶砸在他的头上,她豁出去了。
萧逸凡目光一动,落到她的脚上,厚袜子套着,还是有些冷吧。
“你为什么不关窗,不冷吗?”
“我冷不冷,关你什么事。”
倔强地扬起下巴,柯温柔非常利落地反驳,“收起你的把戏,我是绝对不会被你蛊惑的。”
“哦?你别忘了,你可是我买来的女人,如果出了什么事,谁来还我的钱?”
修长完美的五官,俊美邪气,似乎只需一眼就能让人沉沦,萧逸凡用一直让人看不透的眸光打量她,眼里的赤果果,逼得人无所适从,被他的眸光逼视,柯温柔觉得一阵嫌恶。
“要女人你多得事,干嘛抓住我不放?你刚刚不是还和那个烂水蜜桃在亲热吗?”
“你说EVE?”
柯温柔冷笑一声,“我管她是谁!”
“你吃醋了?”
“狗屁!”她柯温柔从来不吃醋!
向来只有人追着她跑,哪有她吃醋的道理!
更何况还是这个人渣,种马!她压根就不屑!
“你越生气,那就越是掩饰哦。”坏心眼的一笑,“其实你想做她那样也很容易,只要乖乖地取悦我……把你的身体向我敞开……我会带给你至高无上的欢愉……”
勾人暧昧的话像流水,源源不绝!
某人终于听不下去了,直接把花瓶往前一扔!
萧凌风一歪头,花瓶越过他,直接碰到了后面的墙壁!瓷片碎烈开来!在空中四处飞溅,一小块划过了萧凌风的眉眼,带出细长的血丝,危险的眸子眯起来。
行云流水间,男人一把抓住了想逃跑的某小妞。
狠狠地把她推到了沙发上,抚上她惊惧的脸颊,“你胆子够大!”
“是!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