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了,现在他们甜蜜了,就把媒人踢一边了!
有这么不厚道的朋友吗?
宇文江惨兮兮地笑着,嘴里谦逊说着,“那是当然当然。”眼里摆明了不是这么回事。
“你脸色好像不太好?”
慢悠悠说着,萧逸凡今天打定了主意替他大放血了,“是不是我们点得太便宜了,别担心,这才是开始。”
“尽管点尽管点,就点最贵的,别的没有,我宇文就是钱多。”
“说的是啊,帮你多花点,少泡几个女人,免得提早不举,这也是功德一件!”
“是……是……”他的心在滴血,连这种话也要照单全收,他的心胸是多么地开阔!
一支支箭都是淬了毒的,就这么毫不留情刺到他胸口,宇文江整顿饭里都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直到客人都撑不下去了,还要拼命点餐!
冷眼看他,萧逸凡也不拦着,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
趁着上厕所的空档,宇文江一脸惨绿跑去吐了,一直吐到吃完了也没回来。
虽然气氛尴尬了点,但好料那么多,屈丽晓吃得无比开心,她还特地打包了打算去送给仍然在加班的亲密男友。
送走好友,柯温柔被男人搂在怀里,不免关心地问,“宇文他没事吗?”
吐到现在也没吐回来,真让人担心。
“没事,有乔屺看着他,他还死不了。”萧逸凡微笑,“就算是死,也不敢死这么早。
“说的也是,这么顽强的生命,完全无法想象他虚弱的样子……”柯温柔心安理得地点头,“那我们可以走了。”
吃饱喝足就开溜,这是理所当然的。
萧逸凡抚着她的发丝轻柔地道,“管家去准备车了,等一会儿,我还有话要说。”
五分钟后,乔屺回来了,耸耸肩开口,“他醉死了,我等会找人送他回去。”
“要是他醒来了,请转告他一声,我们之间的账慢慢算。”
乔屺失笑,“适可而止吧,看他都变成什么样了。”
“什么账?”柯温柔听得一头雾水。
“这是男人间的事,你不需要懂那么多。”搂着娇妻,萧逸凡气势非凡地走了。
这果然就是债主和被讨债之间的区别,乔屺在墙上靠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朝卫生间走去,如他所见,宇文江的样子犹如丧家之犬,十分的可怜。
将萧逸凡的原话转告给他,可怜的男人又再度抓狂!
“他还想怎么样,还嫌刺激得我不够!”
“你就慢慢磨吧,等他的气消了,肯定就不会折腾你了。”乔屺踢了他一脚,“起来吧,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不就是一顿饭吗?”
面容抽搐地看他,宇文江都变声了,“一顿饭?一顿饭吃了我几百万,这可全部都是好料啊!”
“得了吧,不就几百万吗?你拿了萧老多少钱,要吐出来还早着呢。”
“什么,他不会这么狠吧!”
宇文江震惊得不能言语了,他可从来没发现萧少还有吸血鬼的名头,“乔屺,你不能在这里看笑话,帮我说几句好话吧!”
“连萧老都拯救不了你,我有什么办法?”
乔屺悠然笑着,迈着长腿离开,一路经过走廊,目光漫无目的瞟着,刚刚的醉意涌上来,不免有点恶心。
服务生连忙扶住了他,“先生,您没事吧?”
推开她的手,乔屺站直了身子冷淡地答,“没事。”
服务生见状,只好轻声道,“那您小心。”
她转身敲门了另一扇的门,“您好,可以进来吗?”
一个女声道,“进来吧。”服务生依言进去,没发现刚刚还微醉的年青人闻言立刻清醒,在抬眼的一瞥中,看到了包厢里相谈甚欢的两个人。
两个人,都是他认识的。
徐彦和施雪瑶。
这世界还真是小!
他不想看到什么,什么就会浮现眼前,乔屺站定冷笑,在服务生带门离开时陡然推进,攥住一无所知施雪瑶的胳膊拉到怀里,挑衅地看向佳公子徐彦,“徐公子,你怎么想我不管,但别忘了你有订婚对象!”
“是你?”
讶异地看向他,徐彦被打断了谈话,微微恼怒地皱起了眉,“乔少应该懂得尊重两个这怎么写,随意闯进来,就没想过敲门吗?”
施雪瑶从惊慌中回神,“乔屺,你怎么会来?”
“怎么了,你很怕被撞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吗?”
自尊心被刺激得一颤,施雪瑶猛力挣扎,欲掀开他铁箍一样的手,娇弱的身子困在他的怀里,如同千百年来依存的姿势,弱小得不堪一提,“你在胡说些什么……根本不是你想象的这样……”
“那你在害怕什么?为什么怕看我?”
“我讨厌你!”尖利的声音喷薄而出,终于刺痛了他的那根神经,好半天只能怔怔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