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嘉荨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慕容锦在她耳边不住哈气,“娘子,你明天就要走了,就不想做点什么?”
柳嘉荨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做什么?”而后又闭上。
“比如,夫妻之间的事。”
柳嘉荨都懒得看他了,“夫妻之间什么事?”
慕容锦奸笑着,将她的小手拉到下面。手指腹碰到一个滚烫的硬物,刚想缩回,就被按在了上面,只得抓住。
细细密密的吻顺着脖颈落了下来,一直滑到小腹,不断啃咬着敏感的腹部肌肤。身体瞬间红了个透,滚烫的身体就像煮熟的水,就差冒起泡泡。嘴里溢出呻、吟,下、身潮湿,只等着进、入。
慕容锦翻过柳嘉荨改成背对着自己,腰一挺,进入到狭窄的通道。
异物的刺激迫使柳嘉荨清醒过来,该死的,他就不怕她明天起不来床吗。
……
绿汀。
依波,依秋两人窝在床上,小声嘀咕,“听说明天王妃要去徐州。”
“咱们的好机会到了。”
“恩恩,等她走了,咱们就去找王爷。”
“可是红袖她们都在监视着咱们。”
“我有办法,早点睡,明天保管让你见到王爷。”
……
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正确的,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辰时了。柳嘉荨手忙脚乱的收拾,还是飞扬镇定,“已经晚了,王妃就不要着急了。”
柳嘉荨欲哭无泪,她不是故意晚的呀,都怪慕容锦,非要说给她留下点念想,来来回回折腾她三次,能在巳时初醒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塞了满满一大车,飞扬和柳嘉荨坐了另外一辆车,直奔徐州。
柳嘉荨前脚走了,绿汀后脚就打起来了。
红袖揪着依秋的领子,目露凶光,“王妃一走你就出来蹦跶,想勾引谁呀,王爷上朝还没回来呢。”
依秋做受委屈的小媳妇状,“我没想找王爷,就想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穿成这样做什么,露着肚子,伤风败俗。”
邑族少女的服装都是露着小蛮腰,可没人说过伤风败俗。
依波上前笑道:“红袖姑娘,我们真的只想出去走走,要不你跟着也行。”
红袖冷笑,“我才没闲到逛园子的地步,……看来是绿汀的地方不够大,要不我请示王爷给你们换个更大的地方呆呆?”
依秋方要说好,依波一个眼神过来,依秋赶紧噤声,“不劳烦红袖姑娘了,这里住着挺好。”
“那就好,别整天想着见王爷,王爷是那么好见的吗。”红袖冷哼,“前几天别院里来人说缺两个做农活的,你们要是不安分,我不介意推荐你们过去。”
依波忙道:“不劳烦,不劳烦了。”拉着依秋进了屋子。
依秋气的直跺脚,“我就知道这个小蹄子不让咱们见王爷,姐姐,你到底有什么办法快说呀。”
依波坐在床上,抚摸着被面,在家里,她们家虽然不富裕,也没有盖过粗布的被子,劣质的布料磨的生疼,好几处都没皮了。她和妹妹是家里的掌上明珠,说不上娇生惯养,也是细皮嫩肉的,来到王府受这等欺凌,她不知道咬破了几次嘴唇。
好,你们既然不让我们见王爷,那就让王爷来见我们。
依波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只白瓷的小瓶,依秋的脸色大变,忙抓住她的手,“姐姐,你要做什么?”
依波笑的凄惨,“唯有这样才能见到王爷。”
“不,要喝也是我喝。”
依波推开依秋的手,“我是姐姐,我应该照顾你,你……你也别想着嫁给王爷了,让王爷给你找个人家,好好过日子吧。”
“我不要,姐姐,我们都不嫁王爷了,我们离开王府。”
依波仰天长叹,“人生地不熟,你我又都是女子能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只要离开王府。”
依波拍拍依秋的手,“好,离开,咱们离开,你去找红袖,就说咱们打算离开王府。”
依秋说好,跑出去找红袖。
依波的嘴角绽开一朵最美丽的笑容,“依秋,你一定要珍惜姐姐用性命给你找来的机会。”
依秋好说歹说,红袖都不信,直说王爷没回府,依秋急的差点哭了,红袖最耐烦人家哭,“去去去,别的地方哭丧去。”
依秋抹着泪回来,推开门,见到姐姐躺在床上,白色的瓷瓶滚落在地,预感到不妙,直奔到床上。依波七窍流血,已经没了呼吸。
依秋哭着摇晃依波的身体,依波没有应答,也没有办法再应答。
依秋哭的声嘶力竭,用袖子擦去依波脸上的血,“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傻,我说了,我不嫁王爷了,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我知道我心高气傲,我希望王爷,可是我更爱姐姐呀,姐姐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了……”她絮絮叨叨的,扶正依波的尸体,给她盖上被子,就像平时睡觉一样。
依秋的目光渐渐凶残起来,“姐姐,我一定要让她们付出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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