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场比赛密卫们自觉丢尽了脸,都摩拳擦掌的要在第三场内找回场子来,不过比赛的三场其中两场是早先知道的,有特别的针对性,由他们自主报名产生参赛人员去比赛,所以才容易做准备。鴀璨璩晓
但是这最后一场嘛——当上官莺宣布比赛方式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到了。
“大小姐,我是不是听错了?”张三不可置信的问,同时揉揉耳朵,就怕自己听错了。
上官莺笑得十分纯良,“你们就去山上走一圈,只要能回来就行,没别的要求。就这么一句话,只要有长耳朵的人都不会听错的。”
真有这么简单吗?
要是第一场比赛她说这话,他们还能当做是让他们爬山,谁先下来谁就算胜利;但是自从见识了她的阴险狡诈后,哪怕是最简单的话,他们也要在脑子里绕个好几次才敢下结论。事出反常必有妖,不得不防啊!
上官莺笑靥如花,温柔的目光在一张张写满问号的脸上扫过,“事情就这么简单,请相信我的人品,去吧!”
密卫们半信半疑,胆子大的率先离开了,嚷嚷着说倒要看看要耍什么花样。前几个人走了,后边也就有人跟上了,然后能站得起来的都上山去了。
阿黎默默的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为他们默哀三秒——他们很快就会知道,大小姐所谓的‘人品’早就喂狗了。
“阿黎啊!别用这样的眼光看我,其实我真的很善良的,乖乖在这等我回来。”上官莺笑盈盈的拍拍阿黎的手,当没看见人家回以的鄙夷目光,带着自己临时留下的昨儿找她的四人组,朝着上山的方向去了。
上官莺脚程极快,四人组也不弱,他们是跟过她的人自是知道她说一不二的性子。在她没发话之前是没人去问她怎么做的。他们相信,她此刻一定是胸有成竹,到了适当的时候,一定会给他们下命令的。
“停!”
上官莺停住脚步,摆手示意他们停住,“你们去寻些木棍来,快!”
那也就是说要在路上设埋伏咯!
四人组眼睛皆是一亮,毫无对付的是自己同伴的知觉,高高兴兴去准备了。
他们离开后,上官莺使轻功巡视这偌大的树林,大致看了一会发现下山的路一共三条,唇角勾出一抹狡诈的弧度,仰头,学着焰嚎出声,召唤它的到来。
丛林风动,一道银白快如闪电,穿草掠木,飞夺而来直扑向上官莺的抬起的左臂,小脑袋抬起,金色的眸子熠熠发光。
“焰,今天我们并肩作战。”
上官莺摸摸它的小脑袋,看它眯起眼眸的样子,嘴角弯出一抹甜美的的笑容,在它耳边嘀嘀咕咕将计划说给它听。
焰显然有着和她一样的恶嗜好,听完乐得在她手臂上欢快的打滚,小爪子抱着肚皮,高兴的不行。
“去吧去吧,别耽误了。”上官莺笑,催它离开。
焰跳上她的肩膀,小脑袋在她颊边蹭蹭,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上官莺笑看它离开,足尖点地,掠过树梢将四周方向大概收入眼底,期间自是有听到密卫们行走时的脚步声和交谈声,虽声音不算太大,耳力好的她却足以将他们的话收入耳朵里,将里面谨慎些的人的声音都记在了耳朵里。
悄悄查看过一番后,她飞快往回的方向掠去,在那等了那么一会儿后四人组扛着东西回来了。
“把木棍子全部断成手臂样长短,顶端全部削尖。”
上官莺一边下达命令,自己也不嫌地脏,一撩起长袍,盘膝坐下取出匕首来削。四人组见状也跟着削起来,削了有那么一堆后,上官莺叫停,命令他们将削好的所有木棍用脱下的外衣包起,单独叫出两个人告诉他们按照她说的方位去排列木棍,等他们离开后她叫出剩下的两人等着,自己使轻功出去,不一会儿就拎了个包袱回来交给他们,叮嘱他们埋伏在三条道中的一道,看到人多了打声招呼,然后窜到他们中间打开。
“不会是蜜蜂吧?”
拎着包袱的人手有点抖,嗡嗡嗡的声音实在听着瘆人。
“你可以丢掉的。”上官莺笑得人畜无害,“我这是活结,很松的唷。”
“不丢,坚决不丢!”那人身板立马直了,一个人死哪有一群人死来得愉快?
“那就去吧!”上官莺分别拍拍二人肩膀,笑容满面,“我为你们备好了金创药和治疗被……的药,放心的去吧!”
二人扯长了耳朵去听话,狡猾的某人却是将最重要的省略掉,真是欲哭无泪哇!
还有,她那口气怎么那么像叫人去送死哇?
不过……想想被同伴痛扁的下场,其实也差不多了。
二人组噙着眼泪离开,那身影真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
“祝你们幸运。”
上官莺笑得没心没肺,足尖一点过地面,踏叶无痕,与风同速,飞快的往农庄的方向掠去。
“我回来早吧!”
看阿黎还维持着望着她离开方向的姿势,她在空中一个后翻,稳稳落地,笑盈盈的站到他面前蹲下身来。
“嗯,很早。”阿黎轻应一声,她脑子一向转得快,既然回来那就是说她该布置的陷阱都已经布置好了。眼中掠过一抹兴味,倒是不知道她为他们准备了什么样的‘惊喜’。心里略有遗憾,但是想到自己能看到结果心里的阴郁也就少很多了。
“那趁着这机会我帮你把伤口处理了。”让他这么一身伤躺着,她可不放心。
“大小姐,我可以自己来。”他怎么能让她帮忙处理伤口呢?男女授受不亲,她是大小姐,他是下人,怎么可以她服侍他?
不行,绝对使不得!
“逞英雄的可不是什么好汉。”唇一撇,弯腰,她毫不费力就将他给扛在了肩上,快步往屋子里走去。
阿黎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一样,结巴道,“大……大小姐,我真的……”
“你要是装的我早就一把把你扔出去了。”上官莺没好气的打断他道,一脚踹开房门,快步走向床的方向,将他放在床上,从包袱里拿出药瓶子,坐到床头给他上药。
“大小姐,我真的……真的可以自己来。”阿黎都快哭了,他身上基本没一处完好的,要她给他涂药,这不等于是……
一想到那香艳的情景,他脸红得都快滴血了,整个人缩成虾米状,死都不肯让她帮忙上药。上官莺看着他那样儿,真有自己是采花贼的错觉,忍不住斥道,“一个大男人这般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
果断的伸出手,点住他的穴道,不顾他越发红的脸色,毫不怜香惜玉剥掉他的衣裳,取来热水和帕子,将帕子在热水里打湿,拧干,将他身上或青或紫的伤处仔细清洗。
她做这事极其认真,一点点的擦拭,手劲不轻不重,娴熟的动作好像曾做过无数次一般。
动弹不得的阿黎慢慢也忘记了羞赧,由着她为他擦拭伤口,慢慢的将药粉敷上。期间他没敢睁开眼睛,强行克制住自己心中的旖念,一遍遍的催眠自己要镇定。
却,私心想着,时间能过得慢点,再慢一点。
最好,流年静止。
“好了,你安心的休息。”将最后一块伤处敷上药,上官莺扬手抹去额头上的汗珠,没听到他说话,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原来是睡着了啊!”明了的道,俯身轻解开他的穴道,收拾掉药瓶和帕子,她端起早已冷却的水盆往外走去。
没有看见,有人的无限眷恋的目光流连在紧闭的门扉上,久久,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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