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独行’果然名不虚传,田兄见笑得紧。”
“原来是那个男女不忌的采花贼,难怪这么色胆包天,连这小尼姑的便宜也占。”东方吃着点心,兴致勃勃的看着戏。
【越来是那厮,还是要小心点,免得他打东方的主意。俗话说的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胤禛看了眼田伯光,心思百转。
田伯光道:“不打不相识,咱们便交个朋友如何?令狐兄既看中了这个美貌小尼姑,在下让给你便是。重色轻友,岂是我辈所为?”
令狐冲道:“不瞒田兄说,小弟生平有个嗜好,那是爱赌如命,只要瞧见了骨牌骰子,连自己姓甚么也忘记了。可是只要一见尼姑,这一天就不用赌啦,赌甚么输甚么,当真屡试不爽。不但是我一人,华山派的师兄师弟们个个都是这样。因此我们华山派弟子,见到恒山派的师伯、师叔、师姊、师妹们,脸上虽然恭恭敬敬,心中却无不大叫倒霉!”
“噗——”听着令狐冲的信口胡言,东方一个忍不住喷笑出声,悦耳的笑声引来了某个淫贼的侧目,招来了麻烦。
“令狐兄弟,这小尼姑就给你了,随你是想要尝尝味道还是送还回去,兄弟我都不管了。”田伯光看着东方的笑颜眼都要掉下来了,要是说那小尼姑是个爽口的清粥小菜,那东方不败在田伯光眼里就是极品血燕了。说罢,那田伯光就想站起来往东方不败和胤禛这一桌走来。
就在这时,邻桌上有个青年男子突然拔出长剑,抢到田伯光面前,喝道:“你……你就是田伯光吗?”
田伯光眉一挑,道:“怎样?”
那年轻人道:“杀了你这淫贼!武林中人人都要杀你而甘心,你却在这里大言不惭,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挺剑向田伯光刺去。
“又来了一个泰山派的,这戏真是越来越热闹的。”东方看戏正看在兴头上,也没注意道田伯光看他时那龌龊的眼神。东方不败没有注意到,不代表胤禛没有看到,胤禛看向田伯光的眼神不禁危险起来。
不过转眼的时间,泰山派的那个年轻人胸口便中了一刀,鲜血直冒,身子摇晃了几下,便倒向楼板不动了。这时,与那年轻人一桌的一个中年人纵身抢到田伯光面前,连声猛喝,出剑疾攻,只不过那田伯光仍不站起身,坐在椅中,拔刀招架。那泰山派的长者攻了二三十剑,田伯光挡了二三十招,一直坐着,没站起身来。看到这一幕,令狐冲也忍不住出手阻止了田伯光和那泰山派的长者。令狐冲一出剑,那泰山派的人便即退开,站在一旁。
“天松师伯,田兄已经应允要放了这位小师傅了,师伯就不要追究了,还是先带那位师兄去疗伤吧。”知道那人和自己加起来也不是这田伯光的对手,令狐冲忙出声调和到。
“我是泰山派的正人君子,怎担得起你这淫邪之人的一声师伯。”那人冷冷的说道。
“你莫冤枉了这位令狐师兄,他是好人!”小尼姑对着那泰山派的牛鼻子辩解道。
“他是好人?嘿嘿,他是和田伯光同流合污的大大好人!”那牛鼻子冷笑道。
“不识好歹!”田伯光冷冷的说道,话音刚落,那牛鼻子‘啊’的一声大叫,双手按住了胸口,双手指缝中不绝的渗出鲜血,脸上神色十分古怪。
“别……别杀他!”小尼姑吓得直叫。
田伯光笑道:“小美人说不杀,我就不杀!”田伯光还刀入鞘,说道:“坐下,坐下!喝酒,喝酒。那牛鼻子老道按住胸口,连滚带爬的冲下了楼梯。令狐冲起身想追,却被田伯光给拦了下来。
“令狐兄,这牛鼻子骄傲得紧,宁死不会要你相帮,又何苦自讨没趣?”
令狐冲苦笑着摇摇头,一连喝了两碗酒。
“这牛鼻子武功不错,我这一刀砍得不算慢,他居然能及时缩了三寸,这一刀竟砍他不死。泰山派的玩艺倒真还有两下子。令狐兄,这牛鼻子不死,今后你的麻烦可就多了。刚才我存心要杀了他,免你后患,可惜这一刀砍他不死。”
令狐冲笑道:“我一生之中,麻烦天天都有,管他娘的,喝酒,喝酒。”
“那个小子倒是挺有趣的,不过怕是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了!什么五岳剑派,还不是一群道貌岸然的败类。”看着那落荒而逃的牛鼻子老头,东方不屑的说道。
“东方,戏也看完了,我们还是先去找间客栈住下吧。”胤禛道。
“恩,我也有些累了。”东方小小打了个呵欠,说道。
“小二,结账。”胤禛留下银子,便揽着东方往外面走去。
“大美人,别急着走啊,陪我们哥俩喝杯酒吧。”刚走到楼梯口,一把刀挡住了两人的去路,一个猥琐的声音在东方和胤禛耳边响起。
“恩?”被拦住去路,东方不败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正是那淫贼田伯光。
“让开。”胤禛冷冷的说道。
“我是邀请这么红衣美人,又不是邀请你,你请便。”田伯光凑到东方不败的面前笑道:“美人,跟着这样一个冷冰冰的男人多无趣,不如……”
“找死!”胤禛毫不客气的一脚将田伯光踢了出去,那一脚用了有八成功力,田伯光悲惨的撞到墙上又重重摔到地上,口吐鲜血,昏死过去,酒楼里一时鸡飞狗跳,尖叫连连。
“东方,我们走吧。”不理会自己造成的混乱,胤禛抱紧东方的腰,信步离开了酒楼。
两人刚走出酒楼,便撞到了一个身穿白衣的俊秀少年,少年见到两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掩饰了过去,匆匆进了酒楼。
“禛,你认识那个人吗?”东方好奇的问道。
“恩,我们安顿好了,我在细细跟你说。”胤禛道。
殊不知,那白衣少年进去之后酒楼里更是热闹非凡,令狐冲见了那白衣少年就像是老鼠见了猫,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像惧内的男人见了老婆一般,被少年狠狠数落了一番,还要委委屈屈的给少年赔罪,哄少年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哎。。好悲催啊。。一直说人家的54和60要改,怎么改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