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这不是为她……她着想嘛!”秃头男说道,
窦冰瞳看首金贤重,不可思议居然被他说种了呢!是个经常逃学的孩子。
“你仔细说说当时的情况。”金贤重说道,
“当时……当时我就把她锁锁锁在这里面。”秃头男领着金贤重进入屋内指手划脚,都不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金贤重皱着眉也只能听他字面上的意思了。“我听到……房房房内有声音,我以为是那臭丫头想要骗我开门,就没多管,最后没听到声音了,我便进去看门,里面……什什什么也没人了。而且窗户也是开着的。”秃头男指着那扇窗户道,
金贤重走了过去,看着那扇窗,并没有不正常之外,床却有点移了位,地下倒了几本书,上面还有被踩过的痕迹。金贤重透过窗户往下看,刚才站的那地方尽收眼底。
“刚才你在这里是为了找你女儿?”金贤重问道,
“是啊!我怕她从窗户爬水管下去了。”
“你女儿身手很厉害?”金贤重问道
“没人,她没有什么身手。在学校她就经常爬墙的!收到教务处的投诉信不下百封啊!”秃头男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金大刑警,查到凶手了没?”门外齐孝晴此时也跟上来了,七楼,她真的想不到这两人的速度居然这么快就爬上了七楼。
“凶手?什么凶手?”那秃头男紧张地看着他们,
“是这样的,我们在一楼发现一具女尸,跟你女儿很像,麻烦你去认一下尸。”金贤重说,
“啊……”秃头男顿时懵了,一个没站完,想要扶着边上的桌子,却没扶住,将桌上所有触手可及的东西全都打乱在地上,金贤重立即上前扶稳他。
半晌,才能透过一口老气,声音颤抖地说捶打着桌子道:“怎么一回事,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声音又凄又长,一个生命垂危的老人痛失爱女,白发人送黑发人,再也没有比这更凄凉的了,那又哀伤的眼睛把在场的三人都看得心软下去了。金贤重不知该如何去安慰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节哀顺变。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刚刚还在这……”秃头男整个手臂都在颤抖着紧紧地拉扯着金贤重的手臂,生怕他不相信般,指着床边道,“就在这,她刚刚还在的……”
窦冰瞳转过头去不看他俩人的纠缠,眼里趟满了泪,当初自己毫无征兆地选择了离世,爹娘和哥哥不知是不是也和这位大叔般伤心,以前是孤独无助,现在是孤苦无依,上苍啊!难道这就是你给予我的惩罚吗?窦冰瞳深感当初不应该自私的轻生,命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它牵扯着所有爱你的人,或许你感受不到别人对你的观注与疼爱,只因他们已经习惯了你的存在,就像左手习惯了右手般。在失去时是那么的痛彻心扉。
她那颤抖的双肩,深深地印入了金贤重的眼里,想上去安慰却被秃头男给纠缠住了,没能金贤重的眼神中找到答案,他便转向齐孝晴,“警官,我女儿没有事,她只是出去了,我女儿没有事……”
“哎呀,烦死了,糟老头子。”齐孝晴撇开秃头男正欲捉过来的手,厌恶地说道:“是不是你不会亲自去看啊!”
听到齐孝晴如此说话,窦冰瞳伤心之余一抹杀意涌现眼眸,齐孝晴背后如被灌入冷风般打了个激灵,深感如果不利用现在这个机会捉住她,他日必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遂向金贤重说道:“人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倒是说说看,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我定会压他回警察局。”
金贤重完全当她放屁,走向窗户处往外看去,这栋楼的方位不是很好,正对面远远可以看到一家医院是这市最气派的天爱医院,一般很少人会在这个方位买房,但这里南靠商业区,北是罗湖公园,在这个高度可以看到东边的海岸线,属于最繁华的黄金地段,很多富豪都是在这边买房。而这个方位的房价属最低的了。一般在这个方向的住户可以说寥寥无几。
金贤重在脑海中模拟着她死亡前有可能发生事,一件一件与环境对上号。突然看到了什么,掏出腰中一只爪绳,勾往窗户,顺着绳子的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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