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说谎呢?
“真真……真的!”奶糖见她那双冷得刺骨的眼神,真是渗死人不偿命啊。
窦冰瞳点了点头,眼睛恢复了那黑亮的眼眸,选择暂时相信她的话。突然话锋一转,冲一旁的奶糖爽朗一笑说道:“奶糖啊!这回你做得还真对了啊!”
“啊?……”奶糖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嗯。”随之点了点头,虽不知她说什么,但点头总没有错的吧!
“主子的法力可真厉害啊!”奶糖全无半点恭维的意思,完全发出内心地说道,那一招她也看到了,若不是自己躲在那人的身后,怕是也要同那八个人一样遭殃……话说,那人为什么就没事呢?
窦冰瞳听她叫自己主子,心内早已心花怒放了。想到自己整整叫了别人八年的主上,如今听到有人这样称呼自己,怎能不高兴呢!窦冰瞳不动声色地掩起自己的笑意,说道:“倘若是在糟杂的都市里,这招我可是不会再用的!你把他们引到这里来,正合了我的心意,真是要谢谢你啊!”
“我?”奶糖惊讶地指着自己的鼻子,眼睛却四处观察着。
“嗯。”窦冰瞳转过身背对着她,很肯定地说,“哎,奶糖,你看看我这身如何?”
“很好。”奶糖语气由刚才的温顺变得严肃,她正一点一点地挪近窦冰瞳。心想:只要你那双蓝眼睛不出现,对付你应该绰绰有余。
“他走了吗?”窦冰瞳突然发出一道冷冷的声音,嘴角抽动一下冷笑一声道。
奶糖的这一系列变化她都尽收在眼底,以为背对着她就感觉不到背后的一举一动了么?大错特错。窦冰瞳用眼角瞧向她,只见她顿时脸色大变,便知道自己猜得没错了。
“什么走了?我不知道。”奶糖狡辩地说道,
“你一直四处查看,不就是想确认对方有没有走远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奶糖假装一幅莫名其妙地样子。
“别装了,说吧!他是谁?”窦冰瞳老成地背过手,看向山际处完全沉下去的夕阳的余晖,长长的小巷如直通向那夕阳尽头般。她终于知道这里为什么没人了,地势与格局都不好,这条路刚好向西,不知当初的设计者是寓意着归西还是其它用心,这里倒是合适妖魔鬼怪居住。
“你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吗?”奶糖一面说着一面向她的身后飘去,在即将接近她的那一刻往她的身上扑去,按住了她双肩膀往后一压,嘴里伸出一长长的舌头如一条灵活的蛇探向她的脑后。奶糖搜寻了几秒,眼睛怒睁感觉到不对,立即飘开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她指着窦冰瞳说道,
窦冰瞳拍了拍肩膀上的阴气,慢理条斯地说道:“我的长明灯你都敢按,看来真是不要命了。”
“怎么可能?你的……你的魂牌呢?你……你居然没有魂牌,这怎么可能?”
窦冰瞳这才皮笑肉不笑地回头看向她,阴沉着脸让人分不清到底谁才是鬼。奶糖被她的笑容吓得不知往哪躲好,想想一个没有魂牌的人,居然活到了现在,太可怕了。
这魂牌可是继于人脑后的一件,让引渡者或者死神也就是古代的鬼差对灵魂辨别的一种身份证明,普通人是摘不下来的,也从没有人想过去摘它。只要有人摘下了它,便可以让那让对自己唯命是从,奶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可她为什么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不听话呢!乖乖地跟在我身边不就行了嘛!为什么简单的教诲却驯化不了你呢!”窦冰瞳眼里露出异常惋惜之色,脱下那件透明衣,她幽幽地向她靠近,奶糖惊恐地向后漂移。
“为什么呢?为什么要逼我把真正的训鬼术拿出来呢!”她面无表情双手利索地扣在一起,左手从右手的手缝间滑至手肘处,看起来只是一带手套般简单的动作实际上是多么骇人听闻的驯鬼手段。只见她整只手上立即显示出横竖相间并分布均匀,形成一张白色的丝网,上面隐约中透明着微弱的蓝光。
窦冰瞳毫不留情地将手伸向她,奶糖紧盯着这看似纤美却无形中让人产生恐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