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铭穿着浅灰色的衬衣,袖子挽起,露出腕上的PatekPhilippe古董手表,头发短短的,被修理得很有型,双眸漆黑如墨,看不出情绪,看了她一会儿,唇边扬起一缕轻轻浅浅的笑:“长大了。蝤鴵裻晓”
他看似毫无攻击性,可是花映月本能的觉着,他正在心里谋划,如何把她一刀一刀的凌迟。她用力的掐了下自己,免得发抖,竭力镇定的开口:“你怎么在这儿?出去!李管家!”
池铭轻轻的关上门,顺手解了两颗扣子,就像这里是他家一样随意。他坐到床上,侧了侧身,伸手就撑在她肩膀两侧,笑道:“怎么生气了?怪我没参加你的婚礼?本来我上午就该到的,可是飞机晚点那么久,我也没法子。”
花映月挥开他的手:“别绕圈子,你来干什么?”
池铭卡住她下巴:“干什么?干你呗。别瞎嚷嚷,没人会管你,连青说过的,我想怎么用你都行。”
“滚!”她去扳他的手,可他益发用力,捏得她下巴发疼,她心一横,手指狠狠的掐进他的皮肤,“撒手!”
池铭另一只手蛮横的把她的手给掰开,拧在一边,看着她痛得发白的脸,微微一笑:“你变了,怎么那么凶了?想当年你可是舍不得我受一点儿疼,被我弄成那样了,还跪在你爸面前求情……”
他提起这桩事,她顿时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如果她没求情,他也不可能有机会出国,然后重振旗鼓,狠狠的报复花家。即使因为政敌环绕,花家没落是定局,但是若是没有他,家人的境地,是不可能这样惨的。
都是她的错。
池铭端详着她变得惨白的脸,看够了,松开手,她迅速敛去绝望之色,狠狠的扇了他一耳光:“你竟然敢提那事?我不求情你早没命了,你就这样报答我的?”
池铭抚了抚脸,抬手打了回去,他的力气比她大得多,打得她耳朵嗡嗡响,还没回过神,他抓起她的头发逼她看着自己,笑容还是温文尔雅:“报答?花映月,这个词,你不配提。你家逼死了我最亲的人,结果现在花海天还活着,花海涛也能继续过正常人的日子。你欠我妹妹的命,可你现在不仅没死,还当了豪门阔太太。实话告诉你,如果不是你当时求情,姓花的没一个能活。你如果聪明的话,就乖乖取悦我,我高兴了,你爸爸也会过得好些。”
“你要对我爸爸怎样?”她忍着疼,毫不退缩的看着他的眼睛。
他凑近她耳朵,在那粉嫩白皙的耳垂上轻轻一舔:“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现在从事的行业。”
池铭,医药界大亨,旗下多少最先进的制药企业和贵族医院,甚至,不少三甲医院都和他有合作。
她眼里的锋芒渐渐的淡了,是的,他要动手脚,多么容易。
池铭满意的松开手,懒懒的坐直了身子,对她勾了勾手指:“过来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