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那么慢,熬得人想发疯,屈辱和痛楚让她没了力气,软绵绵的跪趴在地上任他宰割,那时断时续的抽气声让池铭心中不耐,他扳过她的脸,见她目光涣散,表情麻木,冷冷一笑,拍了拍她的脸:“这就是所谓的无声的反抗?这样有用吗?我生气的后果是什么,你想不想试试?”
花映月身子一僵,忍着疼道:“我……我没有这样想。蝤鴵裻晓”
她没说谎,都到了这种地步了,她主动给他脱衣,主动换上了性感睡衣,再做出贞洁烈女的样子,毫无意义。
可是太疼了,比第一次有过之而不及。她知道自己在流血,结合处火烧火燎,他动一下,就像刀子在割一样。她如何妩媚呻`吟,如何媚眼如丝?她没有尝过欢愉的滋味,装都装不出那样。
“真是没意思,什么时候看两部片,学一学怎么伺候男人。你这鬼样子,倒胃口。”
他松开手,大力的冲撞了几下,拔出来,扯着她的头发让她回头,她立刻闭上眼,感觉热热的液体喷在脸颊上,怔了一会儿,不可遏止的发起抖来,她听见他冷漠的开口:“终于有点表情了,我还以为我玩的是个小木偶。”
她脑子一片空白,耳边传来穿衣服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门被打开又关上。
花映月用力撑着地面,缓缓的站起来。下面痛得钻心,她每走一步都像刀子戳,走到浴室,她哆嗦着打开花洒,开关碰歪了,出来的是冷水,淋在身上那么凉,据说身上的不适能减轻心理的疼痛,可她不想生病,生病的话得推掉好几台手术,提成会少很多。她想多攒点钱,干净钱,如果爸爸有一天醒了,是肯定不会花连家给的钱的。
她把水温调热,冲洗着脸上身上的污浊。她心里压抑得难受,却哭不出来。当年的她千娇万宠,是个十足的娇气包,眼泪说掉就掉,可是家族落魄之后,她去找曾经的世交,吃无数闭门羹,她看着债主上门,搬走值钱的东西,她从云端跌倒泥土里,穿的衣服从香奈儿变成了淘宝19块包邮的廉价货,还有母亲和几个近亲的离世,堂叔的入狱,父亲的重伤,出了那么多事,她眼泪早就干涸了。
她自己都不可怜自己,所谓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她。
她知道他恨毒了自己,却傻乎乎的去给他送生日蛋糕。他想折磨死她,可她却跪在父亲面前替他求情,即使她懂得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为了她愚蠢的爱情,全家人都付出了代价。所以她拿终身幸福和连青换钱,供养父亲和堂叔一家子,她没有怨言。她做再多,都没法补偿他们。
池铭把她当泄欲工具,她不是不想恨他,可是她又有什么立场恨?他毁了她全家,不过是一报还一报。就算她求过情,可是池筱恬活不过来了,她还是欠他。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欠亲人的,也欠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