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映月在路上漫无目的走了好一阵,发热的大脑才冷静下来,也发现了自己什么都没带。蝤鴵裻晓
回去吗?
正茫然,旁边一个人拿着烤串边吃边拿手机玩,没看路,撞上了她,尖尖的签子挂住了她袖子,这条连衣裙是柔软的丝绸质地,直接撕了个大口子。那人反应过来,说了句对不起就跑了,她抓着衣服正着急,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盖在了她身上,她闻到了淡淡的檀香气息。
回头一看,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漆黑的眼睛如墨玉一样温润,他穿着礼服衬衫,打着领结,身上的礼服外套,想来是他刚脱下来的。
“谢谢……”她微微有些失神,这个男人气度不凡,是谁?
“女士,你一个人在这里?”他没看到她拿包,手里也没握着手机,便道,“如果是没带手机,我帮你联系下熟人?”
“我……”
他看出了她的犯难,微微一笑,笑容里浮出一丝苦意,又很快消失无踪:“和人吵架了?那先去换套衣服,再打电话,静一静。”
“可我没带钱。”
“留个名字,今后再说,或者我送你也行。走吧,这天气挺热,你这样披着外套怕是不舒服。”
“你是……”
“我叫何彦。”他递来一张名片,很简单的几个字,锦绣集团,总经理,何彦。
“是你!”花映月听说过这个人,他曾经是个著名画家,美院最年轻的教授,却在两年之前执掌了家族企业,一开始谁都不看好他,谁知他成就惊人,短短时间便没人再小觑他,是个传奇人物。
“怎么,不怕我是冒牌的?”
这个成功的商人,举手投足之间仍带着大师的风仪,谁能模仿?她摇头道:“我相信你。”
“很荣幸。可以冒昧的问问你是谁吗?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何彦心跳有些快,那次惊鸿一瞥之后,他便时常的想起她,虽然看样子她是有男友或者丈夫的,可是,还是想知道她的名字。
“花映月。”
“这名字就是一幅画,很好听。”他微笑,心里却有些触动——似乎在哪儿听过这人一样。
正想请她上车去服装店,池铭便赶到了,看到何彦,顿时愣了:“彦哥?”
何彦惊喜:“阿铭?”
“我都没想到你也在,要不一定约你。”池铭拍拍何彦的肩膀,又看向花映月,“你们这是……”
何彦道:“她衣服被挂坏了,我想带她去换件。你们是一起的?”
池铭抿了抿唇:“是。”又看向花映月,“还好是彦哥,如果是别人,你……”
何彦脑中灵光一闪,在美国的时候,夜里和他一起喝酒,听他说起害死池筱恬的凶手,那不正是叫花映月这名字?
他打断:“先跟我去吧,让人家换衣服,你我好好的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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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