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说完这句话后,四个人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在了傅明水的面前。
即使在结怨的环境里,这四个人无法发挥出最强大的力量,但在做出足够的牺牲后,他们仍然能够保护下傅明水的生命,甚至能够让傅明水有机会翻盘。
毕竟,无论是柳慕,还是那个未知的池先生,他们拥有的能力,在傅明水自己掌握的,已知的资料里,都不是现在的她能够匹敌的。
老闽被明村的人扣留、唐正德被抓,拥有缩地之术的暗中保护者也让他们走了。
看着面前普普通通的,和落湖旁边自己住的地方一样的,只是更像是倒了个的房子,傅明水轻轻吸了口气。
孤立无援。
不,还有一个不确定的因素。
她思忖着,以一种奇诡的角度走了几步后,手伸向半空,似乎是拉住了什么东西:“齐姐。”
“这就是她看到的东西?”
安哥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无奈还是嫌恶,看着面前瑟缩着双肩哭泣的女孩子,吴雪则蹲在阿栾身边,轻声安慰着她。
陈铭也闻讯赶了过来,经他刚才确认,所有的旅客,除了傅明水和齐姐,都安安好好的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只是有四名老年游客穿着外套呆在屋子里下象棋,这是老年人喜爱的活动,陈铭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这时就听见了他自己的屋子里传来的哭声。
几个驴友在一旁议论纷纷,阿栾的声音却断断续续的,仍在诉说着自己刚才看到了什么:“我看到我妈妈浑身是血的站在落湖边上…然后一晃,她就凭空消失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消失了…”
驴友们的表情都很无奈。
自从齐姐的丈夫刘阿川死去之后,齐姐就变的有些神神叨叨起来,阿栾被她一手带大,恐怕也沾染了这些毛病。
这些人里,只有陈铭皱着眉头:“你看到的人,是什么样子的?是那种透明的,像是烟雾一样的存在,还是活人?”
“活人,”阿栾虽然在抽泣,声音却很是确定。
“是不是齐姐投湖了?”安哥有些不敢置信,声音却已经发了颤的惊叫道,“赶紧去救人!”
阿栾用力摇头否认:“不是,妈妈不是投湖,她站的位置,离落湖还有一段距离,根本不满足投湖的条件,而且我说了,她是凭空消失的…”
“阿栾,”安哥叹了口气,似乎是终于忍不住,“作为长辈,我不得不说说你,虽然现在这情况,说你妈妈的坏话很不好,但她成天说的那些通阴什么的,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你一个女孩子,不要成天说这些不靠谱的事情,我们摄影队在外面奔波了这么些年,要真有什么灵异的事情发生,我们早就该知道了,就说现在,哪有人相信你说的这些?”
“我信。”
有人突兀的在室内开口插话。
阿栾本来委屈的眼圈都红了,听到这句话,就像是吸毒成瘾的瘾君子重新拿到了烟枪一样,整个人都焕发出一种奇异的光彩,她急切的看向那个说话的人:“你相信我说的话,是不是?”
说话的那个人,是陈铭。
“是,我相信。”陈铭沉着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