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和荣寿去比,他生气了,所以才会赶人的嘛?不是有意赶自己离开的,意识到这一点,脸上多了一抹笑意说道:“还以为澄贝勒已经忘记我,完全不记得我了呢?”
“没注意看罢了。”载澄回答道。
“哪有这么站着说话的道理,既然玉慈妹妹和澄贝勒相识,不如进去一叙好了。”索卓络梅清在一旁笑着说道,实则是她想接近白尔达温岚。
载澄微微差异,可是看着情况也不能赶人啊,那样也太不懂礼数了,回答道:“进来坐吧。”
费莫玉慈嫣然浅笑,然后走进去,直接坐在了载澄的身边,依旧笑的温和,看向载澄的腰间,问道:“上次在梅园匆匆一见,又出了事,都没来得及和澄贝勒好好说话,不想今日可以在碰到,说来也是缘分。”
阿穆鲁凌美在一旁听着,不由的双手紧握,这个女人明显就是有意的接近载澄嘛,可是一想载澄不可能只娶自己一个的,心不由的坠入了冰窖之中。
载澄也有些意外于费莫玉慈的过分接近,微微点头,并没有说其他。
对于载澄的不言语,费莫玉慈也没有多大的气馁,而是看向一边的阿穆鲁凌美,笑着问道:“阿穆鲁小姐可好些了,那日真当是吓坏了我们,不想会出了那样的事情。”
“对啊,幸好澄贝勒极是赶到不然我可就惨了。”阿穆鲁凌美笑着回答道,不自觉的就带出了一种示威的味道。
“确实,澄贝勒一向都是乐于助人的,见到阿穆鲁小姐被歹人带走,自然会去救人了,说来那日一起救你的还有澄贝勒的朋友呢。”费莫玉慈回复道,语气温温和和的。
荣寿在一边静静听着,仿佛提前看到了载澄的后院在起火。
阿穆鲁凌美被这么一说,脸上的笑容明显有些僵硬,说道:“那是自然,澄贝勒一向都乐于助人。”
“对啊。”费莫玉慈笑着接到。
一同进来的索卓络梅清倒是想坐到白尔达温岚的身边去了,奈何白尔达温岚身边,一边是富察志瑞,一边是阿穆鲁凌雄,完全没有她的位置,自能是坐到了费莫玉慈的身边。
一直沉默着在找白尔达温岚说话,见无人说话,便看向了白尔达温岚,笑着说道:“白尔达公子,我们又见面了呢。”
“呵呵,那次宴会上不见索卓络小姐?”白尔达温岚笑着反问道。
那样的场合见了又不能过多的接触,只能是远远的看着,然而就算那样远远的看着,她也愿意,温婉一笑说道:“能够这样见面的机会还是很少的,今日怎么不见那位红媚姑娘陪着啊?”
那个红媚她怎么都查不出来,而派去的人,竟然都没有回来,后来才听人说死在了巷子里面,这不由的让她更加疑惑。
“红媚?”富察志瑞看向白尔达温岚问道,他怎么没听到白尔达温岚的身边有女人啊?他的心里不是只有荣寿一人的嘛?
白尔达温岚笑着说道:“金屋藏娇的人物自然是不能带出来给你们看了。”
“没想到温岚你竟然偷偷的……”养女人,富察志瑞这三个字没有说出来,而是下意识的看向了荣寿,见荣寿一副乖巧的模样坐在阿穆鲁凌雄的身边,心中不由的一阵烦闷,然而很快就转移了视线,快的让人捕捉不到。
“这有什么?人不**枉少年,你这个娶了公主的人,不懂。”白尔达温岚完全就是一副**不羁的模样,与那个温润如玉的他太不相同了。
看着白尔达温岚,他的这种**不羁样倒是有一种雅痞的感觉,完全不像是那个郭络罗凉鸣的狐媚痞,两人完全是诠释了两种完全不同的痞。
阿穆鲁凌雄笑着符合道:“就是。”
富察志瑞听的有些发蒙啊,这算什么事情啊?那个红媚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让一向洁身自好的温岚去金屋藏娇了,问道:“这红媚是谁啊?”
“我女人。”白尔达温岚回答的果断且干脆。
一句话让索卓络梅清的心伤了个透彻,随即便恨上了那个见过一次面的红媚,凭什么自己一个高高在上的富家小姐,还是第一才女,会比不上一个风月场所的女子?
论容貌、论才华、论身世,不管哪样都是自己完美胜出的,那么就只有是她用了什么狐媚办法,开口说道:“白尔达公子还是小心些,那地方出来的女子最是会魅惑人心,大多都是红颜祸水,公子还是要洁身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