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花娘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抓一个甩了出去,几个动作下去,刚才还凶神恶煞气焰嚣张的家丁全部倒地不起。
苏佩玖看着地上已经陷入昏迷的二哥,蹲下身来,手颤抖着想要碰触,但是最终无力的退了回去。
她闭着眼睛站起来,再睁开眼之时,里面杀气浩然。
“你是何人?!竟敢伤我相府家丁!”苏行烟的侍女翠玉上前骂道。
苏佩玖稍稍易容了一下,也装了假喉结。花千的手艺没话说,半点看不出眼前的苏佩玖就是相府那个懦弱的嫡女了。
苏行烟在看到苏佩玖的面容之时,眼中闪过惊艳,但是很快消失,她走上前拉住翠玉:“不得无礼。”然后目光柔柔看向苏佩玖:“不知道这位公子为何要阻挠相府家丁教训这个贼子?”
苏佩玖知道大哥二哥有些偷鸡摸狗的行为,这次偷窃是不是又因为哪里有人生病了?这次没有看大哥……难不成是大哥病了?
二哥出来行窃却被苏行烟抓住,还被打成了这样……
“贼子?你说本公子的二哥是贼子?”苏佩玖嗤笑一声,手中的银骨扇哗啦一声打开,艳阳之下白光一闪。“本公子别的没有,钱这种东西多的是。”说话间花娘掏出一个布袋,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金叶子!
苏行烟见对面的白衣公子丝毫不卖自己的帐,一下子有些怔然。大概是从来没有遇见会给自己难堪的男子。见对方又掏出金叶子,向来自己怕是遇见故意刁难的人了,家丁又全部不是对手,她脸色顿时苍白一片。
“这位公子还请讲点理,我家奴婢亲眼看见的你二哥偷走了我的荷包,还能有假?”她就不信这个人敢对相府大小姐怎样!
翠玉立刻搭话:“是的,小婢亲眼看见的。”
苏佩玖讥笑启唇:“那荷包呢?”
翠玉指着地上的二龙:“还在贼子身上。”
苏佩玖银骨扇一合,上前一把打在翠玉的脸上,力气大到将她细嫩的脸打出淤血。“再贼子贼子的喊,本公子下次就不是拿扇子打你的脸,而是让你以后都开不了口!”
翠玉被苏佩玖阴寒的眼神吓得只敢捂着脸站在那里,苏行烟站在旁边看到贴身丫鬟被陌生人打了,一处怒火烧上脑袋。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翠玉是她的心腹,如此被人欺负了去,她以后还怎么在其他小姐面前立足!
“你胆敢教训我的丫鬟!”她怒吼一声。
苏佩玖讽刺的看她一眼:“若是本公子二哥身上没有你们所说的荷包,本公子连你一块打!”
一个眼色,花娘上前将二龙身上翻了一下,没有看到所谓的荷包,围观的群众看苏行烟那边的眼神也变了,开始指指点点起来。
苏行烟嘴唇顿时没有了血色,她看着苏行烟,手都有些颤抖起来:“你们是一伙的,荷包肯定被你们藏起来了!”
“堂堂相府大小姐说出这样的话不觉得贻笑大方吗?”苏佩玖冷笑着让呆在酒楼里过来俩人,将还躺在地上的二龙扛起来去找大夫了。
苏行烟见情势对自己不利,就想要离开。花娘扭着腰上前,绕着她转了一圈,眼神怪异的看着苏佩玖:“她真是相府大小姐?”
苏佩玖摇着扇子但笑不语。
苏佩玖被花娘看了一眼顿时气急败坏:“本小姐当然是相府的大小姐!你眼拙就去洗洗眼睛。”
花娘恍然大悟:“我是该洗洗眼睛了,现在的小姑娘啊,小小年纪不学好,还是未嫁云英竟然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啧啧……”
“你这个老妖怪说什么!!”苏行烟先是一惊,立刻开口骂道:“竟敢败坏本小姐的名声,相府绝对饶不了你!”
“可怜那个漠王了,竟然要娶一个被人用过的破鞋……”花娘重新回到苏佩玖身边,一路感慨,声音刚好不小不大却足以让围观的群众全部听到,立刻,所有人都开始议论起来了。
相信不出一个时辰,苏家大小姐是不洁之身的消息马上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苏行烟见众人的眼神越发怪异,连忙带着翠玉扒开人群急色匆匆朝着相府离开了。
众人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越发觉得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很高,等到他们回过头想要看那个白衣公子的时候,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酒楼里,苏佩玖似笑非笑的看着花娘:“其实你最后大可不必这么做。”
“楼主想说得饶人处可饶人?”花娘捏起一朵小花放在眼前,目光却在苏佩玖身上。
苏佩玖摇摇头,她看着还在为二哥清理伤口的大夫,唇边的话语冰冷无比:“还不是最好的时机而已。”她要在苏行烟最为春风得意的时候毁掉她最在乎的一切!这样……才足以报答这苏家大小姐送给她的一次次暗杀和屈辱。
花娘妖媚的笑着怀念道:“要是花千在的话,你二哥一炷香之内就能活蹦乱跳的了,可惜她在南谢楼看家。”
苏佩玖想到临行之前花千一脸委屈的样子,就想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