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银鸽只是摇摇头:“奴婢知道奴婢说什么小姐都会否认,不过没关系。已经有人将小姐身上确实藏有玲珑脊的消息传到江湖之上了,前天奴婢还看见有人花高价要将小姐的人头。”
“我的人头?”到底是谁在背后一直陷害她?处心积虑的将她推到风口浪尖之上!她一定要找出这个幕后黑手!
之前一直误以为是太子,后来让南谢楼查了一下,根本和太子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么这个藏在暗中的人到底是谁?
银鸽落寞的保持跪着的姿势:“小姐还是小心点好。包括老爷在内,这江湖上的人谁不想要小姐的头颅?”
苏佩玖轻笑出声,眼中有暗中:“这些人中包括你?”
“奴婢若是想要的话,小姐此刻早就身首异处了。”银鸽对于自己的身手丝毫没有怀疑,何况对于苏佩玖这个连武功都不会的人。“奴婢现在活着的唯一动力就是替红鹄报仇。”
“你似乎忘记了我姓苏。”她善意的提醒她,要是一个奴婢随随便便的跪在自己面前口口声声的喊着叫嚣着要求她帮忙灭掉自己的家,是谁都会觉得有问题的吧?
银鸽冷笑,眼中闪过异光:“但是小姐身上流着的是赤国君家的血!”
“君柳姬就是被苏家的人活活害死的!小姐难道就不想要报仇?现在相府里的人,那些上了年纪的人,哪个手里没有沾染君柳姬的鲜血?就连一直守着佛门的白姨娘,也不是干净的!”
听着这些话语,苏佩玖蓦地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捏的生疼,她深知不知她自己的感觉,而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在哀嚎,为自己那薄命红颜的娘亲。
“吃下这个。”苏佩玖忍受着胸口的疼痛,从袖口中拿出一枚鲜红的药丸放在银鸽面前。
银鸽结果直接塞进口中咽下,这才眼中有了笑意;“小姐已经打算收下我了吗?”
苏佩玖靠着门:“你就不怕是毒药?”
“毒药不就代表小姐打算收下我了吗?”银鸽丝毫不畏惧。
真是个疯子……苏佩玖在心中暗叹。
她离开门栏,朝里屋走去:“是毒蛊,你若是不听我的话,只要我催动母蛊你就会生不如死,就像这样。”她将银骨扇放在桌子上敲了三声,银鸽立刻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冷汗涔涔。
“知道了吗?”苏佩玖冷漠的开口。
银鸽等疼痛消失之后,立刻跪在地上尊敬道:“单凭小姐做主!愿为小姐效犬马之劳!”
“好!”苏佩玖啪的一声将扇子合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我也在这里答应你,定为红鹄报了这个仇!”
“谢过小姐!”
苏佩玖点点头:“你起来吧,地上凉,先服侍我沐浴,以后的事情再说。”
“诺。”
…………
刚刚让银鸽放了热水,苏佩玖才脱掉外衫,就听见内室传来水声,她立刻将外衫重新披上。银鸽知道她没有让人进内室服侍的习惯,所以早早的出去了,那么里面是什么人?
“谁在里面?”她将原本放在梳妆台上的金簪子握在手中,拉开帘子,朝里面走去,等看到是谁之后,她下意识的转身就跑,却被背后传来的低磁男声给定住。
“你要是出了这内室,本王就杀光相府的人。”
苏佩玖觉得荒谬可笑,便转过身来看那个靠坐在地上石头的男子,他墨衣墨发,碧色的眸子熠熠生辉。
“祁墨你不要来这里发疯。”现在苏家还不能倒。
那男子眯着桃花眼将手伸进温泉内:“你不是要沐浴吗?”
“无事不登三宝殿,请漠王告知!”她要是现在都敢脱衣服沐浴的话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他?
“二小姐毁了本王的洞房花烛,害的本王的侧妃现在昏迷在塌,所以本王特地前来向二小姐讨一个洞房花烛……难道有错?”他语气轻挑,但是眉目间却极其认真。
苏佩玖嘴唇不自然的抖动了一下,讪笑道:“漠王切莫开玩笑。”眼光游移开始寻找可以逃脱的路线。
“你认为本王是在开玩笑?”他慢慢的站起身,脚踩在水池之上,踏着水面优雅的缓缓走来,碧色的瞳孔邪肆的光芒将她打量着:“你全身上下本王哪里没有看过?除了许给本王你还有别的出路?”
这句话听在苏佩玖耳边格外的刺耳,她冷笑:“我就算是死都不会把自己交给你!何况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
祁墨好似了然的点点头:“看来有人教了你不少事情。”一只脚已经踏上了岸。
“……不过没关系,今天我们就来切实的发生一点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