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来。这个时候那个黑衣人已经被绑好了。苏佩玖一脸兴奋的走过来。
“这刀够快,想必片肉也是极好的。只是我不懂刀法,你们谁来掌刀?”说起片肉的时候她表情纯真的就像是个孩子。
黑鸦将刀接了过来,就准备动刑,被苏佩玖喊住:“你知道怎么片肉吗?”
“直接削。”黑鸦面无表情,显然今日心情压抑,自从被祁墨打击之后,他一直郁郁不乐。
苏佩玖注意到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惧怕之后,笑着对黑鸦摇头:“片肉有极大的学问,你得片出一样的形状一样的厚度,而且还能不沾染上血水。”
“这有何难?”黑鸦有了一丝兴趣:“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楼主且等着看便是。”
说着手起刀落,只听见一声惨叫之后,第一片白肉掉落在早先准备好的盆里面。
接下来便看见寒光乱闪,一片片肉掉落……
饶是花娘这种见惯了风雨的人,也经不住脸色苍白起来,楼主怎生会想出如此折磨人的法子?
只看见那个被绑着四肢不能着地的人,已经疼的浑身抽搐,眼皮子朝上翻去,嗓子叫的早就沙哑起来。
苏佩玖见此伸手按住黑鸦还要下去的手:“等一下。”
“这条汉子,说是不说?”她不是恫吓,对于祁墨的人,她绝对下得去手!
那人肚子上被刮了一层,风一吹就生生的疼,他大声骂道,眼神恶毒:“你这个妖女不得好死!”
花娘一听果断端着一杯子水上前泼在了他伤口处:“都这样了,嘴上还不干净!”
苏佩玖连忙拉住花娘,让她淡定,目光浅浅看向那人,笑的妖娆:“你说我是妖女?”
“如此心狠手辣不是妖女又是什么?!”那人愤恨的咆哮道,身上的疼痛的几乎让他抽搐痉挛。
她从不来不是纯良之人,只是依旧保持着一颗要善待世人的心,可是如果有一天这世人都开始唾骂恨不得她死的时候,她又岂能坐以待毙?本就不是圣人,她从地狱而来,自然带来毁灭。
“继续片,片到他说为止!”勾着一抹冷血的笑,她走回椅子旁边坐下,耐心的看着眼前的生片人肉。
等到大腿上的肉都被片下来的时候,黑衣人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只有一双怨毒的眼神狠狠的盯着苏佩玖,一眨不眨。
苏佩玖淡笑:“花千,去将生肉粉给他撒上,等新肉长出来,继续片,我有一个晚上的时间等你开口说话。”
花千点点头,从袖口中掏出一瓶药,这生肉粉很昂贵,但是南谢楼钱多,既然楼主有兴致,她又可以好好的观察一下人体皮肤下面的构造,何乐而不为。
等到那人新肉刚出,苏佩玖手拨弄着花千的瓶瓶罐罐,最后定格在一罐红色的瓶子上面:“去找个花楼的老姑娘,要技巧好一点的,把这瓶药给他撒上。”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祁墨这也是你教我的。
花楼姑娘很快过来,黑衣人已经满眼充血。那姑娘也是聪明的人,见此情况也不扭捏,直接上前褪去了自己的外衫,露出粉色的肚兜,在绑着的人身上摸来摸去……
苏佩玖靠坐在椅子之上,看着绑着的人如何挣扎如何急火的瞪着花楼姑娘,目光朝着黑鸦一扫,黑鸦领会走上前对着那人大腿内侧就是一刀,鲜血的疼痛和*的交织,那人被煎熬的满脸充血,再也熬不住了。
“我说,我说……给我,解药……”
苏佩玖听见这话却是一点笑意都没有,摆手示意花千给那人解药,然后等着那人喘口气之后,才开口:“祁墨到底为何大批派你们出来招惹武林人士?”
“为了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一件可以打开玲珑脊的东西。”那人浑身虚脱掉在半空中,身上的汗水跟之前的血水交融,滴落在地上阴暗晦涩。
苏佩玖眯起眼睛:“就只有这些?”她可不信,祁墨不是这么愚蠢的人,就算他知道她的身世,知道苏驰打不开她身上的玲珑脊,也不可能如此大费周章的去武林中找,而且一般人的最先反应不是将赤国她的亲人弄过来吗?
“你若是不说完整,我这里还有很多刑法,你都可以一个个的试过来。”她说的云淡风轻,那人却立刻浑身颤抖起来,眼中经不住恐惧:“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苏佩玖不耐的皱眉:“最好一次性全部说出来,我的耐心可不多。”
“苏相密谋造反,漠王借此机会打算靠着这次混乱,一举控制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