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既然你已经开了棋局,我苏佩玖岂有不下之理?!这天下谁主沉浮,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与此同时,偏远地区,祁墨也得到了消息。
“她果真当了赤国的王爷?”
“据可靠消息是这样的。”乐阳一如既往的面瘫,只是在触及祁澈身边妖娆女子的时候,眼光中闪过一丝内疚。
“哦?这倒是有趣了。”祁墨合上手中的兵书,靠在软座上:“君叶夙想要将苏佩玖扯进这场殊死搏斗之中,必然是知道了她和本王的关系,想必更深一层的关系都能够猜得到……倒是有些难办了。”
“四哥是怕了?”祁澈笑嘻嘻的用嘴叼过乐云薄过皮的葡萄,吊儿郎当的揽着美人腰肢说道。
祁墨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你以为呢?”
“四哥定然是有所顾忌了。”祁澈吐掉口中的葡萄籽:“不过四哥应该知道江山与美人孰重孰轻,要是他日那君叶夙拿苏家嫡女要挟于你,要你选择其一……”
“你多话了……”声音带着冷意。
祁澈只是笑,手不老实的在乐云腰上捏捏:“这又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君叶夙什么人你应该知道的,弟弟我只是给你一个提醒而已,早点做准备……”说完他揽着乐云起身朝着外面走,在她耳边说着邪肆的话语,逗得美人红了脸。
乐阳看着那两个人一起出了帐篷,皱着眉没有动,祁墨食指在桌案上点了点。“你下去吧。”
“诺。”
虽然苏佩玖迟早会被扯入局中,但是他没有想到速度会这么快。看来自己上次的行动打草惊蛇了,所以君叶夙不得不早先一步将她拉进来牵制自己。
碧色的光芒一闪而过,他靠在软椅上凝视着桌前的兵书,久久不再言语。
帐篷外。
乐阳一把将乐云从祁澈怀中撤出来,面色阴沉。
“请六王爷对舍妹手下留情。”
祁澈面色变了变,重新恢复成吊儿郎当的样子:“乐阳你似乎有点越位了。”
乐阳紧抓着乐云的手不放:“属下自会登门谢罪……”他目光落在默默不语的乐云身上,眉头皱缩:“现在,属下先走一步。”
拉过乐云的手,他大步向前,很快便消失在帐篷的拐角,留下祁澈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最后化成眼角一抹轻笑。
“够了”乐云等到周围没有什么人的时候猛地一把甩开乐阳的手,妖娆的脸上布满冰霜:“不是说不要你管我的事情的吗?要管当年为什么不管?现在摆这个样子又作什么秀!!”
“我知道我不对,但是六王爷并非你良配,你切勿再执迷不悟了。”
“良配?”乐云嘴角轻蔑的一勾:“我以为哥哥知道,入了我们这一行的,这辈子除了跟刀剑过日子,此生再无其他出处。”
那话语中的冷刺一下子戳的乐阳有些身子不稳,他抓着剑的手颤了颤,松开……“我会请求主子让你离开……”
“不需要!!”乐云一把推开乐阳:“你又要让我去哪里?是不是又打算让我再孤独一人?我告诉你乐阳你休想,你这辈子都休想!”我要在你在的地方悲惨给你看,让你的心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一如当年那般坚硬!
转身欲走之际,她忽然是想到什么,回过头笑了一下:“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
在乐阳苦涩的神情中,她轻飘飘的留下:“……我早就已经是六王爷的人了。”乐阳瞬间呆滞住。
这个世界不是你虐待我就是我虐待你,如果是互虐,那我为什么要让你好过?
乐云听见身后传来一声男子的低吼,笑的眉眼都弯了,只是那风情万种的身姿之下,到底掩藏了多少酸楚,谁也不知道。
“你让本王等了很久,要怎么补偿?”腰肢被揽住,她看到那张娃娃脸上邪肆的笑,于是勾唇:“主子想要什么补偿?”
“本王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大手下移。
女子纤细的手在他胸膛上画圈圈,媚眼如丝:“那主子希望属下如何做呢?”
“做该做的,*做的。”祁澈一把将乐云拦腰抱起,朝着帐篷内走去。
不久里面便传来女子的呻吟还有男子的喘息……
一个青衫男子站在不远处,手握着刀刃,鲜血留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