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本相觉得厌倦之前,平安王最好尽快适应。”温热的气息喷在苏佩玖的脸上,说不尽的暧昧。
当初赤国攻占元苍的时候,她是又在里面推波助澜,但是南谢楼的人传来消息说背后都是眼前这个男人,解子石亲自坐镇带兵打仗,不仅仅如此,他还将其他十几个联盟国家收拾的服服帖帖,最后一家独占元苍也没有任何人敢出来异议,所以到底解子石这水有多深……苏佩玖也不怎么确定。
蓦地解子石目光飘向窗外,手指划过她的侧脸落在了锁骨上面,声音又压低了一些:“平安王,你说你怎么就招惹了这么多男人呢?”
苏佩玖垂在袖子中的手蓦地捏紧,尖锐的指甲戳在掌心中生疼,解子石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她?
“你要是就此收手并且跟本王道歉,还有一次机会。”水眸中像是装满了冰刺一般,恨不得从眼中穿出来此在解子石的心脏位置。
“……什么机会?”面具后面的眸子带着些许琥珀色的光芒,满是调侃。
“活命的机会。”
“呵……”轻笑:“不会的,你没有这个胆子,而且也没有这个能力。”手慢慢松开苏佩玖,然后稍稍朝后面拉了点距离,手指摸上自己的面具:“想看看这个面具后面的脸吗?”
“不想。”苏佩玖得到自由后,伸手就将头上的簪子拔了下来,白玉银色镂空的簪子,因为长期使用变得很是润泽,尾部尖锐不已,不经意间闪烁一丝蓝光。
这里面含有剧毒,是要是被簪子划伤一道,半盏茶之间拿不到解药,立刻七窍流血而死!
“这面具后面的脸藏了二十几年,你难道真的不想看看吗?”解子石注意到那根簪子但是丝毫不在意,依旧执着于面具的问题。
苏佩玖咬着苍白的唇:“难不成看了你就离开?”
解子石手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轻飘起来:“这个说不定啊。本相这张脸可是从来都没有被除自己以外的人见过,不过今日平安王想要看的话,本相可以为平安王破例一次。”
“不看,你赶紧滚!不然我就喊人了!”她伸手将身边的一个花瓶推倒,瞬间花瓶碎成几十块,这么大的动静,应该可以让别人进来吧。
这个想法还没有维持半秒,那边的人便笑出声来,然后手从面具上面下来,猛地身形一闪,掐着她的脖子将她顶在了墙壁上面。
“不会有人来的,你果真跟传言中一模一样心思多的很,一不留神就会让你摆一道,可惜啊可惜……本相从你侍魂舞之后就开始研究你,知道那个传言怎么出去的吗?”那笑声很是讽刺,似乎在嘲笑苏佩玖的无能。
“……是…是你?”小脸被掐的通红,眼角有泪花不由自主的落下来,她双手扒着掐着脖子的大手,胸腔内的气息紊乱。
解子石摇摇头:“猜得不对。”他似乎很喜欢现在这个姿势,一只手掐举着苏佩玖,一只手拨弄着额前的刘海,很是惬意:“不过估计你这辈子都猜不出来了,好了,本相姑且可怜一下你这个从小就注定沦为棋子的小孤女。”
“是的娘亲,君、柳、姬亲自将这个消息散步出去的,包括你身上有玲珑脊这个消息,也是君家人一手策划而出的。从你参加百花节开始的那日起,你的每一步都在君家的算计中……”
“你你…胡……说……”苏佩玖已经气息不足开始眯起眼睛,双手也无力的从解子石的手臂上面滑落下来,明显就快要晕过去一般,让某个男人满意的勾起唇角,松开手,他将瘫软下来的人揽在怀中,动作轻柔的摸着她的发丝:“真是可怜的孩子。”
苏佩玖恍惚中感觉自己在哭泣,但是伸出手摸摸眼角却感觉不到自己的脸,闭着眼睛仿佛自己身在一个冰冷的沼泽之中,四周阴暗一片,但是她却能够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在哭泣,在一个男人的怀中哭泣,还能够感受到那个男人用一种近乎嘲弄的语气摸着她的头,轻声安慰:“别哭了。”
可是她没有哭,那么哭的人是谁?她现在在这里,所以外面哭泣的人是谁?真正的苏佩玖吗?
得知自己被娘亲还有君家一族人算计,所以残留的意识忍不住将她排挤出去了吗?
“……我娘亲还活着吗?”她听见苏佩玖说话,带着哭腔却总觉得有丝丝诡异。
然后又听见解子石万年寒冰的声音:“没死,活的相当快活。”
“你知道她在哪里?”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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