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角的样子。
“这个窗户栓子很紧,用绳子根本不可能打开。”吴教员质疑上前查看,轻轻一抬,栓子就滑出来:“这是油!”
“不错,就是油,有油的润滑,只有一条细细的线就可以办到了。”
“那就是用刀子也可以撬开了?”赵祈问道。
“窗户之间的缝隙很小,用刀会留下痕迹。小偷是个很细心的人,他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那要提前在栓子上摸油,放线。如果吴教员去开窗,那不就发现了吗?”姚知县也提出疑问。
“这就要问吴教员,为什么这么不喜欢开这扇窗户咯?”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来那扇窗?”吴教员反问道。
“窗户前的花瓶,正好摆在窗户落栓的位置。如果经常要开窗,那不是很不方便!刚刚我为了让大家看我的演示,方便些,我就把它稍稍挪开了一些。桌上还有落灰的印记,可以证明我说的话。”程瑶指了指桌子。
杨理上前查看后对众人点头。
“不错,我确实不喜开那个窗户,我的鼻子对花粉敏感,闻见花粉味便不停的打喷嚏。而那一侧窗户对着花园。”吴教员这才解答疑惑。
“那就是知道吴教员,习惯的人便是小偷咯!”杨洋欣喜。
“全书院的人都知道!”吴教员尴尬的摸摸鼻子,一到春天,他就不断打喷嚏,真是有辱斯文。在学生们的面前也失了师长的样子。
“可是,我今日前来,事出突然。小偷又怎么会提前得知,做下这样的布局。”钱举人又提出一个疑问。
“或许,一开始他不是要偷银子。”这是个性质问题,说还是不说?古人对人的品行看的更重。偷钱,或许一时兴起被钱财眯了眼,又或者是要救急。尚且情有可原。若是蓄意长期,就会被定为本性难改。程瑶着实为难,那不过是十几岁的孩子,如果有了这样的烙印,他的一辈子就毁了。
“不偷银子,那要做什么?”杨理听得晕晕乎乎的。
“姚大人,老夫有一个不情之请!”江老起身向姚知县行礼。
“下官当不得老大人如此,还请老大人示下。”姚知县哪里敢受,连忙起身还礼。
“这次丢失的捐银,老夫将全部承担补上。是老夫没有教育好,这件事我希望可以由县学自行解决。还望姚大人和诸位应允。”
众人自然应允。
“老先生处处为学生着想,是所有老师的表率啊!”程柏对于江老的行为十分理解。
“今日,害得程兄弟担了污名,全是老夫的错,还请见谅!”江老郑重向程柏致歉。
“不敢,不敢!只要今后能够让我随意翻看,这县学里的藏书,我就什么都见谅了。”程柏趁机要求道。
“那是自然,藏书阁的书,老夫捐出来,本意就是想让更多的人得以观看。程兄弟又好学之心,老夫又岂能不允!”江老先是一怔,随后又开怀说道。
“那就多谢老先生了!”程柏开怀不已。
“赵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小偷不抓了?”杨理还是不明白。
“说了,你也不懂。”赵祈一点也没有为猪一样的队友解惑的想法。
“那这些钱呢?”杨理一问完,就见赵家父子程家父女都瞪着他。而其他人则都看着程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