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四年,有你陪在阿璟身边,辛苦你了。”
陆辰儿忙道:“不敢称辛苦,不过是为人妻子的本分。”
“那老夫就盼望着你能一直依本分才好,至于妻子的本分老夫……”
“义父。”李璟脸色微变,忙地打断龙庄主的话,忙勉强笑道:“我们都赶了一个半月的路,一路疲惫,想早些回院子里休息,有什么话等我们歇息一两天后,以后我再和义父慢慢谈吧。”
龙庄主听了这话,看了李璟,遂没有接着说了,轻微叹息了一声,唤了声阿福,吩咐一位老仆从领都会他们去泗石园。
李璟从龙庄主怀里接过浚哥儿,带着陆辰儿告退。
出了会客堂,陆辰儿一直低垂着头,在想着方才龙庄主未说完的话,以及那寡淡的语气,虽不过寥寥数语,但陆辰儿还是听出来龙庄主不喜欢她。
四年前,进西苑,虽有白眉道长一力办了婚书,但既无父母之命,又无三书六礼,从来聘者为妻奔为妾,她还是听出来,龙庄主那未完之语,想来是欲说她并没有做李璟妻子的资格,不但她领会了这个意思,怕是李璟当时就听出来这个意思,要不李璟也不会那么急切地打断龙庄主的话。
“在想什么了?”
“没想什么。”陆辰儿随口道,抬起头来,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一处院落,一排七间屋子,园子占地极大,和宣城陆府梨香园的布局有些相似,大约是这庄园里的上房了,既然老仆人领着他们过来,想来就是给他们居住的泗石园了。
又瞧着李璟明显不信地望向她,陆辰儿遂笑问道:“孩子呢?”
“我已让奶娘抱着浚哥儿下去歇息了。”李璟说着,拉着陆辰儿进了西稍间,把那位老仆从打发出了屋子,伸手把陆辰儿抱进怀里,才道:“义父的话,你不必太过在意,义父年轻的时候,和先生有些不对付。”
龙庄主是武状元出身,父亲是正经的进士及第,两人于朝堂上之上应无牵扯才是。而子不言语父过,李璟和龙庄主虽不是亲生父子,但却有父子之情在,陆辰儿便也不好细问。
又听李璟道:“义父今天就会派人去给匡山长送一封信,告知我们已经回休阳了,大约过不了几日,子谦和岑先生会来一趟庄园。”
陆辰儿有些惊讶,不过想到李璟也曾去松林书院上过学,便很快猜到,大抵匡山长和龙庄主很是熟悉,毕竟同在休阳二十余年,这之间的往来怕是不少。
“其实不必这么麻烦,你曾给我一个玉玦,前些年,为了打听你的消息,子谦也曾来过一趟龙家庄园。”
李璟摇了摇头,“我记得那个玉玦在你手上,纵使他来了,没有信物,也时了这庄园的。”
然而,在子谦和岑先生还未来龙家庄园,他们就却接到了另一个消息,白云观的观主,白眉道长逝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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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元旦出去参加同学的结婚宴,今天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