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你先出去等我一下!我有事跟他说!”温暖语瞳孔微缩,眸中的冷意更甚,她挺直脊背从苏垣的怀中退了出来,单手抚上肩头,对满脸担忧的苏垣说道。
“可是!语你……”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想祁先生还不至于卑鄙到亲手杀掉一个女人!”温暖语嘲弄的抿了抿唇,眸中射出隐晦莫测的寒光。
她这样说,苏垣便更加的不放心。这时,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两人的江帆走了过来,一把拉住苏垣的手,微笑着道:“既然他们有事要说,我们就先出去等一下吧!世侄!伯母跟你保证,小语一定不会有事的!走啦!走啦!”
听江帆这样说,苏垣也不好再说什么,他担忧的看着一脸戾气的温暖语,硬生生的被江帆扯了出去。
偌大的断颜大厅,现在就只剩下了两个一个比一个森冷阴戾的两个人。
“我最后说一遍!不是我做的!”温暖语努力抑制住心底肆意翻涌的怒火,最后一次语气坚定的否认道。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祁墨渊冷呲出声,寒光熠熠的眼眸,嘲弄的看着面色暗沉的温暖语。
他不是没想过她是被人陷害,或者只是一场误会,但事实摆在眼前,一桩又一桩的事情都与她有关,若说是误会,未免太过巧合和牵强了,若说她是被人陷害,他更不觉得谁会有动机去陷害这个可恶的女人!她不是三个多月前才从英国回b市的吗?
温暖语眸光乍然紧缩,深不可测的双眸冷冷的睨视着他,语气森寒而愤慨:“如果你不相信!那就立刻转身抱成团,有多远就给老娘滚多远!然后,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若我皱一下眉头!我便不是温暖语!滚!”
温暖语是真的怒了,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生气。越是在这种情势不明的情况下,越要小心谨慎,越要沉稳睿智的不是么?
“你再说一遍!”祁墨渊眸光乍寒,嘴角嘲弄的笑意瞬间凝固,他蓦地欺身上前,阴鹜而狠戾的脸差点贴上了温暖语怒气盎然的脸庞。
她的话,亦彻底激怒了祁墨渊。他长这么大,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这个女人明明是一个恶贯满盈的罪人,她凭什么反过来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嚣张狂妄?
温暖语连眼都不眨一下,她愤恨的看着眼前像是一只发了怒的豹子一样的男人。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个混蛋!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今天看在江阿姨的份儿上,我不跟你计较!至于你跟我的账!我也会一笔一笔的算清楚!我们等着看吧!看到最后,谁输的最惨!我温暖语从来……唔……”
祁墨渊忍无可忍的缩了缩寒光凛冽的眼眸,蓦地伸出手把温暖语搂进怀中,按进了自己的胸膛,而后骤然俯首封住了温暖语的不停撂下狠话的嘴。
那股奇异的暗香带着极致的迷魅诱惑,丝丝缕缕的萦绕进祁墨渊的鼻翼之间,沁人心脾的幽香,便一直自他的鼻间,缓缓晕染进他狠绝无情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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