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语轻轻的拧开了门把,可却没有看到人,狐疑的迈出房门,一眼便看到酒意微醺的祁墨渊,正无力的靠在墙上,他双目紧闭,却在察觉到温暖语的靠近时,而霍然启开。
他的脸上青了一块,额头红肿的一片还在渗着血丝,嘴角也是又红又肿,血迹顺着嘴角蜿蜒到他坚毅的下巴上。
他这是怎么了?跟人打架了么?可在b市,谁那么胆大包天不怕死,竟敢对他动手?
温暖语抿了抿唇,止住微动的心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便往房里走去。
他跟谁打架关她什么事儿?她还想感谢那谁,帮她出了一口恶气呢!可不知道为什么,当她看到他少有的狼狈,心里却堵的难受。
祁墨渊见温暖语理都不理他,转身便走。心里像是被火烫了一般生疼。他大步向前,跨进房门一把扣住温暖语的手腕,用力的把她扯进怀中,身形一转便把她压到了门上,低头狠狠的吻了下去。
温暖语羞愤的瞪大双眸,双手使劲的推着他健硕的胸膛,胡乱的晃着脑袋,竭力躲避他粗暴的激吻。
祁墨渊不管不顾,大手捧住她的脑袋,带着怒气狠狠的吮咬。毫无一丝怜惜之情。
温暖语拒绝治疗,一天都没有吃饭,哪里经得住他这般的凶狠?她大口大口的喘息,怒不可遏的捶打着他,鼻间呛着他浓烈的酒气,口中呼吸被他夺去,她的身子不自觉的下滑。
好在祁墨渊伸出手一把揽住了她的腰,才没有摔到地上。
温暖语不卑不亢的仰首,狠狠的瞪着祁墨渊若天边厚重云层般深邃的眼眸,抬起手用力的擦了擦唇角:“混蛋!”
祁墨渊伸出手揉了揉心口,凶巴巴的瞪着温暖语,眸中满是坚毅不屈的光芒:你就不能温柔点么!你想谋杀亲夫,好去跟程非池双宿双栖是吧!我告诉你……温暖语!你休想!你永远都无法逃出我的掌心!”
“你神经病啊!我跟谁双宿双栖关你什么事儿!”
趁他松手的空当,她愤恨的推开他,正要转身,却见他眸光陡的涣散,那挺拔高大的身姿骤然滑落在地,狼狈的瘫坐在地上,倚着门倦怠的合上了眼睛。
他面色苍白,嘴角还在渗着血,好似十分的痛苦,温暖语皱着眉头看着他,本想着不管他,转身离去。可她的脚却像生了根一样,沉重的怎么也迈不出去。
“哎!你怎么了?”她抬起脚轻轻的踢了踢他的脚,在心里告诉自己,不是她想管他,只是她不想被下人笑话。
祁墨渊靠在门上纹丝不动,好似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语一样。温暖语又急又气,用力的踢了他一脚:“装死是吧!那你就去死好了!”
可他依然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头都不抬一下。
温暖语恍然惊觉他的不对劲。不自觉的蹲下去,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衣角:“喂!祁墨渊!你说话!看你这像什么样子!”
这次祁墨渊有了反应,他霍然睁开猩红的双眸,却噗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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