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非池登上顶楼,一眼便看到温暖语迎风而立,绝美的脸上凄迷一片,明澈的眸子痛色侵染,像是迷失在广阔无垠沙漠的孩子,神色悲伤而挣扎。
她看起来很憔悴,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惨白,单薄的身子却倔强的挺直,还有一丝的怯弱和惶然。
这就是温暖语。不!也许她根本就不是什么温暖语,她是他心里唯一一个特别的女人,也是他程非池活了二十六年,唯一一个动了心的女人。
她是这样的坚强,甚至带着一丝偏执和倔强,却坚强的让人心疼。
虽然他不知道她跟祁墨渊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恩怨,但他却觉得,这些本不该让她承担的。
如果可以,他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把她从祁墨渊的身边抢过来,然后尽心尽意的去呵护她,爱她。
他要竭尽所能,让她的脸上再也不会出现这种凄迷的悲伤和痛苦。
“暖!你还好么?”程非池走到温暖语的身边,与她并肩而立,眺望着远处的建筑群。
“我没事!只是我担心小然,她……”
“不用担心,就算你信不过我,也应该信得过童诺吧!人家可是全国最优秀的心理医师。国家领导人都仰赖他,以此纾解巨大的压力。放心吧!她会没事的!”程非池勾起嘴角,琥珀色的瞳眸染上一丝笑意,双手悠闲的插进裤袋。
“但愿吧!如果小然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原谅自己,也一定不会放过伤害她的人!”温暖语瞳孔微缩,深邃的无底的眸子,射出一抹阴戾而森寒的光芒。
暗夜会,静谧的办公室里没有开灯,幽暗的光影中,那把象征着无上权力的木椅上,隐藏着一抹挺俊的身姿。
门被打开,飞快步走了进来,面露担忧的道:“主人!您怎么回来了?江哥不是让您住院配合治疗么?您的病……”
“叫汤博回来我!立刻!”冷酷无波的声音,透露着一丝隐匿的阴鹜。
“是!主人!”飞惊疑的看了座上面色暗沉的男人一眼,不安的退了出去。
他现在才知道,汤博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儿了。不然,他这几天也不会如此的反常。
但愿主人不要为难他才好,他永远不会忘记,上次他的这双手,也是靠汤博的求情才得以保全的。
祁墨渊打开电脑,仔细的查看分析着从俄罗斯传递回来的消息,半个小时之后,汤博推门走了进来。
“主人!”汤博不卑不亢的看着他,目光中却流露出一丝忐忑。
祁墨渊慢条斯理的整理完资料,才合上电脑,抬眸看向他:“说!陆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而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汤博身形一震,懊恼的抿了抿唇,没有半分闪躲的视线对上祁墨渊冷凝的眸子,屈膝跪了下去,艰涩的开口道:“主人!属下该死!上次在泰国,您带着温小姐先行回国,命属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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