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慎儿他的表妹,小时候就叫嚷着要当他媳妇儿的女人,如今跟在另一个男人后面巧笑情兮,凌华,凌家二公子小时候他屁股后面的跟屁虫,如今也是人模狗样的一脸贵气。
没想到,十二年后三个人是这样相遇了,这一刻伊莫白的心情是平静的,他站起身来弯着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
洛博文斜下眼淡漠的看着前面爬起来得人,刘海的缝隙里露出的坑坑洼洼的皮肤让洛博文倒尽胃口,他并不想让一个低贱的丑陋的污了自己的眼,伊慎儿也看到了微微露出的脸上如蜈蚣般纠结盘旋的疤痕,捂着小嘴尖叫了着:“啊!博文哥,快走啦,好吓人的脸。”洛博文也有同感,而且来这里的目的至始至终只有一个,福禄环只是借口,他不欲生事便招呼伊慎儿和凌华离开。
洛博文就这样目不斜视的和他一直在找寻的灵水之主擦肩而过,有多遗憾,或许只有洛博文自己才知道吧。而凌华嫌恶的丢了个白眼给伊莫白恭维着伊慎儿也远远离去。周围人有的嘲笑有的麻木,有的不屑有的叫骂,其实这种事司空见惯,大家不过是看着热闹。
伊莫白并不介意,因为他早已不在意了。茫茫人海中有些人有些事终究是注定断了缘分尽了情谊的。他不会愤怒哭闹的争吵纠缠亦或义愤填膺大气凛然,不是害怕不是懦弱是淡然是不屑,这个世上真正的强者总是能笑到最后的人。
而且现伊莫白的生命中有着更加重要的事。
出了翔天,伊莫白来到附近的一家铁匠店。铁匠店的老板是个肌肉粗壮的大汉,在烧的通红的铁炉旁光着膀子抡起大锤子汗流浃背的捶打着,铁器敲击碰撞的声音在空气中器清脆而响亮。看到来人,老板咧嘴一笑将打成形的铁剑用钳子夹住放进水里。“呲呲”的声音伴着生成的水气氲在空中。
“小兄弟,有什么需要的。”彪形大汉问道。
“我要想定做一个铁制面罩。”伊莫白道。
“给谁?要多大的啊?”
“我自己,整张脸。”
“行,你把头发都弄上去,我量一下大小。”
伊莫白沉默了一下:“不用了,就根据正常人的大小给我做一个就好了。”这张脸再丑也是他的,他也不至于拿出来到处吓人。
“这恐怕不合适吧 。”大汉有些犹豫的说道。
“没关系,你就按照正常的脸貌做就好,我先给定金。”
“嗯,那好吧,如果做好后有不合适的地方,我们店不负任何责任的,定金先交一两,做好再交一两就行,三天后来取。”
伊莫白点点头从钱袋里取出一两,转身便出了店铺。那大汉摇摇头道:“真是个怪人,估计是长的不能看才想着戴面具遮着。”
出了铁匠店后伊莫白又到处逛了逛,买了些鱼肉和生活用品才回去,伊莫白心里很开心,这些银两够阿奶和他生活一段时间了,而且银两他可以再挣,阿奶也不需要每天都干些杂活才能补贴家用,人老了是该享福的,而不是跟着他这个孙儿受罪。
走到院子外,伊莫白正想着如何跟阿奶解释手里的东西和钱的来源,伊莫白突然的感觉到空气里灵气的变化,有人在院子里而且是高手,什么人竟然会进伊家的破院里?那阿奶她……
一心顾着老妇人的安危,伊莫白没多想推开院门就冲了进去。入眼便是一高大的背影,黑色的长衫裹不住精干的身姿,一头黑发紧束与冠上,侧面仅能看到略有皱纹的眼角和皱紧的眉头。
手里的东西一点没商量的掉在了地上,那是他的父亲十二年未见的父亲,伊宗沢。
听到的声音的伊宗沢回过头来,只见一个散着头发邋遢的人站在门前呆呆的一动不动,伊宗沢也愣住了,他没有想到会跟自己的儿子这样见面,十二年未踏入这个院子的他没想到第一次踏进这里就这样直直的和儿子打了个照面。
旁边的人心急的扯了扯伊宗沢的衣角,伊宗沢回过神来,看着手边神色焦急的大儿子伊天恒再看看站在前面的人儿,恍惚了一下,蓦然间眼神里便挤满了深深的厌恶,是的,厌恶。“你去哪儿了?李婆了?”男人不耐烦的问道。
伊宗沢眼里的厌恶也让伊莫白清醒了,记忆中父亲把自己按向火盆的那一刻眼里不正是这样的厌恶吗?最深刻的记忆像一冷盆从头顶狠狠浇灌下来,瞬间凉到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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