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秦朗双手抱在胸前,靠在沙发上。只有两个人的呼吸的屋里,气氛渐渐在变冷。
蓝天摇摇头,不去!
傻子才过去呢,这人从上车到回家,一句话都不说,沉着脸,此刻更是脸黑得能拧出水了。
“不想过来”?
更沉的声音,更犀利的眼神落到蓝天身上。
坚决不想,不怕死的小猫,后退两步,坚决摇摇头:不想!
小猫反应很快,在某人发威起身的时候,立刻向楼上蹿去。无奈,她短胳膊断腿,怎么跑得过志在必得的豹子。所以,在她的前脚刚踏上楼梯的时候,被某人提着衣领,拧回沙发上。
她坐着,他站着!他居高临下的审视,她仰头桀骜不驯!
“这两天去哪儿了”?
小猫深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笑笑,“外面”。
“做什么”?
再笑,看,可爱吧,“发传单”。
“谁允许你单独出去了”?他俯身,近距离对上她的眸子。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立刻老实了。
“就是老呆在家,无聊啊,我想出去工作。嗯——,嗯——”
他一手托着她的头,吻上了。
这,毫无预兆啊!
秦朗放大的俊颜,在她眼里只剩下那黑沉的眼睛了。每一根眉毛,每一根睫毛,都很清晰。秦朗吻的很轻,就像他的睫毛扫过她的皮肤,痒痒的。
蓝天的眼睛眨呀,眨呀,越眨越觉得这眼前的景象像黑白电影,一幕幕地闪现,既真实又不真实。她的眼珠转啊,转啊,一吻结束,还因为被撬开而张开唇。
他并没离开,只是轻轻贴着她的额头,鼻尖对鼻尖。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占据她所有的感官,在她体内刺激她的血脉。感到体内的不适,然后她才开始挣脱。
他的掌很大,她的后脑勺全被他扶在手心,像握着,也像托着。力道很轻,她却轻易挣脱不掉。
她定睛瞧着秦朗,砸着嘴唇,舌头舔了舔,“咸的”!
“傻里傻气”!她的话逗笑了秦朗。他捏了一下她的鼻尖,才起身站直,捋了捋身上的衣服。
“从明天开始,去我公司上班”!
这人变脸真的很快,前一秒还含情脉脉的人,转眼就发号司令,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她有说想到他公司上班吗,“我不去,我自己可以找工作的”。
“就发传单?发一天能有什么用”?
“怎么没用,我还给小丁买了足球呢”!蓝天指指扔在门口的足球,这也是辛勤劳动的成果。
秦朗瞟了一眼门口,“就这破足球?那明天呢,你打算买什么,后天呢,我公司哪个职位不比你发传单好,别人研究生挤破脑袋想进来都难,你还不喜欢”!
“破足球怎么了,我就喜欢发传单怎么了”?
他一点都不知道,她鼓起多大的勇气才敢去外面的世界。不支持,不理解,只能让她觉得自己没用。
高中文凭,家道中落,自己哪里有什么出路。这两年都这么过来了,他一直不闻不问,有什么资格来指责。
豆大的眼珠子滚落出来,“你没资格管我”!
“没资格”?哼,他到让要她知道什么事资格。
他向她靠近,危险气息靠近,她当然要逃。脚下被茶几挂了一下,她向地上栽去。
这脸,过会儿,他该不认得她了。
闭着眼睛落地的时候,一声闷响,身体下面,暖暖的,比平时的地板软了很多。
“嘶——”耳边有冷风嗖嗖地刮过牙缝的声音。
“秦朗”?蓝天惊呼。这身手挺好,秦朗垫在她身体下面呢。
“摔疼了没有”?秦朗双手捧着她的脑袋,脸上有了平常少有的焦急之色。
这话应该她问吧,一股暖流一下子蹿进心窝子,她突然就没了脾气。但又很不甘心,只不情不愿地回答,“没有”。
“我有没有资格管你”?
此刻她躺在他身上,哪里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撑起身体,不想回答他。
他换成了搂的,居然把她按了回去。她的身体紧紧贴着他,毫无缝隙。他有力的心跳,撞得她的小心肝乱颤。薄薄的衣料,让她立刻体会到秦朗硬实又火热的身体。而且,那种想要掀开衣服,一探究竟的感觉,在脑子里跃跃欲试。性感一词,大概就是这么来的。
“啪”!
屁股上火辣辣的。
“秦朗,你混蛋”!她骑趴在他身上,这么暧昧的姿势,怎么可以做出这么煞风景的事。
“有没有资格”?
蓝天把滚烫的脸藏在秦朗胸前,没脸见人了,“有啊”!
“听话不”?
“听,听,我听”!
“还自己一个人出去不”?
“不了”!
“还自己跑去搭公车不”?
“不了”!
对答如流,这顺毛的样子,终于让某人满意地停下手。
太欺负人了!
报复性地咬他的胸口,没肉,换了一处软点的地方,使劲一口下去。他直挺挺的,一动不动。终究是不忍心,她自己先松了口,发现咬的地方正是男人的三点之一,头又埋了回去。
羞死了!
蓝天继续不出门了,除非秦朗带她出去。可她宁愿自己关在家里,也不愿意跟秦朗一起出去。
秦朗不在家,她的活动范围很大,而且很自在。秦朗回来,她立刻退到自己的小房间,除非小丁也在。她躲着秦朗,不敢面对他。因为见着秦朗,她老想起秦朗吻他。她猜不准秦朗是个什么意思
在家闷了几天,秦朗要带她出去,两人的距离,终于缩小到一米。
“去换件衣服,回爸妈那里吃饭”。
蓝天换的是上回秦朗给买的连衣裙,无袖有蝴蝶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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