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一周,对冯逸的话真心感觉惊喜欢迎的,大概就只有班师傅了!班师傅倒没好意思把心情带到脸上,但接下来他对冯逸说话时明显温柔的态度还是叫周博卿心中泛酸、愤愤不平。
“哦?冯学员,你可是目睹到了事情经过?”
冯逸正待摇头否认,周博卿已抢先说道:“众所周知,这冯逸与韩如意那厮素来交情好,即便作证看到,亦不可信……”周博卿并不知道冯逸压根没有看见,他这是明显心虚呢!
冯逸翻了个白眼。适才吴娘炮说他是“官三代”,还说他从祖父是都城权臣,想必级别比那周将军要高上很多。冯逸在吴承旺面前是表现出一副那是我祖父,干我鸟、事的架子,还道不喜欢以权压人。可论起真心,自然又是另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儿。俗话说,背靠大树好乘凉,有了这层关系,不说别的,冯逸看着周博卿都自觉有了点优越感!
冯逸倒也不恼,微微一笑回道:“周同门此话是在说冯某不论忠奸,如那猪狗一样满嘴竟是肮脏物,只知用那陷害他人之术去谄媚与人?周同门错亦,冯某又怎能是那种卑鄙小人呢!冯某并没有说过亲眼所见事情经过啊?”
说完,还似亦有所指,瞅着先前替周博卿作证那两人笑了一阵。直把两人笑的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再抬头。
“那……那你要怎么证明那支伤人的箭不是韩如意所射?”周博卿大概是头一次被别人的自信气质所震慑,刚开始还磕巴了一下。待想了一通后,觉着冯逸既然承认没看见,又没有其他人为其作证。想必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便又气势满满!
他的问话也正是众人的心声,显然大家都很好奇冯逸接下来会怎么做。
冯逸无视周博卿的问话,亦无视众人视线,独向班师傅彬彬一礼,陈述道:“学生的确不曾亲眼目睹事件经过。但学生请求查看伤人箭羽,再对比箭靶上的箭羽方能做出判断。想必于周公子来说,物证也比人证要可信吧!”
“这……箭羽本是学馆统一制作,并无不同或记号,而且刚刚我已仔细检查了一遍,亦未发现任何不妥……”班师傅有些迟疑了,不大相信冯逸能从箭上找出佐证。
“班师傅且让学生一试便知。”
班师傅沉着脸无奈点点头,那陈吏头之子便将伤他兄弟的箭羽交予冯逸之手,交予时还特意多看冯逸两眼,显然也为他刚才与周博卿的言辞震慑到了。
冯逸如今实在没有闲心去关注别人的心理活动。接过箭羽便在箭尾处细细观察,见果然如他先前所设想,心也便放下了一半。转而又跑去箭靶上细细查看,只见那箭靶上正插着八支飞箭,另有三支散落在地上。待冯逸一一查看清楚,方扬着自信笑容返回班师傅身旁,恭敬回道:“学生已经可以肯定了,伤人那支箭应为周公子所射。”
“大胆——你敢诬陷本公子?”周博卿杀气腾腾看向冯逸,“你有什么证据说那支箭是我所射?”
“自然有证据。”冯逸也不输阵,对着周博卿恶毒的目光毫不畏惧,接着说道:“请问周公子,你和如意练射可是一人一箭,不多亦不少?”
“……正是。”周博卿倒还算配合。
“也就是说箭靶那边的箭加之伤人的箭共十二支,即是你二人各六支对么?”
“是。”
“那好,还请班师傅细看看此箭箭尾处,可有什么特点?”
冯逸边说着边拿起那伤人之箭向箭尾一指,班师傅低头凑近,顺着冯逸所指之处,细看一圈……之前已经提及,飞羽箭箭尾乃是用大雁尾羽所制,羽管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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