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依靠那个赵暖舟。
所谓既来之,则安之。
接下来在赵家堡的日子里,东方不败过得算不错。因为不喜他人各种眼光,东方不败就把自己暂时关在了屋里头,连饭食都是在屋里解决的。
那赵老先生,他是一次也没见过,倒是骆缎洲,终日来他面前晃动,理由千奇百怪。
他误会赵暖舟与东方不败乃有肌肤之亲的恋人关系,而赵暖舟也懒得解释,骆缎洲就更深信不疑了。
因为赵暖舟是自己的好友,那么好友的夫人也是自己的好友,故不时来唠嗑是再正常不过的。
“不败兄弟。”眼下,骆缎洲嘴里嚼着根竹签,有些苦恼地问他,“媳妇儿不理我了怎么办?”
“怎么办?”被骆缎洲这么一问,他倒是想起自己和杨莲亭的点点滴滴了。
那时,自己刚练就葵花宝典,从身体到心里都出现了女性化的征兆,对属于男人的疼爱渴望得厉害,也正是因为如此,当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出现时,自己会放纵他为所欲为。
男人会买些小女儿的事物给自己,会把自己当女人一样哄。但是,也是这个男人三番两次欺骗自己、玩弄自己,自己却爱他爱到什么都给了他。
现在想起,不过一场梦境,一场虚华,对那男人的爱和恨都变得模糊。
罢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不败兄弟?”骆缎洲伸手在陷入深思的男人面前晃晃,唤醒了他的神思。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的东方不败用手拢了拢发丝,道:“我不知道啊。”
“可是三天他都不让我上床了,我很是苦恼啊。”骆缎洲托腮,继续问道:“你和我的巫辞儿有相通的地方,我这才想让你替我出出主意啊。”
东方不败捧起纹莲瓷杯,浅浅啜了一口丹色茶水,柳眉一挑,“相通?”
“都……都生的好看!”骆缎洲笑笑,心中真实想说的话其实是——因为你们都是下位者。
“那好。”东方不败翘着细白的小指,心情还不错地眯着眼,道:“本座就给你出出主意,但是你要先把你如何惹恼你媳妇的过程说出。”
“这个……”男人打开手中折扇,咧嘴笑道:“前些日子我去了一趟连剑派……”
“不大相干的可以略过了。”
“连剑掌门有个美丽的女儿,说是要许给我。”
东方不败冷笑一声,道:“你答应了?”
“没有的事!”骆缎洲扇着纸扇,道:“我确实喜欢美人儿,但我生平只爱阿辞,只是我觉得男人有一两个妾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我就跟阿辞说了我这想法,结果……”
话未完,东方不败突然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朝地上摔去,发出了清脆的破碎声,“你们这些男人,一个还不够,真是生性放荡!”
前生,自己未练《葵花宝典》的时候,也娶了许多小妾,现在想来,真是算作孽了,那种和别人分享夫君的苦楚,在他发现莲弟也养了女人的时候就撕裂了自己的心。
眼前好端端一个美人儿突然发火,骆缎洲吓了一跳,忙说道:“不败兄弟此言差矣,我觉得爱并不一定不可分享。”
东方不败心中冷笑,这骆缎洲之所以觉得可以共享,还不是因为他是上位者,自有一股优越感,若换位思考的话……但流连花丛的男人怎么可能体会到另一半的心情?
东方不败仿佛透过这个男人看到了另一个杨莲亭,他略思量了一会儿,反问道:“那你的巫辞儿要跟了其他男人,你同意吗?叫他在别人身下承欢,你乐意吗?”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骆缎洲心里一阵悸动,不假思索就吼了出来。这种场景他怎么可能允许发生!
再一看,他的脸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很是精彩。
“看啊,这就是将心比心。”东方不败缓缓吐出一句话来,眼角噙笑,朱唇勾出些许些戏谑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