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吗?刚才要不是你把那盆花丢给我,我恐怕还有好几天喝不上酒呢,请你们喝次酒怎么了?”萧融理所当然地说。
侍卫们互相看看,都有些动心,就连陆海和高勇,喉结也明显地动了动,做出了一副咽口水的动作。
玉壶楼的酒,酒香和价格都是名冠长安的。
武者不管是行走江湖的还是身在公门的,只要是条汉子,又哪儿有不馋酒的。
可是像他们这样的侍卫,一个月的俸禄是三十两,在玉壶楼,也就只能换上一壶普通的玉壶春,未必一次都没喝过,但是这样的酒显然不是他们能时常喝得起的。
眼下有人请客,说不动心,那是假的,至于这点内伤,刀尖上滚过人,谁把这点伤当回事?
只是他们不当回事,自然有人当回事,高勇刚想扭捏一下就表态赞同,只是还没扭捏出来,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可是他们都受了伤,现在喝酒会加重伤情。”侍卫们自己不当回事,太医们却不答应,一个年轻的太医着急了,在身后嚷嚷道。
“啊?”萧融回过头斜眼看向那名年轻太医,不屑说道:“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受了伤就不能喝酒,酒不是能给伤口消毒么?”
一干侍卫在身后附和道:“就是就是。”
那年轻小太医脸都急红了:“你说的那个是外伤,你们几个一看就知道是内伤。”
萧融继续不屑地说道:“所以我们才去喝酒啊,里面受伤了用酒消消毒啊,受了外伤那是要用酒泡澡的。”
说完萧融自己都打了个冷战,似乎用玉壶楼的酒泡澡这件事情想一想都觉得罪过。
那年轻太医还待在说,萧融不理他转头看向一众侍卫问道:“你们今天当值吗?”
高勇生怕说话再被人打断,不敢再扭捏推辞,当先大吼道“不当值!”
萧融又问道:“那我的提议你们同意吗?”
陆海和众侍卫互相看看,齐齐跟着吼道:“同意!”
风一扬捂着钱袋有气无力地抬起头,说道:“我不同意。”
十数道目光齐刷刷地盯在了风一扬的脸上,萧融的手臂原本搭在风一扬的肩头上,此刻直接一把搂过风一扬的脖子,一脸坏笑地看着他。
风一扬见状也不反抗,叹了口气道:“我不同意,好使吗?”
众侍卫大乐,齐声大吼:“不好使。”
风一扬道:“那不就结了,走吧。”
师兄弟带着一众侍卫浩浩荡荡地便向宫外去了,高勇也把道歉的事情给忘了,和陆海一起眉开眼笑地跟在了风一扬的身后。
刚才出言制止的那个年轻太医憋着一张涨红的脸说不出话来,老太医爱怜地把手中的兰花在地上放好,抬头看到这番景象,上前苦笑着叹了口气道:
“算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把他们硬留下来说不定能把整个太医院给拆了,钟明你记住,他们这些武者啊,尤其是六扇门的这一对师兄弟,是出了名的亡命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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