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周昭云将自己的手机关机,才跟季夏说:“今天放假,不办公。出去旅游去。”
季夏想了想:“二哥,你担心周伯伯找你?”
周昭云说:“我随便他们怎么搞,反正我就等结果。你们昨天去看的那地方怎么样?”
“那个养鸡场还可以,虽然不算很宽。”季夏说,“地方也比较偏僻,不会吵到人。”
周昭云说:“那都是什么农村了,都快到河北了吧,你们开车回一趟市区都要两小时吧,太偏了,客人去一趟容易么,不影响生意?我看就丰台吧,那地方保准你满意。”
季夏笑:“我倒是不怕不满意,就是怕租金太贵,我租不起。”
周昭云嘿嘿笑:“你别跟哥装穷了,我听你妈说了,你现在是个小富豪,那地皮你都能买下来,还说什么租不起。”
季夏一本正经说:“二哥,其实我不想动我爷爷那笔钱。我现在跟飞哥一起创业,白手起家,想靠自己的能力赚钱吃饭,不想依靠祖上的荫庇。”
周昭云笑了一声:“你们这些穷当兵的自尊心。”
“穷当兵的怎么了?”季夏和瞿明帅异口同声。
周昭云缩了一下脖子:“我什么也没说。你们是好样的,有骨气!”
瞿明帅哼了一声:“那也比没骨头的强。”
季夏憋着笑:“就是。”
周昭云换了话题:“丰台这边肯定比大兴好,离市区也近,以后招人也方便啊,至少人家不会听说在乡下而跑路了。你看,哥考虑得比较周全吧。”
季夏说:“我们暂时顾不上那么多,一切都要开源节流,请人的事以后再说吧。对了哥,你认识的有钱人多,养犬的人肯定不少,叫他们送过来我们这里上学呗。经过训练的犬才高端大气上档次,和它们的高贵身份才配得上。”
周昭云瞟了季夏一眼,笑了:“你小子还有点想法,知道从我这里拉业务。成,和快要年底了,我们公司办新年酒会,你们把名片印一印,我给你们引荐一下,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谢谢哥。”季夏笑眯了眼。
“到时候我也来给你们帮忙吧。”瞿明帅突然说。
周昭云抬着眉毛看了下后视镜:“不愿意给大爷干了?”瞿明帅身体才好点,周昭云让他坐后座,安全些。
“是大爷干你!”瞿明帅激动了,抻着脖子喊。
“有毛病吧你。”周昭云的脸红了,还当着季夏的面呢,这瞿明帅真他妈欠揍。
季夏咧嘴无声地笑:“二哥,你们感情真好。”
周昭云的耳朵都红了:“季夏你别听他瞎说八道。”
“哼!”瞿明帅也不再争辩,瞎说不瞎说,上床了自然见分晓。
季夏把脸扭向窗外,不让周昭云看到他笑抽了的脸。周昭云和瞿明帅在一起,日子应该会很欢乐吧。
丰台这边比大兴那边近得多,而且环境的确比较好,有山有水,只是这个季节灰突突的,优势不怎么显现得出来。周昭云将车拐进一条土路,绕过一个山脚,进了一个山坳,居然是个山间小盆地,房子依山而建,房前还有一口小池塘,这个季节基本上水都干了,如果是夏天,这地方简直就是世外桃源。
季夏一看就喜欢上这里了,这跟在云南的感觉太像了,一个山间坝子,罗建飞绝对会喜欢这里的。“二哥,就这儿吗?”
“对,就这儿。”周昭云将车开到其中唯一的院子门口,铁锈的大门有些歪斜了,不过还在坚守着大门的职责。周昭云拿出一把钥匙递给季夏,“去把门开开。”
季夏下了车,冷冽清新的空气令人精神一震,他将生锈的钥匙打开了,然后用力往里推开,周昭云将车开进院子里。季夏已经在打量整个院子了,背山面水的二层小楼房,房子结构颇有点讲究,看起来还颇费了点心思弄的,不过因为太久没有人住,看起来非常陈旧、缺乏生气。院子里还有个小花园,因为长时间没有人打理,已经长满了野草。
“二哥,这是谁的房子?”
周昭云下了车,扶着瞿明帅下来了,瞿明帅将周昭云推开,做了下扩胸运动,大吸了口气:“这才是活着的感觉。”
周昭云说:“一个朋友的,很多年前买的地皮,在这里建了座别墅,偶尔过来休闲。他出国去了,因为很喜欢这儿,也没卖,让我帮着照看一下。”
季夏心说,这就是你照顾的结果,看起来像多少年没人来了。“这给我养犬,我觉得不太合适吧,有点用大炮打蚊子的感觉,忒浪费。”
周昭云说:“浪费个啥?空着才浪费呢。还别说,那家伙就喜欢狗,听说你要租他的房子来养犬,还很乐意呢,说到时候要回来检验成果。”
“那他要多少房租啊?贵了我可租不起。”季夏知道,像这样的房子,一个月租五千一万的,都是便宜的,不过对他们来说,却有些贵。虽然他们出得起房租,但是除了租房,他们还得修犬舍、训练场,那么多犬还得吃呢,每一天都得开销,那都是钱啊。
周昭云说:“给点房租意思一下就成,要是我的,我就白给你用了,但这是别人的,一个月给两千块吧。”
季夏笑起来:“哥你开玩笑吧。”这简直就是白送了。
瞿明帅不参与这话题,钱的事有点敏感,他和周昭云的钱也还没混着花,不到能插嘴的程度。他就当没听见一样自己去溜达了。
周昭云说:“你嫌少还是嫌多?”
季夏嘻嘻笑:“我当然不嫌多,就怕你朋友嫌少。”
“放心,他肯定不会嫌少的,有人给他看房子,还给他钱,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再说这人你也认识,他以前来过咱们家,还跟你玩过呢。”周昭云说。
季夏眨眨眼:“谁啊?”
“巫世聪。你还记得不?”周昭云问。
季夏抓抓头皮:“不记得了。”
周昭云说:“他以前还教你谈过吉他。”
“哦,我想起来了,那个光头哥嘛。”季夏从记忆深处搜索出一个人来,一个戴着眼镜剃光了脑袋的大男孩,他上初中的时候,跟着他学了几天吉他。
周昭云哈哈大笑:“对,就他。他自认为自己聪明绝顶,所以坚持留光头。不过他已经告别光头生涯很多年,他老婆不让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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