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佑天在一旁看着润白,他的师父难道不是顾林子吗?在他的认知里,顾林子除了是个出色的领导者之外,她还是个极为顶级的剑客,除了这些,他竟然不知道她竟然还是个出色的医生,而且居然是‘神医’润白的师傅!
也许是察觉到了属下的眼神,润白心虚的朝他瞥了一眼,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欧净琛开口了,他的声音较之先前低沉了不少,许是受了好些的内伤,他不仅是说话变得迟缓了不少,就连脚下的步伐也放慢了。
“那是表示,我们还有得等了?即使等到也不见得能医?”而且他们就站在上官桀的面前在讨论这些,就像似乎已经不怕他来追杀了一般。如果先前不说滕润白是多么多么的有钱那还好,现在已经将一切的东西都放在台面上来说了,知道滕润白是块大肥肉的上官桀是铁定不会放弃他的,他一定要死死的咬住若兰,然后对他进行威逼利诱!
形式现在对他们而言是极其的不明朗,突然出现的身世之谜更是将他们拖入了深渊,即便他不害怕他们未来将会遭遇的血光之灾,但若兰,脆弱的若兰……他害怕她会被自己沉重的内心枷锁给你桎梏至死。这才是上官桀最为令人憎恨的地方,他无情的去揭露了这样的一个事实,也在一定程度上将他的女儿带入了地域!
“若兰,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尽全力医治你的。”
滕润白再三的保证,可是上官桀却在此刻依然不忘讥笑他:“如果你真的能医治好她的话,那为何不去关心关心你口中的这一生最爱最爱的人?”
滕润白没看他,只看着欧净琛,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要十分紧急的将事情安排完毕:“欧净琛,我记得旭笙曾提过你们欧家去年购进了一批珍贵药材,其中包含一味‘千年寒苓参’是不是?”
“是的,那种寒苓参产自北方的‘野人女真’国终年积雪的雪洞中才孕育得出的果实。我们欧家常年有人受伤所以才采购了几颗。而这几颗也是在上贡至朝廷路上给截下来的,整个朝廷也不能享用到一两颗。我们欧家原本是想着若是有人真的内伤了,拿出来救命的。”
“很好,你立即派人传书到山上,吩咐你们欧家先搁着,未来就会有用。”
上官桀轻视地笑道:“滕润白你这个做医生的怎么不明白,‘千年寒苓参’也许是武功圣品,也是医治绝症的上好药材,用以起死回生、驻颜回春都可以,可就没见过会有人没一点药理常识。把它当成医治血咒的妙药。”上官桀在一旁观一直在吹冷风。润白本不想理会这样的人。可看他提剑在他的身旁,他又突然觉得莫名的恼怒。
“那好吧,你说啊?你说该怎么办?该怎么破了若兰的血咒!”
“哎,还真不巧。我还真的有这方面的见解!”
“是什么?”突然发问的是若兰,她的父亲开始说话了,而当他每次说话的时候,她都会本能的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
“你太姥姥竟然以血亲之血封住你,若要解开,是否可以相同地以血来解咒?”他无声地拿出一把匕首来,如果猜的猜的不错的话,估计就是李婉儿一直想要,最后献给上官家的那一把。没想到到最后,岁月不断的更迭,物终归原主。
“什么意思?”若兰的心突然跳的好快,这一定是个阴谋,这一定是父亲的有一个陷阱。
“我在想。若用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之血去解,是否能够行得通。既然这个血咒就是让你得不到真爱,那你就反其道而行,采用以毒攻毒的方法,破了她!”这计谋是这样的血腥,难怪他之前一直没提,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是血咒,血亲下的咒语。有可能这个心爱男人的血都流尽了,也不可能让她破了这个咒!
上官桀将手上的短刀递给欧净琛,人们都明白他的这番动作所代表的意思,欧净琛刚开始没有接过去,“放心吧,这把刀上面我是不会喂毒的!”这表面上听起来是一句安慰的话,可它却又是这样的瘆人,上官桀到底是有多恨欧净琛这个人,他一步步的设局去恶整欧家的每一个人!
“不,净琛!你不要动!”
欧净琛接过他手里的刀,在自己手腕上划下一个口子,仍以若无其事的口吻道:“没事的,不要为我担心。”温热的液体一滴、两滴地落在她面孔上,若兰突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欧净琛这是在用自己的血破她...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