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凌帝定要这么认为,我也无法解释。睍莼璩晓”拓拔裔月难得竟然还能用如此平淡的语气的说出这话,这一刻,他仿佛将死亡之事置之度外了,或者说从参与到这些事情之中,他就已经随时准备着了。
“当年的事情,你究竟还有多少瞒着我!”
“你够了!”安若素终算是从那凌帝制造的恐惧之中安静下来,知道这些事情兴许对他来说十分的震惊,但是她可不希望因为震惊而做出什么事情,将她的计划毁于一旦,“拓跋大人是我东陵国的人,应该没有必要事事向凌帝回禀才是。”
安若素的话倒是真的让凌帝的有些冷静了,回眼盯着她许久,才终于收了刀,一言不发的坐到了安若素的身边,倒是恢复成了平日的模样,拓拔裔月的神色却没有半死的变化,倒是平静的接下了安若素的话,“如果可以的话,倒是希望凌帝和长公主能够合作,一起找出隐藏的秘密,既然都已经知晓了,本也不应该在存在什么嫌隙。”
本也不存在,安若素白了旁边的凌帝一眼,拓拔裔月究竟以什么样的身份说出这样的话,就算东陵国这笔账算不到凌帝的头上,但是他可是为了进入这暗域鬼堡费了不少的心力,甚至杀了她这身体的主人,果然可以说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了。
“那就好好合作吧。”安若素抽了抽嘴角,算是扯出了一个稍微善意的笑容,友好的伸出了手,“凌帝此番逃出了监禁,应该也是为了我们的合作,要想证实一切进入独孤山就明白了。”
“所以我们现在的关系可以算是更亲密了。”凌帝倒是伸手握住了安若素的手,但却没有放开的意思,顺着安若素的笑容抱以一笑,语气似乎也更加的不容置疑,“所以之后要随我回宫。”
若是成功,她就永远离开这里了,何谈回宫,“回宫之事还是免了。”
“没错,长公主是要接掌东陵国的。”拓拔裔月接道。
“又是接掌东陵国,怎么拓跋大人准备让上一辈的悲剧在我们的身上再次重演吗?”
听着这话,安若素不免有些默默的流汗,真不明白凌帝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态说出这样的话,且不说凌帝和凌后,就连凌如墨和安清瑶的母后都该是真心相爱的,但是他们之间除了曾经虚假宠冠后宫之外,恐怕在没有其它的东西了,“多谢凌帝的爱护,只是不管是东陵还是凌月我都已经回不去了,我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也该回到本属于我的地方,而不是这里。”穿越:村姑戏“呆”夫
“你这话”安若素说话并不像是玩笑或者挖苦,实实在在的带了几分肃色,凌帝不免的皱紧了眉头,正要质问安若素这话,却被突如其来的尖锐的叫声打断了。
那是一阵凄厉的叫声,似人非人,安若素记得曾听过峭壁上寄居的猿猴的声音就如这般,但是这声似乎来的更加尖锐刺耳,连拉车的马都不由的被惊动的长嘶跳动,很是不安。拓拔裔月慌乱掀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脸上不由的带了几分恭敬,“下车吧,已经到独孤山了。”
独孤山确实是一座已经消失的山,安若素看过很多地图,曾经都在留意找此处山脉,但是她从未看到,她并不知道拓拔裔月是如何找到这里的,本想细细留意,却又因为听着他诉说那些往事而将这件事情忽略了,这下竟然这么快就已经到了目的地。
下山朝着四周观望,倒是不觉得此处有什么不同,只是因为少有人烟,树木更加苍翠,也更为安静罢了,只是眼前并不见有什么上山的路,且这面前的山如此巨大,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寻找到居住在其中的独孤无欲,上次安锦玄来的时候也是独孤无欲自己出现才寻得。
果法么与仿。“拓跋大人,这我们该往哪里山上?”安若素疑惑的看着面色凝重的拓拔裔月。
相反,凌帝倒是不急,只是细细的观察着面前的山,究竟这山是如何的隐藏的,他竟然苦苦寻找而不得,结果那从未来过的安锦玄倒是轻松的找到了,他才不会去相信真有什么血脉相通的神话,“这里可并不像有人居住的地方,何况拓跋大人真有把握找得到那传说中的太子殿下吗?”
“十年了,想不到我竟然还会再次的回到这里。”拓拔裔月语重心长的叹了一口气,“如果当年我能再回来找一找太子殿下,这也许情况就不是这样了,但是太子殿下真的还活着吗?”
“活着!”安若素看着四周忽然坚定的冒出了两个字,眼神却定定的看着远处的山峰之上,那里山巅之上分明就站着人,白衣飘飘,遗世独立,苍凉而悲戚的眼神就这样居高临下的注视着苍生,任由着长发在风中起舞,而那过分苍白的脸却又是那样的透明易碎,让人不由的想要接近,却又是那样的遥远而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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